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夜琦玉和任禾青有行動,文依靜自然是不會睡下的。她無聊的挑着蠟臺上的蠟燭,這時春竹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文依靜頭也未轉,只聽春竹道:“主子,只有將軍一人回來了。”
“哦——?”文依靜拉長了音,她轉首望向春竹,隨即眼珠子一轉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不也說明那個西姑娘凶多吉少?”
春竹大腦不及文依靜靈活,想點子也想不出來,只能傻傻的符合:“是啊,肯定是沒命回來了。”
文依靜若有所思,隨機道:“去給我準備一杯棗仁茶。”
春竹聞言立刻前去準備。
而文依靜卻轉身回到臥室裡,在翻找着什麼。
待春竹回來後,她也把東西找到放在手裡。
“把東西端上。”說罷文依靜帶領着春竹前去琦玉所在的閣樓。
琦玉回來後並沒有歇下,他和衣正書寫着什麼,門外突然響起文依靜的聲音:“玉哥哥,我是依靜。”
爲了在將軍府不節外生枝,文依靜讓琦玉叫她文依靜而不是任禾青。
聞聲,琦玉放下手中的毛筆,隨後前去開門。
“玉哥哥,我知道你現在沒心情睡覺,我進去先和你說幾句話之後就走。”說着對春竹招了招手後便進了房間。
琦玉退到一邊,在桌子旁坐下,春竹將棗仁茶便端上放好,文依靜便對着春竹又揮了揮手,春竹便退了下去。
文依靜坐在琦玉身邊,道:“玉哥哥,有什麼事情你不必瞞我,我知道你一定在懷疑我是怎麼知道太子的下落。因爲我在醉紅樓的那段時間接觸到的大小消息都有,我也是偶爾一次機緣巧合下聽到的。一開始我沒告訴你,因爲我沒有想到你們還想復國。”
說着端起桌子上的棗仁茶放在琦玉的手裡:“你成天操勞,覺可要睡得安穩,喝了它吧。”
琦玉雖是憂心,但還是端起棗仁茶喝上了幾口。
文依靜見狀立刻又說:“玉哥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有什麼煩心事不妨告訴我。”
面對文依靜不害臊的話,琦玉已經習以爲常,看來時間真的改變了一個人。
“依靜,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還要早朝。”琦玉已經下了逐客令,文依靜眼睛一轉,隨即一把握住琦玉的手:“我希望我不是多疑,那個西姑娘和你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一聽這個琦玉便覺得頭疼,府裡有個醋罈子真的很不好。
“我曾許諾你的絕不會失言。”琦玉無可奈何,只有安慰文依靜了。
文依靜聞言立刻眉開眼笑,她鬆開了手,收拾了端來的棗仁茶道:“那玉哥哥早些休息。”
出了琦玉的閣樓,文依靜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看樣子任禾青是被困在宮中了。
按照她的推測,任禾青已經是進了密室,不過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但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要出絕招。
春竹走近接過文依靜手裡的托盤,文依靜便亮出手裡的壓模工具,上面清楚的印出琦玉大拇指上戴着玉扳指的花紋圖案。
一場陰謀即將上演,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