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麪鬼?
我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這白麪鬼是什麼東西,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雖然有心幫忙,可劉倩穎根本沒時間耽擱。
潦倒道士行了一禮,“老人家,我們並不是來收白麪鬼的,我們是要去一處古墓,這女孩被古墓裡的鬼吸走了魂魄,如果三天內不能滅掉裡面的鬼,她就會死的。”
老漢失望的嘆了口氣,看了看劉倩穎滿臉的失望,潦倒道士立刻說道:“老人家您不用着急,三天後我一定會回來爲您收了那白麪鬼的。”
“什麼白麪鬼,是不是一個白色的面具,在額頭有一道血色的劍痕。”劉倩穎突然緊張了起來,走到了老漢的面前大聲說道。
老漢驚訝的看着劉倩穎,“難道你也見過白麪鬼,它就像你說的那個樣子。”
“這裡是什麼地方?”劉倩穎沒有回答老漢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
老漢愣了一下,“這裡是魏家村。”
“這裡是魏家村,那古墓就在魏家村北邊一里的地方,那個白色面具我見過,當時就扔在古墓的甬道里,我還拿出起來看過呢。”劉倩穎的臉色微白,面具出現還變成了鬼讓她有點害怕。
潦倒道士嘿嘿一笑:“不用想了,這所謂的白麪鬼應該就是你看到的那個面具,看來古墓裡的鬼已經從裡面出來害人了,封印了這麼多年,急需鮮血和陽氣的滋補,這魏家村離古墓那麼近,這裡的人肯定會第一個受害。”
“那可怎麼辦啊。”老漢的臉上帶着焦急:“這裡早就被收購了,因爲回遷房還沒有建完,所以我們爲了省點錢才暫時沒有搬走,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死了三個人了。”
“沒關係,現在是白天,那白麪鬼應該回古墓了,我們只要在白天滅了他,這裡就安全了。”潦倒道士看着老漢說道:“老人家,您對這一帶應該很熟悉,能不能帶我們去北邊的古墓,這樣也能多點時間出來消滅那白麪鬼。”
“行。”老漢倒是正直,招呼了一下屋裡的老伴就帶着我們走了,我扶着劉倩穎走在最後面,有些好奇的向着窗戶裡看了一眼,發現屋子裡頭一直沒有開燈,也沒聽到裡面有人說話,這老漢的老伴一直也沒有走出來,這有些不符合常理。
“秦陵,你看什麼呢?”劉倩穎也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和我一樣什麼都沒看到。
我搖了搖頭,把腦中的疑問都甩在了一邊,可就在我轉過頭的時候,我突然看到那殘破的窗戶裡有一個白影閃了過去,那是一個白色的面具,額頭還帶着血,這不是白麪鬼嗎?
難道白麪鬼沒有回古墓,要害屋裡的老人嗎?
我顧不上太多直接衝了進去,屋子裡很黑,劉倩穎追上來抓着我的衣角,有些緊張的看着周圍,我仔細打量着屋子裡的一切,可根本沒有白麪鬼的蹤跡。
“你幹什麼,爲什麼突然跑進屋子裡?”老漢追了上來,氣沖沖的向着我大吼。
“我想進來看看老婆婆的,要不然會顯得沒禮貌。”
老漢很不高興的看着我,隨後趴到了牀邊,“老伴,有人來看你了。”
有些破舊的被子蓋着一個安詳的老人,這老人滿臉的褶皺,一看年齡就已經很大了,不過老漢說話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老漢拉着我走了出去,然後小聲說道:“我老伴得了腦血栓,早就成了植物人,讓你見怪了。”
我嘴裡說着沒事,可還是向屋裡看了一眼,那老太太躺的很安詳可總覺得怪異,早上有大霧,屋子裡還很黑爲什麼不開燈,還有那個白色的面具。
劉倩穎推了推我,潦倒道士他們已經走到前面了,我只能趕快跟了上去,可總是覺得臉上有些發癢,潮乎乎的讓人難受,不過我也沒有多想,應該是霧太大讓臉上的皮膚太溼了。
老人家的房子就在魏家村北邊,一里的距離並不遠,可因爲路彎彎曲曲的還是走了半個多小時,不得不說,如果沒有老人家帶路,就這七拐八拐四處分叉的路還真不一定能走出來。
“這路真難走。”劉倩穎身體有些虛弱,走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老漢哈哈一笑,“這裡是山地,田也是一塊一塊的,所以這田間小路就會特別的繁雜,”老漢伸手一指,“前面的工地了停工了,門口有幾個保安看守,你們能進去嗎?”
“老人家您放心,我們能進去,您請回吧,這次辛苦您了。”潦倒道士行了一禮,帶着我們就向着大門走去。
這片工地周圍都是用破舊的彩鋼瓦包圍起來的,大門也是那種特別簡易的,劉青山已經和這裡的保安打過招呼,我們很快就走了進去,潦倒道士沒有讓任何人陪同,帶着我們向着古墓走了過去。
因爲這裡的空間開闊,霧氣散了很多,可我的臉卻越來越癢了,我抓了幾下稍微緩解了些,眼前一個用石頭搭建起的拱門,這拱門暴露的並不多,只有一半左右,看來挖出來之後就沒有繼續施工,保留現場等着有關部門的到來。
“我們進去吧,只有兩天的時間,耽誤不得。”潦倒道士點燃了一道靈符扔了進去,很快向我們一擺手走了進去。
我和劉倩穎在中間,肖強負責斷後,進入拱門就是一條狹長的甬道,周圍的石壁暗黑發青,不過卻十分乾燥,因爲通風了一天一夜,這裡的空氣並沒有太多發黴的味道。
走了大概十米左右,劉倩穎突然指着不遠處的拐角:“過了這個拐角,就是那個面具呆的地方。”
潦倒道士桃木劍拔了出來,雙指捏着靈符快速的衝進了拐角,等了好幾分鐘都沒有一點動靜,肖強沉聲說道:“我去看看,潦倒道士不管是不是遇到鬼都不應該這麼安靜。”
我點了點頭,看着肖強握着軍刺走了進去,可發現和潦倒道士一樣,沒有了一點聲音。
“潦倒道士,肖強。”我輕聲的喊着,聲音傳出很遠,可就是沒有一點回應,我心裡越來越感到不安,一旁的劉倩穎臉色微白:“上次我來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了這個拐角我們就走散了,結果只有我一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