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丫鬟試探般的喚了一聲。
她也不知道文依靜到底有沒有睡着。
文依靜聞言知道是自己的丫鬟便睜開了眼眸,隨即在榻上坐起,問:“什麼事啊?”
這種身爲主子的感受真的很享受,高人一等,她心花怒放,有時做夢也笑的醒來。
“主子,在漠瞳的房間裡拾到一件男式長衫。”說罷那丫鬟雙眼放光,彷彿等着文依靜賞賜。
聞言,文依靜的雙眼也是一亮,她立即招手:“快,拿過來。”
待瞧見果真是一件男式的長衫,立刻眼裡閃過一抹惡毒的算計。
身爲府裡的下人與別的男子苟且,這可不是小罪。
“好,辦得好,下去領賞。”文依靜嘴邊的笑意加深。
將房間裡收拾看妥當,任禾青也累的不輕。
現在她的身體還是和千金小姐沒什麼區別。
幹不了多少活就累的直不起腰。
渾身痠痛之餘還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
陡然,任禾青瞳孔一縮,是琦玉的衣衫啊!
正準備開始尋找,陡然房門被“砰”的一聲踢開。
任禾青被嚇了一跳,有些憤懣的起身。但看見踢門而入的是文依靜時,立刻火冒三丈:“又是你!你又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文依靜卻是高傲的望着任禾青,她得意的鄙睨着任禾青,隨後對身後的衆人下令:“把她抓起來。”
說罷便轉身帶頭離去。
任禾青還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立即開始反抗:“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錯?!”
可是身上本來就有傷口,再加上她們這些下人的體力要比任禾青大許多,任禾青的反抗也就完全沒有什麼用了。
依舊還是一身鵝黃,但此時的文依靜早就沒有了以往跟在任禾青身邊那種低下的神情了,現在她是主子。
不管是膽量還是什麼,都比以往的氣焰要高的多。
任禾青見反抗也是無用也就放棄了掙扎,順從的跟着她們的步伐。
只是等到了目的地,任禾青微微愣了一下。
管家林叔的院子?
任禾青有些不知道文依靜葫蘆裡到底是買的什麼藥:“文依靜,你到底要做什麼?爲什麼要帶我到這裡來?”
一聲喝問,文依靜異常不爽。
現在她是什麼身份?任禾青又是什麼身份?
文依靜一時惱怒,便上前給了任禾青一巴掌。
雖然文依靜沒有什麼力氣但扇起人卻非常的有力。
耳邊頓時一陣鳴響,任禾青只覺眼前星星亂竄,臉頰火辣的痛。
“真是沒大沒小,現在我是這少將軍府的主子而你只是一個奴婢敢直呼我的名諱真是不知死活。”
說罷彷彿嫌自己的手也被打痛,狠狠的甩了幾下。
林莊早已聞得院內的聲音,出來看看情況,見是文依靜等人,立即微微躬身行禮:“不知文姑娘這是所爲何事?”
文依靜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任禾青,說:“這個奴婢不檢點,還等着管家你懲罰呢。”
說罷便有丫鬟懂眼色的將那拾到的男式長衫捧上交於林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