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接走了劉倩穎,說是要給劉倩穎做一次全身檢查,本來劉倩穎是不願意的,我想起晚上就是邪女之咒完成的時候,那時候肯定會是一場惡戰,還有就是我不想讓劉倩穎看到我變成女人的樣子。
想起八心鬼嬰我心裡就充滿了憤怒,可現在根本不知道八心鬼嬰在哪?那真心冰激凌廠我根本沒找到一絲關於八心鬼嬰的線索,卻招惹了寒風女鬼,那些凍屍也不是八心鬼嬰的傀儡,現在想來應該是惡臉屍婆的,那每月都要害死一個人的罪魁禍首應該是惡臉屍婆。
想想也對,真心冰激凌廠那種地方最適合殭屍呆着了,想起惡臉屍婆有那麼多殭屍,我的頭上就一陣發麻,這老屍婆太厲害了,我突然想起了那些真心冰激凌,惡臉屍婆控制了冰激凌廠,那些送進超市裡的心臟也就是惡臉屍婆做的,程越申他們都把心臟送到了真心冰激凌廠,程越申他們可是八心鬼嬰的傀儡,也就是說惡臉屍婆和八心鬼嬰應該是一夥的。
還有些不對,程越申已經買下了超市,爲什麼要多此一舉的把心臟送到真心冰激凌廠呢,這絕對是畫蛇添足,直接送到超市冷藏櫃不就行了嗎?
難道,程越申他們不是八心鬼嬰的傀儡,而是惡臉屍婆的,我心底震驚的同時,卻很認同這種猜測,八心鬼嬰雖然厲害,可對於煉屍應該不在行,程越申他們都是被活活練成青銅殭屍的,這對於惡臉屍婆來說不難做到。
那問題就來了,惡臉屍婆費盡了這麼多周折,到底要做什麼?
我的腦袋都要炸了,這一個個的都是什麼人啊,爲什麼要把我這個普通人牽扯進來,我一邊想一邊送魏世仁老漢回家,因爲有劉青山安排的車子,我們很快就到了魏老漢的家裡。
“房中簡陋,我就不請你們進去做了。”魏仁世下了車就立刻說道,隨後站在門口不動了。
我有些發愣,這有些不符常理把,一般人就算再破舊也會請客人進屋的,尤其是我們剛剛經歷了生死,按理說就算不想讓我們進去也會客氣的讓一下的,可現在魏仁世卻直接下了逐客令。
想起魏世仁那黑漆漆的屋子還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老伴,還有那一抹白色的影子,我就覺得這魏仁世肯定隱藏着什麼,可人家不讓我們進去,我們總不能強行進屋吧,這一次魏仁世還和我們一起進了封印之地,更一路照顧着劉倩穎,對我的行動有很大的幫助。
就在我剛要說話離開的時候,一箇中年人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大伯,不好了,我媽被白麪鬼害了。”
“胡說八道,白麪鬼已經被這個道長滅掉了。”魏仁世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中年人,“魏德剛,你媽是不是腦血栓又犯了,還不趕緊去送醫院。”
魏德剛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們,隨後趕緊重重點頭:“是啊,我媽可能是中風了,我這就送她去醫院。”
我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幕,這有點太不符合常理了,那個魏德剛前後的轉變太快,我和潦倒道士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潦倒道士立刻追了上去:“我懂一些醫術,可能幫得上忙。”
“道長,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了,我們會妥善安排剛子他媽的。”誰承想潦倒道士很快被魏仁世攔了下來,潦倒道士皺着眉把魏仁世推開了一點:“人命關天,我怎麼能視而不理。”說完不再理會魏世仁就追了上去,魏仁世剛要再攔,卻被肖強擋了下來。
“老人家,潦倒道士不但能抓鬼,醫術也很高超的,讓他看看也不是壞事,要不然我和您一起去看看。”肖強的話讓魏仁世說不出理由拒絕,最主要的是潦倒道士已經追上去了,魏仁世的樣子很焦急,哼了一聲顧不上肖強追了上去。
看着肖強和老漢都走了我卻根本沒有動,直到他們拐過了牆角我纔拿出了康波仛木劍跳進了魏世仁的家裡,不管是昨天進魏世仁屋裡看到的靈異,還是今天魏世仁的異常表現,我都能肯定魏世仁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麪鬼說是在封印之地被潦倒道士消滅了,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而且又出來害人了,可魏世仁的態度爲什麼和昨天截然相反呢?
昨天是讓潦倒道士去滅鬼,可今天卻根本不想暴露白麪鬼的存在,是什麼讓魏世仁思想轉變的這麼快,我現在的時間雖然很緊,可這白麪鬼關係着劉倩穎的生命,現在劉倩穎雖然沒事,可誰知道那白麪鬼在劉倩穎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剛剛跳進院子,我就趕緊周圍陰森森的,莫名的大霧又起來了,竟然看不到房門,能見度太低了,和院子外面就像是兩個世界。
我順着院子裡的小路走到了房門外,房門從裡面關着,因爲房屋老舊木頭門窗也早就走形了,緊閉的房門也出現了一個一直寬的縫隙,裡面黑洞洞的,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
我不由慢慢的貼近了門縫向裡看去,這纔看到了外屋模糊的影子,裡面依然很黑,佈局也是農村典型的結構,外屋拜訪着桌椅板凳,兩邊都有竈臺,是爲了冬天燒炕的,因爲竈臺就在門後,我看的更加清楚一點,我發現兩個竈臺上竟然都是灰塵,而且很厚很厚,足有半指。
竈臺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灰塵,難道魏世仁老漢不做飯嗎?
這房子只有正房,連個廂房都沒有,外面也沒有多搭出任何廚房,這外屋的竈臺這麼厚的灰塵明顯很久沒用過了,難道魏老漢不吃飯嗎?
那個人能不吃飯活着,我的心底莫名的顫了一下,就在這時,我的眼前突然一黑,在門縫裡我突然看到了一隻眼睛在看着我。
那眼睛沒有任何情緒,白眼球顯得更外蒼白,就像是放了很久的乾屍眼睛,裡面的水分都已經烘乾了,這隻眼睛和我的眼睛只是相隔了一道門,彼此對視着,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麼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