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嗎?”任禾青突然冷笑一聲,她拔下頭上的髮簪當做武器。雖然一條腿還是有些瘸,但她的武功可不是白學的。
大不了同歸於盡。
“又來這招!”文依靜怒火中燒:“你以爲這個車伕只是一個單純的一個車伕嗎?難道我不知道你有兩下子嗎?告訴你,今天你只能死在這裡!”
“上!”文依靜一聲令下,那車伕便立刻出招。
而任禾青就是一個只會幾招的人,與車伕連兩招都沒有打到髮簪便掉落在地,而她的雙手也被狠狠的折斷。
“啊!”任禾青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眼前一黑但車伕又一拳捶在任禾青的肚子上任禾青又清醒了過來。
春竹見狀立刻上前,車伕和春竹便一左一右將任禾青架住。
文依靜見狀轉身從馬身上取下一個水囊,她又緩緩的走向任禾青,邊走邊道:“當初我給你饅頭吃並不是因爲我可憐你想與你做朋友,而是因爲我聽到一個男子和夏媽媽說,你將是他們培養成頭牌的對象,不管是誰都不可以爭我想要得到的!當然琦玉,他也是我早就看上的獵物!還有,我之所以和你做了好朋友,當然是爲了逆襲時可以更輕鬆一些就將你取而代之!”
任禾青無力的低下頭,車伕見狀一把扯住任禾青的頭髮,任禾青吃痛的又“啊”了一聲,頭被迫高高的揚起。
文依靜在任禾青的面前站定:“現在你死也應該瞑目了,因爲你知道了一切。”說罷便打開水囊的塞子。
其實裡面根本就不是什麼水,而是早就爲任禾青準備的毒藥,喝下去必定變成啞巴終身開不了口。
“知道了太多,就該付出代價。喝了它即便你不死但你也絕開不了口。”文依靜大笑着揚起水囊便朝任禾青的嘴裡灌去。
而任禾青不管如何掙扎都是無濟於事,反而讓車伕一怒之下踢向任禾青的後膝蓋,任禾青便跪倒在地,文依靜則面部猙獰的給任禾青灌下毒藥。
任禾青本以爲眼腺淚水流乾,可是眼角還是滴下淚水。
她是爲文依靜心痛。
錯信了一個朋友,她感到失望,感到痛心。
毒藥穿腸,她食不知味,只覺麻木不止。心,纔是最痛的。。
水囊裡的毒藥見底,文依靜將水囊扔下,居高臨下的望着任禾青:“你就是一個廢物,鬥不過我。腿殘廢了不說,臉也破相了,如今手腕的骨頭也折了。哈哈哈,家人都認爲我是任禾青,而你就是冒牌貨,你輸的太徹底了!”
此時春竹和車伕都放開了任禾青,但任禾青卻完全沒有力氣的癱軟在地。
她時不時的抽搐一次身子,嘴裡還時不時發出一聲怪音,再加上髮絲散亂、衣衫襤褸、面容醜陋可怖怎麼看都像鬼。
“我文依靜就是有本事,把第一美人變成如今這般,呵呵,當初與你交友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必定讓你不得好死!”說罷眼神一凜,對着車伕使了一個眼色,車伕便會意將春竹拿來的麻袋把任禾青裝了進去。
此時的任禾青完全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就這樣被裝了起來,隨後車伕朝懸崖邊走了過去。
之後一使力便將裝在麻袋裡的任禾青拋下懸崖。。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