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你相信我啊,我沒有,這都是葉卿清這個惡毒的女人在陷害我。你不能被她騙了!”李婧急得有些語無倫次。
剛剛被齊東解開穴道的李昶卻是拱手道:“下官謹遵王爺吩咐!”
今天這事這麼多人看着回頭便會傳開,定王又發了話要管這事,李婧便是不嫁袁文修也只能出家或者自盡。
想到這,他陰沉沉地看了袁文修一眼,想不到終日打雁反被雁啄。這一次算是他栽了!
“爹!”
“老爺!”
李婧和張氏的聲音同時響起,李昶煩悶地喝到:“閉嘴!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說罷,便準備帶着人去接李襄一起離開榮國公府。
“威信侯還請留步!”李昶還未走出榮安堂,便見四皇子齊浩康押着一名形容狼狽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葉卿渝。
看到葉卿渝平安無事,葉卿清才真正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張氏看到來人心裡“咯噔”一下,便知事情有些不妙,李氏同樣心驚膽戰,只是面上卻比張氏穩定許多。
“不知四皇子有何吩咐?”李昶此刻的心情便如那黑壓壓陰雲滿布的天空一般,滿心暗沉,對着齊浩康也是強顏歡笑。
“確實是有些事情的。”齊浩康雖然也是莊貴妃的兒子,可是卻不如親哥哥二皇子那般受重視。至今只是領個閒職,性子也是吊兒郎當。因此李昶拿不準他這究竟是何意。
“李侯爺不必緊張,本皇子只是恰好抓到了個賊人,想着今天這樣的日子他都能混進國公府,必然是個不簡單的,這不就把人送到老太君這兒來了。”齊浩康笑得一臉真誠。
四皇子的樣子讓李氏和張氏都看不出他是有意爲之,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只要沒有證據便好,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就是了。
而同樣對今日之事瞭解一些的葉景文和李昶卻沒有那麼輕鬆,反而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齊浩康把人送了過來便向老太君告辭離去,齊子皓也隨後離開了。前來賀壽的衆人隱約知道接下來的事不簡單,也不好再留下來,遂都找着藉口提前離去了。
只是榮國公府壽宴上的事卻還是傳了出去,葉卿苑、李襄和李婧三人的名聲算是徹底壞了。
而葉卿清姐妹卻並未受到葉卿苑名聲的連累,原因無它,葉卿清今日的氣度風采已經深深折服了大多數人的心,聯想着由老太君一手教導出來的皇后娘娘,誰還敢質疑從小就由老太君帶出來的葉家姐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此刻榮安堂裡只剩下葉家和李家衆人,葉卿苑和李襄也被人帶了上來。
“說吧!今日之事你們也該給老婆子一個交代,今天這壽宴你們可都唱得一手好戲。”老太君坐在上首,雖面上不顯,可卻忽略不了她身上濃重的怒火。
只是張氏向來不善看人臉色,這會兒還是往槍口上撞:“老太君這說的是什麼話。今日裡我家哥兒姐兒也是誠心來拜壽,卻不想遭這等大難,老太君如今還要冤枉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不成!”
“李夫人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葉卿渝剛剛逃過一劫,這會子也不會給任何人面子。一想到這兩個惡毒的婦人對她和姐姐的手段,她恨不得此刻就上前去撕了她們!
“你這沒規矩的賤丫頭!”張氏條件反射般就罵了回去。
“李夫人慎言!我妹妹還輪不到你來教訓!”葉卿清看張氏的眼光彷彿就像是在看個死人一般。
今日之後,她必要她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說着,又轉向葉卿渝,雖是責備卻聽不出一點怪責之意:“渝兒,姐姐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狗咬了人一口,難不成我們還要咬回來不成!”當然是拔了它的利牙,看它再如何威風!
“你,你……”張氏被葉卿清這指桑罵槐的話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指着她的手也因爲憤怒在不停地顫抖。這個牙尖嘴利的賤丫頭!
“清姐兒、渝姐兒,威信侯夫人好歹也是你們的長輩,你們說話怎能如此無禮!”李氏心裡也是恨毒了兩人,明明今天的一切都是爲了這兩個死丫頭準備的,到頭來卻是害了她的女兒和侄女。
沒有理會李氏的指責,葉卿渝直直地跪了下來,重重地朝地上磕了個頭:“求祖母爲孫女做主!”眼眶早已泛紅,卻仍然忍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葉卿清看到妹妹這樣,心裡充滿了憐惜和自責。
“渝姐兒,你且說,今日的事情我必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老太君擲地有聲的聲音讓在座衆人心裡都是一抖。她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今日的貓膩又豈會看不出來,如今早已是狂怒不已。
“……祖母,事情的經過便是這樣。若有半句虛言,便讓我……”葉卿渝話沒說完,便被葉卿清打斷。
原來今日裡葉卿渝着了身邊大丫鬟白婷的道,被困在自己房中。而那被抓住的男子卻突然出現,欲行不軌之事。幸得紫苑及時出現,將她救了下來,那逃走的男子也被四皇子捉住,提了過來。
葉卿清知道事情決不會這麼輕鬆,她出口打斷葉卿渝要說的話:“二嬸,難道你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被點名的李氏皮笑肉不笑,道:“清姐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葉卿清嗤笑,隨即冷哼一聲,“我知道二嬸對我們姐妹素來不喜,如今怕是因爲嵐哥兒的回來更是憎恨不已,所以便聯合着威信侯夫人想要讓我和渝兒身敗名裂,然後或生或死,也都是由你掌握!”
“信口開河!我對你們姐妹自認問心無愧,這麼多年我要是想害你們還用等到今天?”李氏死活不肯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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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題外話想說的,有點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