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莊見那長衫,眼眸閃爍了一下,隨即笑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依靜見林莊臉色不甚嚴肅,立即說重了事實的嚴重性:“管家,我的丫鬟在漠瞳的房間裡拾到一件男人的衣服,這件事情可不小。你想想,她一個奴婢剛入府就做出了這種事情,日後那還了得?如此傷風敗俗,定要嚴懲不貸!”
經過文依靜這麼一說,任禾青這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怪不得那衣服不見了,原來是讓文依靜的丫鬟拿走了。
任禾青心裡把文依靜狠狠的鄙視了一番,沒想到她這麼愛打小報告,正是枉費在醉紅樓時她全心全意的把她當做好朋友,好姐妹。
但是任禾青是知道那衣服是誰的,而且作爲管家的林莊也必定知道那件長衫是誰的。
如果真要追究必定會牽連到琦玉。
只是管家說不說破是琦玉的那就不一定了。說不定管家爲了琦玉的名譽會故意裝作不認識那衣服。如果林莊真的爲了保全琦玉的名譽而懲罰任禾青,那任禾青真的是百口莫辯。
於是任禾青便決定先發制人。
“林叔你可要瞧仔細了,這衣服可是少將軍的!這個文姑娘分明是捕風捉影非要給奴婢按一個傷風敗俗的罪名!”
任禾青此話一出立即惹得衆人一陣唏噓。
琦玉的?!
衆人半信半疑。
文依靜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沒想到會是琦玉的?!
怎麼會?
琦玉的衣服怎麼會出現在任禾青的房間裡?如此也就罷了,難道說琦玉在那麼多個殺手中將任禾青接到府裡其實不是因爲任禾青立下功勞而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看上任禾青了?
文依靜如此一想,臉色不由白了些。
現在毀容的任禾青琦玉就看得上,如果恢復容貌那還了得?!
她好日子纔剛剛開始可不能這樣就走到盡頭了。
“看來是我錯信了我那丫鬟的鬼話,我還真是耳根子軟。那丫鬟就是愛捕風捉影愛打小報告,我這才錯怪了好人。”說罷目光便銳利的掃向打小報告的丫鬟厲聲喝道:“你這個丫頭肯定是我平日裡對你太過寬容,你愈發的膽大妄爲,我竟聽信了你的讒言,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那丫鬟一聽,立即嚇得跪倒:“文姑娘饒命,文姑娘饒命。”
見發生的始末,林莊也沒插話,可是眼裡卻是及其不喜歡文依靜的。但礙於琦玉,他沒有挑明。
文依靜見丫鬟求饒,腦筋一轉,又對任禾青說:“是你冤枉了漠瞳,你求我可沒用,你自己求漠瞳原諒吧。”
此時押着任禾青的丫鬟們已經將手放下,任禾青一隻手抓住受傷的那隻胳膊強忍着傷口裂開的疼痛,臉色略顯蒼白。
“你的丫鬟,我哪裡有權利去管?”任禾青冷冷的別開視線。文依靜這樣說分明就是想讓她得罪人,她偏不上當。
沒想到任禾青腦袋反應的還挺快,愣怔了一下文依靜隨即笑道:“現在我允許你決定她的生死。”
不待任禾青答話,林莊這時卻插了話:“既然這件衣服是少將軍的,那少將軍對漠瞳姑娘還是歡喜的,不如老奴就做主讓漠瞳姑娘做了妾室,也好有個人照顧少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