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許山的講述,我終於知道五行府鎮是怎麼回事了。
五行府鎮並不是一個鎮子,而是血日地域里人族九大村鎮之五,也就是說是五個城鎮。
人族的九大村鎮,其中許.家屯,格子村和豐安村是村子,剩下的就是五行府鎮和無生宮,其中五行府鎮包括高沉堡,通武堡,紅烔堡,臺林堡和血波府。
五行府鎮每一個城鎮裡都至少有上千人居住,而且每一個城鎮都有特殊的能量,可以讓生活在裡面的人擁有特殊的能力,是對抗獸人的主力。
“那你們爲什麼不去五行府鎮居住?”我有些奇怪,既然有五行府鎮這樣的好地方,那許山他們爲什麼不去呢,他們三個村子說實在的實力太差了,像許.家屯和格子村只有百十人,根本就不是獸人的對手啊。
許山苦笑着說道:“五行府鎮也是從村子提升起來的,只要我們表現的好了,也能提升到那種程度。”
“提升?怎麼提升?”我有些好奇,這血日地域裡的獸人可已通過獻祭來提升力量,那人族又是靠什麼來提升呢。
“只要我們抓住足夠多的獸人,然後給無生宮主獻祭,達到一定程度之後,無生宮主就會給我們力量,讓我們成爲五行府鎮之一。”許山的眼裡帶着一絲炙熱,可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因爲他的許.家屯已經沒了,根基都沒有了,還怎麼去提升啊。
“成爲五行府鎮之一,難道可以有很多的五行府鎮嗎?”
“當然不是,五行府鎮只有五個村子,而村落也只有三個,這是無生宮主規定的,只要有村子達到提升的條件,無生宮主就會剝奪實力最弱城鎮的權利,降級爲村落,八個村鎮彼此競爭,纔有了現在的這個局面。”
原來是這樣,我微微點了點頭,八個村子估計已經是血日地域里人族能凝聚集體的極限了,再多的話人數會過於分散最終被獸人消滅,同時五行府鎮和村落的競爭能讓人族擁有不斷提升的動力,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能爭取到更多的存活機會。
只是我有些奇怪,這無生宮主到底是什麼人,我把這問題問了一下,許山卻是搖了搖頭,因爲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過無生宮主的樣子,就連方廷和黃壎也不例外。
“或許是我們的級別太差了,沒資格見到無生宮主吧。”許山自嘲的笑了笑,可話裡卻沒有任何的怨恨,而且每每說到無生宮主,都是滿臉的虔誠和尊敬,方廷和黃壎也是如此。
“雖然我沒有見過無生宮主,可是我們都知道無生宮主是人族的保護神,正因爲有無生宮主存在,我們人族才能在血日地域存活下去,否則都被黑龍神吃光了。”
許山帶着尊敬的口氣說到:“傳說無生宮主法力無窮,偶爾遊走到這血日地域,見到黑龍神肆虐人族,所以出手和黑龍神一番戰鬥,後來兩人不分勝負,纔有了現在的人族和獸人並存的場面,雖然人族保住了,可無生宮主也因爲保護人族不能離開了,爲我們做出了很大的犧牲。”
我聽着許山的話微微皺眉,這無生宮主聽上去應該是個正道人士,可既然是正道人士怎麼會用接受獻祭的方法來修煉呢。
現在三個人對無生宮主這樣推崇,我也不好說無生宮主的壞話,要不然幾句話讓他們都走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距離我們最近的五行府鎮就是高沉堡,直線距離有百里左右,我們決定第一個就去那裡。
當走出血石窟之後,我才發現周圍沒有了一個獸人的影子,看來茅山老祖最後一擊不但消滅了血石窟裡面的獸人,就連在外面的獸人都沒有落下,一次性解決了全部的後顧之憂。
沒有獸人的追殺,可是這裡的道路卻很複雜,經常能看到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能順着裂口走出一段距離繞過去,明明是百里的距離,硬生生走了一天。
終於,我們來到了高沉堡的前面,擡眼就能看到高沉堡的全貌。
高沉堡是個高大上百米的巨大城堡,簡約厚重是這城堡的建築風格,看上去就是一種銅牆鐵壁的感覺。
最明顯的是在巨大的城堡的頂尖上,鑲嵌着一顆拳頭大小的土黃色珠子,這珠子散發着濃郁的黃光,形成一個巨大的護罩把整個高沉堡都籠罩在了裡面,看到那個珠子,我心裡立刻就意識到這肯定就是五行之源了。
怪不得茅山老祖分身和我說,只要我到了五行府鎮就知道了,這五行之源擺的也太明顯了吧。
“那是土行染血石,是高沉堡的標誌,也是高沉堡的力量源泉,是無生宮主賜予的無上寶物。”許山看着那土行染血石有些激動,帶着渴望的口吻和我介紹着土行染血石。
我暗暗點了點頭,土行染血石就是我這次來高沉堡的目標,不知道高沉堡的人會不會把它給我,要是不給我的話,我又該這麼辦呢?
шωш●тt kǎn●C〇 在我的思索中,我們很快走到了高沉堡的近前,在大門上方城牆上,站着一對彪形大漢,這些彪形大漢就是守城的將士,其中爲首的人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豐安村的村長黃壎。”黃壎走了上來,指着兩邊說道:“這是格子村的村長方廷和許.家屯的村長許山,我們來到這裡是帶着三個外來人需求庇護的,還請通報一聲,讓我們進去。”
“好,你們等着。”
很快那個人走了回來,不過並不像是以前的村子那樣,所有人出來迎接我們的到來,而是直接把護罩打開了一個口子,讓我們自己走進去,然後從打開的石門向裡走,進入了一個巨大的廣場。
廣場周圍是一圈圈臺階一樣的房間,很多人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向我們,可是眼神卻充滿了冷漠,沒有一點熱情,甚至在他們的眼裡,我甚至感受到了厭惡。
就在我們走到廣場中間的時候,突然地面猛地一顫,一座石牢拔地而起,把我們關了起來。
“你們這些罪人,還敢來這裡,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