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走進第四區,陸寒一路上時不時的就能遇到很多御武門的成員。
不一會兒,陸寒便來了御武門總部,他發現總部門口處,正站着四名威風凜凜的護衛。
而且這四名護衛實力,大約都在登峰鏡中期,在武者中也算是脫衆的存在了。
對守門的護衛應付了幾句後,陸寒便邁步走了進去。
走進住宅,陸寒目光快速的在周圍掠過,剔除沒用的東西,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涼亭裡安靜坐着的女孩身上。
女孩手裡捧着一本厚厚的書,埋頭專注的看着,青絲隨着清風拂過,輕輕划起,極爲純美。
目光有些迷離的望着女孩,陸寒保持沉默,不願打破這幅唯美的畫面。
“吼…”
然而畫面在美,終歸也會迴歸現實。臥在女孩身旁的白虎,見到陸寒,當即猛然起身對着陸寒低吼了一聲,然後迅速朝後者掠了過來。
陸寒無奈,蹲下身子,撫了撫白虎碩大的腦袋,最終在白虎幽怨的眼神注視下,鬆開了單手夾着白虎本來打算舔他臉龐的舌頭。
“陸寒。”女孩瞧向陸寒,清雅精美的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潤之色。
聽得女孩清脆的聲音,陸寒對前者笑了笑,然後幾個閃身,便是來到了涼亭裡,坐在了女孩身旁,手掌輕輕撫過女孩柔順的青絲,笑道:“沒想到,御武門才成立短短五天時間,便被你們管理的井井有條啊。”
“這也有嫣諾和上官姐姐的功勞啦。”楚琪兒甜甜的一笑、能夠得到陸寒的認可,她可以算是美到了心裡。
“還好有你們在,不然換我和老大搞的話,肯定細碎啊…”陸寒搖頭笑道。
“對了,他們呢?”目光在周圍掃了掃,陸寒疑惑的問道。
“嫣諾去寒月宮了,上官姐姐陪着文川哥去競技場了,這仨人已經兩天沒回來了。文川哥嘛估計是又打上癮了,他一旦戰鬥起來,別人拉都拉不住,不過你放心了,競技場那裡有咱們的人,一旦有事的話,會來人在第一時間通知咱們的。”
微微點了下頭後,陸寒望着近在只咫,那張洋溢着笑意的精美臉頰,心神一動,當即伸出手將楚琪兒一把攬在了懷中。
楚琪兒依靠在陸寒懷中,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羞澀之意。
“琪兒,辛苦你了。”臉龐輕輕貼在了楚琪兒光滑白皙的臉上,陸寒輕聲喃喃道。
“陸寒,你和我需要這般客氣麼?”楚琪兒嫣然一笑。
“終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選擇的男人有多麼優秀。”陸寒輕輕道。
對於楚琪兒這個清雅如蓮的性子,很少有男人能夠入得了她的法眼。更很少有人能夠令她惦念。
以她的條件,在學院中,隨時都可以找到比他要出色百倍的人,可她就是將一顆心都交給了自己。
這是上天給陸寒最貴重的恩賜。想起令楚琪兒鬱鬱寡歡一年多的這件事,陸寒就是一陣心疼。
如今他歸來了,他便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楚琪兒選擇的武修廢柴,究竟有多優秀!
他要讓楚琪兒在別人面前,提到他便有高傲炫耀的資本。
這些,他拼了命也要做到!
楚琪兒莞爾一笑,聽着陸寒這近乎誓言的溫柔話語,輕輕的在陸寒懷裡蹭了蹭。
正在他們甜蜜的時刻,突然門口傳來打鬥的聲音,當陸寒和楚琪兒注意到的時候,門口四個護衛,竟然是由門外橫飛進來,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白虎望着門外不斷的低吼着,身子緊繃,做着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
陸寒和楚琪兒猛然站起身,朝事發地點掠了去。
見四名護衛受傷並不嚴重,楚琪兒當即由戒指中拿出了療傷藥,分給了四名護衛。
而陸寒則是站在一旁,眼中泛着陰狠,冷冷盯着門口,掠進來的七個面帶着高傲之意的人。
爲首的赫然正是昊江。
“陸寒你總算出現了,我還以爲你會一直龜縮在寒月宮,直到凍死在裡面呢。”昊江在距離陸寒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望着後者,戲謔道:“如果你再不出來的話,我有可能會不嫌麻煩,把你這什麼御武門強行拆散呢。”
陸寒還未開口,由門外便陸陸續續的快速掠進來了,十幾名御武門成員,隱隱圍成了一個大圈,將昊江和陸寒等人包圍了起來。
“呦呵?真是狂的沒邊了?一羣武系垃圾,也敢包圍我們?”見狀,昊江搖頭失笑。
陸寒的臉色逐漸陰沉。
周圍的御武門成員,面色也都是極度的難看。
命人將受傷的四名護衛攙扶下去後,楚琪兒便站在了陸寒身邊,瞪着昊江,冷冷的道:“還敢來?你就不怕玄公子,在將你們這羣狗掃出去嗎?”
“上次不過是陸寒沒在,收拾你們這些土雞瓦狗我覺得無趣,才離開的,可今天不一樣,今天就算是玄青山在這兒,我也不會離開,楚琪兒念你也是個美人,今天你若不插手此事的話,我可以放任你離開。”昊江無喜無悲的道。
楚琪兒纔要開口訓斥什麼,卻被陸寒伸了個手勢打斷了。
“昊江,你到底想怎樣?”
不慌不忙的朝前踏出了一步,陸寒冷冷的問道。
“就是想讓你知道得罪天子黨的後果,在你手下的面前,打的你威嚴盡失!”昊江咧嘴一笑,白生生的牙齒隱隱透着陰寒。
陸寒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然後扭了扭脖子,發出了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剛欲朝前邁出步子,一旁的楚琪兒忽然伸手攔住了他,“他可是涅槃境中期的強榜高手,不然先拖着,我聯繫人向青山學長求助吧?”
聽到這話,陸寒眉頭當即一皺,男人都是這樣,在自己女人面前無論怎樣都不會服輸,尤其當楚琪兒提到玄青山後,陸寒更是戰意四起。
推開了楚琪兒的手臂,陸寒再次緩緩踏前一步,目光如蛇般犀利的盯着昊江,緩緩道:“約個日子,你我單挑,你若贏了,我跪地向天子黨告饒。你若輸了,天子黨三月之內,不得找御武門的麻煩,怎樣?敢接麼?
聞言,昊江舔了舔嘴脣,眼中掠過一絲陰狠之色。
“當然如果你不敢的話,現在也可以直接出手了,我照樣會和你鬥上一鬥。”陸寒諷刺般的一笑,接着又道:“想必你也做不了天子黨的主。”
“可以,既然這樣,時間就定在七日後吧。咱們加個注如何?你若贏了,四月之內,我天子黨不會來找你麻煩。若是你輸了,不僅跪地服輸……”昊江停頓了一下後,擡手指向楚琪兒,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還要把她讓給我,如何?敢接麼?”
昊江的確做不了天子黨的主,可是身爲涅槃境中期強者的他,對付不過涅槃境初期而已的陸寒,他有着無比的自信。在他的意識裡,這場賭注,他根本不可能會輸,所以他才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
聽到昊江的話,陸寒陰沉的臉上,頓時多了一抹叫做猙獰的神色。
內院之中,強者爲王。不狠站不穩的規則他明白。明着怎麼來他都不怵,哪怕一敗塗地,也不會怕。但龍有逆鱗,觸犯者亡。而身旁的這個女孩就是陸寒的逆鱗。
深吸了一口氣後,陸寒微微後退了半步,垂首至楚琪兒耳邊,輕輕道:“琪兒,放心吧,別忘了我還有底牌。”
話音雖然輕,但卻令楚琪兒感覺比鋼鐵還要沉重。見陸寒如此執拗,又望着他那對滿含自信的雙眸,楚琪兒只好點了點頭,“依你。”
她瞭解眼前這個男人,所以她相信這個男人!
輕輕撫了下楚琪兒的腦袋,陸寒轉過頭來,緩緩提起了身後與身高几乎等同的靜嶽重劍,劍尖指向昊江,淡淡的開口道:“七日後,生死臺見,現御武門有事,恕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