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禾青甜美一笑,嘴角的梨渦頓顯,讓人迷醉。
“來。”琦玉拉着任禾青的手朝冰湖上走去,冰湖上放置着一個小木船,任禾青記得這是小時候最喜歡玩的。
任禾青直接坐了上去睜大雙眼望着琦玉,就等着琦玉主動推走木船在冰面上快速前行,寒風吹着臉頰,再尖叫起來別提有多麼刺激了。
就像打水漂,一塊石頭扔到冰面上那飛速的前馳。如果在施加上內力往前推動,木船飛快的划走,寒風呼過吹着臉頰雖然很冷,但覺得刺激,心情也暢快無比。
小時候的玩意現在再玩一玩怎麼說都有點久違的感覺,不過現在有機會玩一玩就更加的難得了。
任禾青突然覺得好幸福啊,能夠和琦玉在一起她已經很滿足了。
任禾青笑嘻嘻的雙腳抵着船的前身,展開雙臂,琦玉推動一下立刻船身朝前飛馳,用輕功飛行的時候也未必有這樣的感覺。
軍營的誰都知道琦玉的動靜,伊瑞雅早就好奇的要死了。
於是便拉着任少邦一起來了,看到琦玉與任禾青那玩耍的遊戲不由也想試一試。
“少邦,我也要玩。”伊瑞雅說的同時美眸可憐兮兮的望着任少邦,爲什麼任少邦就不像琦玉這樣逗她開心呢?
任少邦臉色一沉,他今天居然腦殘的跟着來了,現在想走都難。
“這些小孩子玩的。。”任少邦話還沒有說完伊瑞雅已經打斷道:“不,我就要。”
雖然很幼稚,但是不管多麼幼稚的事情只要是和心愛的人一起玩,那就是幸福。
任少邦迫於無奈只有陪着伊瑞雅向冰湖走去,因爲只有一個小木船,伊瑞雅直接蹲在地上,任少邦直接拉着伊瑞雅的雙手往後快速倒退着前行。
在玩的時候,任少邦的臉色幾乎可以和黑底鍋比了。
這樣幼稚的事情他居然會陪着玩,不然的話就等着伊瑞雅每天唸叨個不停,吵的你腦仁都會炸掉。
爲了日後的安寧,他現在就只有忍辱負重了。
任禾青高高興興的回了軍營,殘月在一旁默默的跟着。
任禾青剛回到帳篷便有士兵在外稟報有信箋,任禾青對殘月使出一個眼色,便出去讓殘月把信箋取過來,可是那士兵卻不給,說這是給琦玉的信箋。
任禾青當下不樂意了,她立刻起身掀開帳篷對着那士兵說:“難道你覺得我也沒資格看嗎?”
說不知道琦玉爲了博任禾青一笑動用兵力讓湖面快速結冰的事情?那士兵猶疑的一瞬,任禾青已經將信箋抽了出來,說:“有什麼後果我擔着。”
說罷便走進了帳篷不給那士兵要回的機會,任禾青沒有遲疑立刻拆開信箋。
在讀完整張信的內容之後,任禾青的整張臉色立時一沉。
居然還沒死。
這封信是喬府快馬加鞭送來的,殘月的妹妹杜娥失蹤了,而失蹤的同時還留下一張紙條,紙條上寫着讓任禾青去見面,下面留的名字是文依靜的。
文依靜沒有被火燒死,她認出茶樓的那個杜娥是殘月的妹妹,而她再回去打聽一下杜娥的下落順藤摸瓜便找到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