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娥嚇傻了眼,這個殘月出手也太狠了。
殘月冷冷的望着杜娥,沒有帶一絲感情的一字一句的說:“馬上滾。”
任禾青被樓上走廊扶手斷裂的聲音吵醒的,她睜開雙眼,靜聽屋外的聲響。
杜娥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心想爲什麼琦玉還不出來看情況?
見杜娥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着房門不肯離去的模樣,殘月只有咬牙道:“別看了,他不在。”
杜娥聞言詫異了一下,隨即雙眸狠狠的瞪着殘月,咬牙道:“爲什麼不早說。”
說罷氣憤的捂着臉頰就要離去,卻好像想到了什麼又折轉了回去:“那麼誰在裡面?”
琦玉不在,那麼就是琦玉非常注重的那個女子了?
想到此杜娥的目光立時變得歹毒。
殘月不耐煩的睨了杜娥一眼,沒有說話。
見狀杜娥思忖了一下,隨即冷笑道:“現在你的臉已經好了全是我的功勞,難道你就這樣對待我的麼?”
說罷還兇巴巴也極其的不情不願滿含忿恨的眼神望着殘月。
殘月猶豫了一下,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大礙,於是還是說了出來:“我的主子。”
聞言杜娥突然勾脣一笑,笑的詭異非常,她捂着臉頰飯也不吃了,直接揮揮手,帶着一衆人離去。
任禾青聽着外面安靜了,又重新躺了下去。
不過總覺得杜娥有問題。
知道琦玉不在這裡就應該心甘情願的離去纔是,可是爲什麼又轉回來問殘月,裡面是誰?
既然沒有琦玉,裡面是誰和她還有關係麼?值得她再熱臉貼冷屁股再問一次麼?
完全是沒有必要。
因此任禾青總感覺不對勁。
當下就下了榻,在房門後對殘月小聲的說:“進來。”
殘月聞言身子不由的一怔,看來任禾青都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任禾青會怎樣處置呢?
會不會怪罪她?但是殘月覺得任禾青不會是那種動不動就處罰手下的人。
懷着不明,殘月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樓下的吃客見事情過去,又該吃的吃,不過有個別的興致被打斷掃興的要結賬走人,可是喚了半天店小二都不見店小二的身影出現。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們可以吃幹抹淨之後不付錢直接走人?!
杜娥氣沖沖的走在最前,受傷的丫鬟捂着腰痛苦的跟在後面的有,還有兩個捂着臉頰嘴裡還有鮮血不斷的流出。
可是主子走,而且杜娥也沒有讓她們去看傷口,也就只有拖着身子跟着了。
四個轎伕見四個丫鬟皆拖着受傷的身子出來不禁詫異了一下,待又看見杜娥臉上那一個五指手印心跟着一提,不再淡然了。
“小姐!”四個轎伕同時驚呼。
可是杜娥卻彷彿捱了打心情還不錯一般,對着他們揮揮手錶示無礙,隨即勾脣笑道:“去府衙。”
轎伕面面相覷,看來是要報官了?
是誰將他們小姐打成這樣?
現在他們小姐要報官了。
結果肯定是喬府的大小姐贏了官司,因爲喬府最有錢,可以收買。
可是報的真是被打這個官麼?
白默宇正坐在房間內發呆,突然有下人進來稟報,說名滿樓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