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很意外嗎?還是說你的仇家不止我一個。”說着任禾青的目光投向殘月的身上。
殘月見狀立刻將自己的人面皮也緩緩的撕開,待看到殘月的那張本來面目時,文依靜震驚之下,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你們居然都聯手在了一起!”
好啊,今天兩個仇家聚集了要殺她。
殘月只不過是她用來是測試蠱毒練的怎麼樣的試驗品而已,沒想到她還活着。
“是該爲你曾經所犯下的過錯負責任的時候了。”任禾青說着,殘月便很默契的一步步上前。
見殘月危險的接近,文依靜突然激動的一把抓住匕首驀然站起。
她手拿匕首在前揮舞着,雙眼圓睜,寫着恐懼與面對死亡而瘋狂的神色。
“來啊,來啊!”文依靜嘶吼的尖叫,殘月上前一步,她就後退一步。
突然文依靜身子重重的撞到一個東西,文依靜被驚了一下才發現只不過是撞到旁邊的房柱上了。
殘月冷眼的望着文依靜毫無招式的亂揮亂舞,眼裡閃過一抹譏諷鄙夷的笑。
文依靜見殘月只不過是一小步一小步的上前,而她卻彷彿感覺到死神在迅速的接近她。
她臉色慘白,臉上寫滿了恐懼之意,隨即:“啊啊啊啊”的亂叫。
手臂亂舞間突然聽到鐺的一聲她手臂碰到了旁邊放着臂粗的蠟臺上,立時蠟臺傾斜就要向她砸來,文依靜連忙閃躲,只聽砰的一聲蠟臺倒地,上面的蠟燭火舌立即燃燒到房柱上的紗幔上。
火勢迅速燒起。
也隔絕了殘月與文依靜之間的距離。
殘月還想上前去射殺文依靜,任禾青卻起身將她攔住,目光冷冽若寒冰的望着被困在火中的文依靜。
文依靜見頓時四起的火勢,感覺皮膚被火勢燒的灼燙疼痛無比,她立刻對着外面大叫:“救命,救命!”
外面還有向猛的一個小廝,他一直喜歡她的,一定要來救她啊!
可是文依靜的聲音在火勢下彷彿隔絕一般不易聽到。
火勢越燒越大,隔着火幔,文依靜對着外面冷眼旁觀的任禾青大叫:“救我,救我,我錯了!”
她還不想死!
任禾青聞言更加的冷笑。
只聽她對着文依靜譏誚的冷刺道:“如果當初你說出我的下落讓我的家人去找我,而不是冒名頂替,你怎知我不會和你同享榮華富貴?你不是很瞭解我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很清楚嗎?爲什麼你卻選擇與我爲敵?這一切只不過都是你自作自受!”
殘月聞言不禁爲任禾青所受的一切感到默哀,但現在好了,一切都好起來了。
仇人就在眼前她們可以眼睜睜的看着她被燒死。
該多爽啊?
文依靜聞言卻還是不知悔改,只同樣道:“我自作自受?放屁!當初我剛進醉紅樓,但夏素茗早看出來我是做頭牌的料,我很爭氣,可是在你被賣來的第一天就有人囑咐要將你捧成頭牌!憑什麼?是你先搶我的東西,我不甘心,我就要報復,你恨你,是你奪走了我的位置,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