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刻苦學武,任禾青早早就聞雞起舞。
天才剛剛亮便起牀晨跑,自然府裡任禾青是不可以隨意跑步的。而且任禾青還是通緝犯自然是沒有膽量出府去。
在自己的小院子中一圈一圈的跑着。
小院子跑起來自然是沒有在竹林裡那麼累,而且任禾青還可以到廚房去取菜,之後她自己在自己的小廚房裡做飯吃。比起竹林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現在的任禾青是輕鬆了一些,殘月卻還要繼續過着那樣的日子。
朝陽漸漸的升起,天邊紅彤彤的異常好看,任禾青心情還不錯,便粗略的吃過稀粥,一切都保持和竹林一樣的簡陋。
之後便是練武力。
學好基礎,首先馬步扎穩,這個已經學成,在院子的樹上綁了沙包任禾青自己琢磨着學武的基礎,在沙包上拼命的捶打。
只是自己這樣亂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正滿頭大汗,院子外陡然響起一聲嗤笑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嫵音啊,這是在做什麼?”
文依靜冷笑着踏入任禾青的院落,身後無人跟隨。
任禾青見是文依靜立即手下拳頭,但神情卻也不恭敬,她冷冷的望着文依靜靠近,冷淡的問:“你來做什麼?”
文依靜見狀倒也不生氣,只緩緩的靠近任禾青:“沒想到多日不見,你倒學上武了。而且還投靠了少將軍,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任禾青只冷眼的望着她,反詰道:“刮目相看的應該是你,你的本事也不小,如今在府裡也是個有權勢的人。”
文依靜冷笑了一聲,她環視了一遍院落,覺得也不怎麼樣,隨即又冷笑道:“今日的位子我們都是各憑本事,不過以往的事情也不會就那麼算了。以前你擋着我的路現在也是如此。”
知道文依靜不會按什麼好心,任禾青對文依靜也是有着防備的,所以對文依靜,任禾青也沒有給什麼好臉色看。
任禾青見文依靜一副打量的神色便不怎麼舒服,立時就下逐客令:“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就好,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繞彎子。”
“呦。”文依靜的話鋒也是陡然一轉:“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半個主子,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一點禮數也沒有?”
任禾青卻還是緊繃着一張臉,對於文依靜她已經是恨之深了,怎麼會因爲她是主子就給她好臉色看?
見任禾青沒有服軟的趨勢,文依靜倒也不惱,直接轉身朝任禾青的房間裡走去。
任禾青見狀立刻跟上前,伸手阻攔:“這是我的房間,不歡迎你。”
文依靜倒是不以爲意,是斜眼望着任禾青,隨即撇開視線:“怎麼?屋子裡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成?”
任禾青只雙眼瞪着她。
格開任禾青的手臂,文依靜雙腳踏入,入眼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間房子,和醉紅樓的房間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可是眼前的任禾青不僅僅是在醉紅樓待過還是將軍府的大小姐。
只是現在任禾青在文依靜這個民女眼裡就是一隻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