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房宇很不習慣。
“幹啥呀?”房宇下意識地擡起胳膊蹭了一下臉。
“你怎麼跟花貓似的,逮人就親。”
“我跟花貓能一樣嗎?”看到房宇的反應楊磊就不痛快了,還拿他跟花貓比,更不痛快。
“花貓親過你?”楊磊的臉冷了。
“他就那樣!我沒讓他親着。”
房宇雖然覺得怪,也沒太在意。哥們間鬧着玩,比這瘋的多了。
“你別跟他一樣啊,親來親去的,不然我收拾你。”
楊磊沒覺得太受打擊,房宇是正常男人,他也是正常男人,他不覺得自己對房宇有這種特殊感情他就不是爺們了,他就是太喜歡這個兄弟了,喜歡到分不清感情的種類,跨過了兄弟的界限,可就算喜歡房宇,他從沒覺得自己和花貓是一種人。
“我就愛親怎麼着?你咋收拾我?”楊磊犯渾了。
“啥意思,要過過手?”房宇怕他犯渾?
“過就過,怕你啊?我今天偏親個夠!”
楊磊知道房宇當他鬧着玩,他索性就鬧到底,伸手就向房宇抓過去,扯住了房宇的肩膀壓上去就要親,被房宇一腳蹬在腿肚子上。
“別興!”
當地方言,興就是瘋過頭了。
“回家!給你看毛片兒去!”
房宇當機立斷。
楊磊真把車開回了房宇家。楊磊真的翻出了毛片兒。
他當然不敢翻上次那倆男人的,他還沒那麼膽肥。他翻出一盤男女的,趁着房宇洗澡還先放了一下,確定是男女的才放心。
房宇洗了澡出來,知道楊磊今天是要住下了,翻出一牀被子扔給楊磊,就躺進那張鋼絲牀要睡覺。
“哎哎,看片兒!”
楊磊推他起來。
“自個兒瀉火吧!”
房宇覺得剛纔楊磊j□j,就是欠瀉火。
“我一個人看有啥勁?”楊磊心裡打着小九九。
“……我喝多了,困。”房宇的酒勁確實上來了,直迷糊。
“今天是不是我最大?”楊磊問。
“是不是?”
房宇沒動靜,一會兒,撐着坐起來了,勉強撐起眼皮去看錄像。
“唉。”房宇無奈了。
楊磊特喜歡他寵着自己任性的樣子。
錄像放起來了。畫面上赤luo健壯的男人擼着自己的傢伙,捅進只穿着三點式的女人的嘴裡,女人給他吸着,男人前後搖晃着,然後推開女人,解開她最後的遮擋,把扒光的女人壓上牀……男人一手猛揉着女人豐滿的j□j,一手扶着自己下面那紅頭漲腦的傢伙,分開女人的大腿,往裡面插/入……
畫面太刺激了,楊磊渾身燥熱,他掃了房宇一眼,房宇呼吸也粗重了。
錄像裡那男人已經熱火朝天地幹起來了。
畫面特寫着插/入的部位,溼答的水聲,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呻/吟,都清晰地從電視裡傳了出來……
楊磊的下面已經支起了帳篷。他看着畫面上插/入部位的特寫,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上次那盤錄像帶裡,那兩個男人結合在一起的部位,想起了那個被壓在下面承受的男人又痛楚又沉醉的臉。那張臉變成了房宇……
楊磊的呼吸猛地粗重了,一股熱流直衝小腹。他清楚地感覺到下面那/話/兒猛然又脹大了。
他瞄了一眼房宇的下/身,房宇也有反應了,那裡鼓脹着一團,高高地頂起,在平角褲上頂出了一團溼漬。
楊磊口乾舌燥,看了一眼房宇的表情,房宇盯着錄像的畫面,一聲不吭,呼吸卻很重。
“……”
楊磊動了。
“……夠勁。”楊磊啞着嗓子說,心一橫,手伸下去就把自己下面那擠脹得受不了的東西從褲子裡放了出來。
房宇下意識地瞄了一眼。
楊磊的東西很壯觀,是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令楊磊自傲的資本,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都在誇耀着楊磊的男性雄風,都足以令大把的男人自慚形穢。那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尺寸和雄壯,無處不標誌着楊磊不僅是純爺們,而且是爺們中的爺們。
“……操”房宇只說了一個字,語意不言自明。
男人對於這方面都是很敏感的,總是互相比較。楊磊也明白房宇這個字的意思,他陶醉在被房宇肯定的暈眩裡。他想征服房宇,他想被房宇肯定甚至崇拜,不管是在什麼方面。
“……難受不?你也放出來唄……”楊磊聲音很沙啞。
十幾二十歲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們一起看毛片一起打手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房宇也沒有抗拒,猶豫了一下,也把手伸進去,把下面的傢伙釋放了出來。
楊磊一眨不眨地盯着。當看到房宇的下面像活物一樣猛地跳出來時,楊磊震懾了。
他沒想到房宇的尺寸竟然也不輸於他,房宇看起來清秀體型也不壯實,下面竟然如此雄壯,傲人的尺寸比起楊磊也毫不遜色,色澤豐實性感,形狀完美。現在那地方像被放出來的猛虎一樣,精神,紅頭漲腦,耀武揚威,充滿了侵略性和雄性的力量。
楊磊盯着房宇那東西,心跳加快,嘴裡發乾。
錄像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女人的腿盤在男人的腰上,男人聳動着臀部,在女人體內激烈進出着,幹得兩人一通亂叫,畫面無比刺激。
楊磊的手擼上了自己。房宇的手也動了。
楊磊擼動着自己,眼睛卻看着旁邊的房宇。房宇的手上下動着,涌
上頭的酒精和被刺激的興奮,讓房宇放縱自己,幾乎沒有注意到楊
磊,閉上眼睛沉浸在快感裡。
楊磊望着沉浸在動作中的房宇,楊磊以前不是沒有和兄弟們一起打
過手槍,但是跟現在完全不是一回事,畫面上j□j的男女和激烈的
肉搏,都遠遠比不上此刻的房宇帶給他的刺激。他緊緊地望着房宇
,手裡擼着自己,滿面赤紅,呼吸粗重得像破風箱。他望着房宇仰
起的線條陽剛的脖頸,緊緊蹙眉的性感表情,看着房宇用骨節粗大修長的手指有力地擼動着自己雄壯的東西,嘴裡流瀉出粗重的喘息……
楊磊感到自己手裡的傢伙猛然脹得更大,更猛,衝動得就要蹦出他
的手心……
他從沒有想過看同是男人的手/淫會讓他變成這樣,但楊磊一點也不
彆扭,一點也不抗拒,因爲那個人是房宇,他會這樣,因爲且僅因
爲那是房宇……
涌上頭的熱血和衝動讓楊磊再也忍受不住,他側身緊挨着房宇,把
手伸了過去。
“……我幫你”
他的手一下握住了房宇的,感受着手下熱物的粗壯和勃發。
“……!”房宇睜開了眼睛。
楊磊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
“……拿開!”房宇嗓子也粗噶着,酒精充溢的眼睛通紅。
房宇顯然沒跟人這樣過。
“……沒事兒!幫你擼擼……”
楊磊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血往下涌,手疊着房宇的手,撫摩着房宇那粗壯的莖身就迫不及待地上下摩擦了起來,從根部往上地擼動。這是他第一次撫摩別人的東西,那東西像有生命般在他的手裡粗漲、顫動,楊磊擼得急迫又帶着溫柔,粗魯又小心翼翼,帶着自己干時琢磨出的全部技巧。
“……”
房宇已經在酒意和快感中迷糊了。那陌生的刺激,和自己的手完全
不是同一等級的刺激,讓房宇陷入了短暫的迷亂,竟然沒有推開楊
磊。
楊磊的手心裡都是液體,不知道是他手心的汗水,還是房宇的前端
楊磊一隻手擼動着房宇,看着房宇的臉,用另一隻手用力擼着自己
“……!”
房宇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壓抑的、低沉的j□j。
聽到這聲j□j,就像點燃了楊磊拼命壓抑的衝動,楊磊再也忍受不
了了,他青春的衝動到了極限。他猛地一翻身坐在了房宇身上,壓住了房宇的腿,抓起自己和房宇的兩根粗壯的勃物就緊緊地合在了一起
,用雙手一起狂熱而又迷亂地擼動起來。
當時房宇的表情也許很震驚,很錯愕,或者很抗拒,很憤怒,但在黑暗裡楊磊根本看不清,也或者他已經沉浸在了這前所未有的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裡,根本無暇去記起房宇當時的反應。也許醉意迷糊的房宇已經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不管是楊磊還是房宇,當時都
亂了,瘋了,什麼都拋在了腦後,他們這時已經無暇去分辨什麼荒唐,什麼界限,都只能沉浸在令他們都手足無措的突如其來的強大快感裡,那是兩個在他們這個年齡的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根本無法抵擋的,也根本停不下來的原始的本能……
快要攀上頂點的瞬間,楊磊粗暴而瘋狂地向前拱動腰胯,嘴裡發出了低吼……
單薄的鋼絲牀劇烈搖晃的吱嘎聲裡,楊磊全身痙攣,噴出了灼熱的熱液,房宇也在此刻一同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