琦玉緩緩的上前一步抓住任禾青的肩膀,認真的問:“你到底是誰?”
“任老將軍什麼時候可以達到這暗夜國?”任禾青並未回答,因爲離真相大白的時候已經不遠了,晚說一時也不無不可。
“在得到太子還活在世上的準確消息後我就已經通知我師父了,如果路上不出狀況的話這幾天就到達了吧。”琦玉如實回答。
任禾青點頭嗯了一聲,隨後道:“從現在起我就要叫你小哥哥,即便你已是我的夫君。不過呢等真相大白的那天如果你不認錯,我就會不理你。”
琦玉被任禾青說的一頭霧水。
真相大白,爲什麼總是賣關子?
什麼真相?!
他很期待。
第二天一早。
任禾青懶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天邊並沒有瞧見升起的太陽,這天氣越來越冷了。
阿嬌此時正盯着寒風中的弱柳發呆,任禾青奇怪阿嬌起來這麼早。
“早啊。”任禾青遠遠的便對阿嬌打了一聲招呼。
阿嬌轉首見是任禾青道:“你和琦玉和好了?”
“嗯。”任禾青如實的回答。
瞧見阿嬌的眉宇和睫毛上凝結着一層層的飛霜,任禾青不禁皺眉:“你待很久了?”
“我只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本來抱着必死的心態可是沒想到卻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更沒有想到還是靠自己仇人的兒子。”
“你的感概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多?快點回去吧,你的身子本來就弱。”而任禾青呢,心情也不錯。
因爲她的好日子也快來了。
事情的一切真的是人所預料的那樣嗎?
任禾青攙扶着阿嬌孱弱的身子起來發現她的身子很冰冷,不免皺了眉:“如果你想死下次儘管就再在這裡坐這麼久。”
“我不會了。”阿嬌虛弱的回答,不免又咳嗽連連。
文依靜傷勢已經沒有那麼糟糕了,雖然時不時還有些疼,但比起受罰當時已經好的多了。
春竹這時着急的跑了進來:“小姐,奴婢出不去。”
文依靜奇怪的望了春竹一眼:“府裡的路你不知道怎麼走嗎?怎麼會出不去。”
春竹道:“小姐,我們被禁足了!”
文依靜聞言不禁大驚,臉色也是一白,她緊緊的捏住牀單。
此時她正面朝下躺在牀上,因爲屁股不能觸碰到什麼東西,這樣躺了這麼長時間身體有些僵硬。
“小姐,看來那個計劃不能重施了。”春竹小聲的提醒。
“小賤人,真夠絕的,竟然讓將軍把我給禁足了!”
文依靜額頭的青筋暴起,她不相信她會輸給任禾青。
她不服輸!
白將軍府內。
白默宇也是一大早就起牀無聊的折斷一枝樹枝,他摧殘着樹枝上的一片片葉子:“去,不去,去,不去。。”
昨天因爲行蹤被發現,現在去了將軍府不知道會不會又被發現?
因爲刺客一事已經告一段落了,所以他侍衛統領一職也就免除了。
“對了,現在那琦玉都上早朝去了,我還怕什麼?”白默宇高興的扔掉手中的樹枝,拿出插在脖子上的摺扇展開對着自己扇了一下風,便朝琦玉的將軍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