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的聲音低了下去:“都是我沒用。”
“不是你的錯,你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會遇到下這種藥的人呢,所以你不會解此藥也情有可原。”琦玉安慰道。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復國之路能走的下去嗎?!
“對了,我哥。”任禾青突然想起了任少邦氣沖沖的離去。
琦玉拉着任禾青的手朝任少邦離去的方向追去。
。。
任少邦一腳暴怒的踢開柴房的房門,文依靜和春竹被嚇的一跳。
背對着光線的任少邦被滿身的戾氣包圍,墨發飛揚的瞬間,房門應聲倒地。
灰塵四濺而起,春竹與文依靜又是一陣咳嗽。
待看清楚來人是任少邦時,文依靜立刻跪倒在地:“求求你饒了我吧,你的妹妹已經答應寬限十天了。”
任少邦捏着雙拳,骨骼咔嚓作響:“我可沒有她那麼的仁慈。”
不像任禾青可以對仇人心軟。
他絕對沒有那麼仁慈的心。
文依靜臉色都白了,春竹只知道手緊緊的抓住文依靜的胳膊,身體抖入篩糠。
她是跟錯了主子啊!
這時突然任少邦喝問一聲:“誰?!”
一聲喝問脫出口,房頂上的兩個黑衣人立刻面面相覷掉頭就要逃走。
任少邦轉身跟着飛上屋頂,這時走過拱門的任禾青與琦玉面面相覷。
有刺客?
兩人沒有多想便飛身跟了上去。
文依靜剛剛嚇的半死,頭皮都發麻了,見衆人都不知道追着誰飛走了,立刻慶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虛驚一場。
“小姐,怎麼辦?”春竹睜着杏眼,做賊似得問。
文依靜拍了春竹腦袋一下:“現在整個房門都被踢掉了,我們不逃走還能幹什麼?”
春竹卻擔憂道:“將軍府每個出口都有人把守怎麼逃出去啊?”
文依靜真想指着春竹罵一通,可是現在不是責罵的時候,她只道:“府裡有狗洞你沒鑽過嗎?笨蛋。”
春竹恍然大悟,立刻點頭如搗蒜:“是哦。”
“廢話真多,快逃吧。”文依靜皺着眉,小心翼翼的朝外望了望。
冬日的月光皎潔清幽,大地似披上了一層銀光,萬物呈現灰一色的世界。
飛落在地,任禾青與琦玉張望着四周,跟丟了任少邦和刺客。
“京城中會有人來救文依靜?”任禾青感到奇怪。
真的很沒有道理的事情啊!
琦玉望着牆壁上以往被擠滿的通緝告示,現在居然一張都沒有了。
任禾青也發現了這點:“朝廷會這樣輕易放棄?”
奇怪,真是奇怪。
“回去吧。”琦玉環視了一遍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此時京畿之中陷入萬籟俱靜,家家戶戶房門緊閉,無一家點燃燭光,四周很靜,夜裡的寒風呼呼的吹着,顯得世間死一般的靜寂。
點了一下頭,隨後琦玉與任禾青一同飛身返回府中。
可是飛落在地,再踏入柴房一看時,卻發現人不見了。
“調虎離山?”沒道理啊。
他們如果真想調虎離山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來這裡呢?
這時琦玉被地上月光反射映出一道光線的東西吸引去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