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齊子皓嘴角的弧度漸甚,那放大在葉卿清眼前的俊臉顯得更加地魅惑迷人,惹得葉卿清一時心動,立時就主動地貼上了那菲薄冰涼的脣瓣。
齊子皓被她這般一誘惑,則是將人摟得更近一步,極力地汲取着葉卿清口中的每一寸芬芳。
兩人的呼吸交纏,恨不能讓彼此的氣息永遠交融在一起。
齊子皓的手也不安分,原先還只是在她後背隔着衣裳摩挲,後來不知怎的就轉移了陣地,直接伸到前面,掀開上衣下襬就探了進去。
“別鬧了,一會兒還要趕路呢!”葉卿清生怕再繼續下去兩人都會把持不住,紅着臉就將他的手給拽了出來。
“故意的是不是?”齊子皓伏在她肩窩處,喘息粗重、利齒輕咬,恨不能將整個人繼續埋在她的胸前,“說,是不是在懲罰爺之前‘招蜂引蝶’,嗯?”
這丫頭愈發地放肆了,每每到了關鍵的時候都要破了他的興致,偏偏又吃準了自己不敢再輕易強迫她,往日裡是能哄則哄,她要是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強行逼她。
“你這丫頭,再這樣多來幾次也不怕直接就把爺給憋壞了?”他貼上她的耳畔,盡情地在她耳邊說些誘着她的下流話。
葉卿清發誓,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雖然有的時候也覺得要吊一下他的胃口,不能總給他甜頭,可這次實屬是意外。
“真的難受嗎?”葉卿清咬脣道。
沒有迴應,只有男人壓抑的輕喘聲。
埋在她頸間狠狠地嗅了好一會兒,齊子皓才慢慢恢復過來,將人從他身上抱了下來:“走吧,這次便算了,回頭尋了機會定是要全都還回來的!”
這番狠話讓葉卿清又是紅暈滿面。
時間上是一回事,關鍵的是昨晚纔將她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到底是捨不得再讓她受累了。
離了隨州城,隊伍再次加快了進度,路上沒什麼事,基本上都不會耽擱下來。
就這樣到了九月底,總算離得定京城也沒有多少路了。
大約再有三日的路程,便可回到王府了。
只是,傍晚時分,看着齊南遞過來的密信,齊子皓禁不住皺了皺眉。
這幾個月,齊浩南與齊浩康的關係算是徹底降至了冰點。
齊浩康因爲差事上多次出錯,且不顧身份當殿頂撞,被責罰了不少次。
而齊浩南與齊浩康之間,葉卿渝卻每次都不問緣由地站在了齊浩康那邊。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態,他明白,可他覺得齊浩南絕不是那種是非不分之人,不會因爲故意去爲難齊浩康而拿國家大事來開玩笑。
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
齊子皓捏了捏眉心,淡淡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記住,回頭別在王妃面前說漏了嘴。”
齊南點頭,隨後便退了出去。
手中緊緊地捏着那封密信,齊子皓走到窗前,遠遠地看向窗外,甚至連葉卿清進來都沒有察覺到。
“子皓,子皓,你在想些什麼呢?我剛剛喊了你好幾聲了。”葉卿清放下了手中的托盤,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
齊子皓聽到她的聲音,轉過身來,隨即將拿着信的手不着痕跡地背到了身後。
“沒什麼,軍營裡的一些事,齊南剛剛送來了一些軍情。”齊子皓柔聲說道,擁着她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葉卿清也不疑有他,端起了托盤裡的湯碗直接遞到了他手上,一臉期待地說道:“嚐嚐看,是我做的!”
銀耳蓮子羹?
齊子皓眉頭皺起,這是葉卿清往常愛喝的,他不喜歡喝甜的!
“嚐嚐嘛,我第一次做呢,還不會做別的,你先試試,回頭我再給你做別的!”葉卿清搖起了他的胳膊,眨着一雙靈動的大眼眼巴巴地望着他。
齊子皓微微嘆息,端起碗一口便喝了下去。
雖是往日裡從來不喝這些東西,可今天卻覺得味道也不太差。
葉卿清滿意地笑了笑:“好喝麼?”
齊子皓點了點頭,摸了摸她的髮髻:“怎的今天突然想到去下廚了?”
“食爲民之本也!你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去學做你喜歡吃的啊!”
葉卿清也並非是爲了特意討好於齊子皓,只是覺得做一些細緻的小事能讓他們之間更加地貼近。
他會一直習慣她的味道、她這個人以及,她所有的一切!
“不許學!”齊子皓拉起她細嫩的雙手,輕輕地摩挲,命令道,“以後別做這事了,傷了手到時候心疼的那個還是爺!”
“撲哧!”葉卿清笑出聲來,上前在他側頰襲擊了一下,“你真好!”
本該是暖人、感動、煽情的場面,可齊子皓想起被他藏在胸前的那封密信,卻是微微地有些心虛,只希望他們回京前別出些什麼意外才好!
這丫頭他算是瞭解了,這會兒嘴上能哄得你上了天,可到時候要是真的觸到了她底線比如說葉卿渝的事,她非得跟他鬧得不可開交。
而此時定京城裡葉卿渝最近的狀況確實是不大好。
她不明白爲什麼曾經那個雖然不苟言笑卻總是寵着她的太子哥哥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難道一旦登了帝位之後,人都是會變的麼!
站在屋外的齊浩康看她一副擰眉愁思的樣子,心中也是微微苦澀。
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不對,明明當初也是決定了放手將他送回齊浩南身邊不是麼!
可齊浩南做得太過分,他憑什麼讓人在府中盯着自己和葉卿渝的事情,現在葉卿渝還是名正言順的康王妃,他有什麼立場這麼做!
而且當葉卿渝爲了他與齊浩南爭執、站在他這邊的時候,他忽然發現,其實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大度。
於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挑釁齊浩南,而且不出意外,每次葉卿渝也都站在了自己這邊。
爲了挑撥齊浩南與葉卿渝之間的關係嗎?
不是!至少他認爲自己不是爲了這個!
他只是突然間捨不得放手了,便是知道葉卿渝之所以站在自己這邊或許只是因爲愧疚和歉意,他還是想多貪戀一下。
翌日中午,葉卿渝如約來到了南城的一家茶樓,見到包廂裡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的臉上有一瞬的驚訝。
“你……”葉卿渝忽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
她沒想到約她出來的居然會是魏靈兒。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顧慮,魏靈兒掩下了心中的嫉恨,淺笑道:“如尋常人家那般的話,弟妹當是叫我一聲大嫂。”
她現在的身份依舊尷尬,頂着太子妃的名頭,可太子卻已登基半年多的時間了。
這半年多來,齊浩南的手段愈發地狠厲,而且每每以國事爲藉口,硬是將立後冊妃的事一拖再拖。
魏靈兒現在甚至連門都很少出,生怕看到別人疑惑以及鄙夷的目光。
而且,她知道,眼前的情況都是因爲這個女人……
魏靈兒心中一片翻騰,她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眼看着就要成爲東齊最尊貴的女人了,她決不允許有人再攔着她的路!
葉卿渝在聽到這聲“弟妹”、“大嫂”時,臉上有微微失神。
但還是坐了下來,淡淡地問道:“你找我有何事?”
魏靈兒輕笑:“弟妹果然是個爽快人,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弟妹可知,今天一早康王殿下又被聖上責罰了,現在還在正德殿外面跪着呢!”
聞言,葉卿渝雙手一緊,手中繡帕被緊緊攥起。
魏靈兒見狀嘴角笑意更甚,繼續說道:“弟妹應該明白,只要你在的一日,皇上永遠都會對康王殿下這般吹毛求疵。”
“你什麼意思?”葉卿渝盯向魏靈兒的目光漸漸帶着些警惕。
屋內香氣四溢、茶香繚繞,可兩人之間卻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
魏靈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輕輕地拭了拭脣角,嘴角冷嘲漸起:“弟妹何必揣着明白當糊塗呢!皇上之所以這麼對康王殿下,背後的原因都在你,葉卿渝的身上。”
魏靈兒音調提升,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最後幾個字。
葉卿渝面色拉了下來,警告道:“魏夫人慎言!”
哈哈,魏夫人?這可真是一個諷刺的稱呼,她該是當今皇后纔是!
魏靈兒也不惱,而是一派義正言辭地說道:“葉卿渝,今日我也不欲與你再多兜圈子。只不過,你應該明白,只要有你活着的一天,他們兄弟之間永遠都會有嫌隙,皇上也會一直去找康王的麻煩。你可想過,如果有一天,世人知道了這背後的根本原因是因爲你,他們會怎麼說?屆時,你便是遊走在兄弟二人之間、引得他們反目成仇的紅顏禍水。而皇上,也會由一個勵精圖治的明君被記上一個是非不分、覬覦弟媳的千古罵名。葉卿渝,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但是,就算你真的心繫皇上,你也該想想這背後的利害關係!”
葉卿渝臉上一片煞白,她緊緊地咬着脣瓣。這種感覺,是一個正室來教訓那些肖想自己丈夫的人嗎?
偏偏她又無從反駁,因爲魏靈兒字字句句說得在理。
她活着,齊浩南與齊浩康之間就永遠不會有和平的一天!
不管他們之間的對立是誰挑的頭,可根源確實在她!
魏靈兒離開後,葉卿渝心中也漸漸地下定了一個決心……
康王府走水、康王妃葬身火海的消息是在齊子皓與葉卿清回京的前一天傳到了齊子皓的手裡。
他心中一突,沒想到葉卿渝居然真的出事了。
“皇上和康王那邊怎樣了?”
齊南事無鉅細地稟道:“昨晚一得到康王府走水的消息皇上立即就趕去了王府,具體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只是今天一早皇上下令撤了康王爺的封號,並且終生圈禁在康王府。”
齊子皓心中沉思,隨後擺手道:“你們先下去,此事不得外泄,然後派人去徹查一下康王府走水的事情。”
齊浩南身在局中或許一時慌亂,他卻不然,怎麼可能剛好就是葉卿渝的院子走水了?
而且出事的偏偏是她那間屋子、只有她一人?
他希望這件事還有內情,否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和葉卿清交代了。
時間倒回到昨兒晚上。
齊浩南深夜接到莫殤傳來的康王府走水的消息,甚至連外裳都沒顧得上換,便策馬趕去了康王府。
然而卻只看到了那走水之後的斷壁殘垣……
“渝兒呢?渝兒呢?”齊浩南一把拎起跌坐在地上的齊浩康,雙眸赤紅,怒吼出聲。
齊浩康身上頗爲狼狽,火勢兇猛時他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衝了進去,可最後卻也無濟於事……
齊浩南如一頭瀕臨爆發的暴躁獅子:“你怎麼照顧的她?居然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朕要殺了你!”
“殺吧!,這樣我也可以下去和她做伴了!”齊浩康嘴角牽起一抹苦笑,捏緊了手中的那封信,隨後眼帶諷刺地看向了齊浩南:“其實,真正害死她的人是你!”
齊浩康一把推開齊浩南的束縛,絲毫沒有君臣之間的覺悟,一臉怒色地指責道:“如果不是你不肯放手,她不會整天因爲夾在我們中間左右爲難,最後走上了這條路,是你害死了她!”
“不,不是!”齊浩南喃喃自語,隨後也怒吼出聲,“她愛的人是我,你以爲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是麼!你一次又一次地當面激怒於朕,不就是想讓她誤會朕麼!你該死!”
“呵呵……”齊浩康輕笑了起來,笑聲中夾雜了一絲悔意,“可你就算知道我是故意的不也還是懲戒於我了麼,你也想知道你在她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不是麼!即便是知道她只是因爲你我之間我是弱者才站在我這邊,可你心裡還是不甘心不是麼!是我們,是我們聯手逼死了她……”
這個時候康王府已經完全被麒麟衛籠罩了起來,誰也聽不到這兄弟二人幾乎失控的對峙以及他們心中的悔意或者愧疚……
“這是她留下的。”齊浩康將在自己房中發現的那封信遞給了齊浩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這是前朝的一位皇子被當朝皇帝也就是他的皇兄所逼,七步之下而成的詩。
而亦有傳言,那兄弟二人不和的根源正是因爲那位傳說中是洛神下凡的甄皇后……
紙上的筆跡不若葉卿渝以往的那般娟秀灑脫,偶爾頓筆、甚至有些模糊的地方,是因爲她寫這首詩的時候想起了那位前朝的甄皇后,從而聯想到了自己嗎?
她留下這首詩,是在說她不想如那位甄皇后一般,成爲他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的根源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
葉卿清總覺得從昨日裡開始齊子皓就有些奇怪,尤其是進了定京城、回了王府之後,直接就將她拉回了卿園,甚至連老王妃和思思也沒讓她見上一面。
“子皓,你做什麼呢?我得先去母妃那邊給她請個安。”葉卿清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總覺得他的行爲實在是太怪異了。
齊子皓拉着她坐了下來一本正經地說道:“母妃這會兒纔沒空見你呢,思思也是,你就別去打擾他們和父王團聚了。”
聽了這話,葉卿清覺得似乎是有些在理,又繼續碎碎唸了起來:“那大白天的,我也不好總待在房裡啊。一會兒我要去問問府裡的情況還有思思的婚事準備得怎樣,這會兒也晚了,明日得回一趟榮國公府看看老太君,畢竟這走了……”
“不行!”齊子皓一聽到她說要回榮國公府立馬就急了起來,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榮國公府因爲葉卿渝葬身火海的消息已經一片愁雲慘霧,他怎麼可能讓她回去!便是去見思思,都怕她不小心將葉卿渝的事說漏了口。
葉卿清嗅出了些什麼不對勁,一臉狐疑地看着他,聲音漸冷:“你從昨天開始就總是刻意地不讓別人和我接觸,現在又不許我回榮國公府,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
齊子皓雖是心裡心虛得緊,可嘴上還是在狡辯:“我能有什麼事情瞞着你,不過是一路舟車勞頓,想要你好好歇息幾天再去就是了!”
“你不說是吧?我去把十一和十四喊來,他們一直跟在你身邊,肯定會知道些什麼!”或許連齊子皓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她面前心虛的時候耳尖總是會微微泛紅,葉卿清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說謊,轉身就要朝外走去。
齊子皓一時着急,一把便拉住了她的手,語氣裡也帶着些不善:“爺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說了沒騙你就是沒騙你!”
十四那個小子,上次楚佳媛的事他還沒和他算賬呢!
依着他身邊這些人對葉卿清的敬重和這個丫頭的心思手段,他相信葉卿清真的去問了,他們回頭就能把自己這個正經主子給賣了。
見他態度如此惡劣,葉卿清的大眼裡漸漸蓄起了淚水,一動不動地擡着頭倔強地看着他。
“真的沒騙你,乖,我不對你兇了。”齊子皓最是受不了他這個樣子,聲音立即軟了下來,把人緊緊地摟到了懷中。
葉卿清吸了吸鼻子,梗嚥着道:“齊子皓,就算你能瞞着我一天兩天,可我總會知道的……”
對於她要回榮國公府的事他這麼在意,肯定是因爲那邊出了事兒,可要是一般的事兒,齊子皓的反應也不會這麼大……
齊子皓微微嘆了口氣,把人放到了軟榻上,自己也坐到了她身邊,柔聲道:“剛剛真的不是有意對你兇的,你看你把爺身邊的那些親信一個個地都弄得叛變到你這邊之後,爺說了什麼沒有?”
“你別想把話題岔開!”對於他的溫柔小意,葉卿清絲毫不領情。
“那你聽了之後別激動!”齊子皓將手搭在她的肩上,扳過她的身體讓她與他對視,微微在心中吸了口氣,“是葉卿渝出了事兒。”
“她怎麼了?”葉卿清身子一抖,顫着聲問道。
她一直不敢往這個方面去想。卻沒想到真的是渝兒出了事。
齊子皓輕聲道:“前日晚上康王府走水了,應該是她自己放的火,而她現在下落不明……”
齊子皓沒有直接說葉卿渝葬身火海了,雖然並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葉卿渝還活着,可那場火也不可能將整個人燒得乾乾淨淨不是麼!
“丫頭,我真沒打算瞞着你,只是我覺得她或許並沒有出事,所以想查到些線索再和你說。”齊子皓見她愣在那不說話,頓時有些慌了起來。
葉卿清看着他的眼裡滿是控訴,咬着脣道:“她不會武功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和我說,她能從火海里逃出來?齊子皓,是不是她不是你妹妹你就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生氣的時候,便會口不擇言,不僅齊子皓這樣,葉卿清也會如此……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什麼時候就是這種人了!”齊子皓也是怒氣漸生,可還是試圖把人抱進懷裡安撫,“我理解你傷心,但是你也不能這麼冤枉我!”
葉卿清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指着他道:“你還在騙我,還在騙我!渝兒是不是因爲那個混蛋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逼她所以纔想不開的?京城裡發生的事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還有,當初你爲什麼非要帶着我一起去南楚?”
葉卿清想起來曾經好幾次撞到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將一些信件收了起來,又難免聯想到當初送親的時候他非要自己一起去……
他分明是早就站在了齊浩南那個混蛋一邊!
“你聽我說,這些事我確實不該瞞着你。”齊子皓大步上前也不顧她的掙扎將人就摟到了懷裡,和她解釋了起來,“我和浩南做兄弟這麼多年了,他會做什麼事、不會做什麼事,我自認爲還是有一些瞭解的,你不要一棒子就把人給打死了。”
這個臭男人,到現在還幫着齊浩南那個混蛋說話!
葉卿清急劇地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一臉憤怒地看着他:“你相信他,你要你那個兄弟,那你以後就跟着他去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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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園裡的下人個個都大氣不敢出,他們不明白一向感情深厚的王爺和王妃怎麼剛剛回來就吵起來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王爺居然還被王妃給趕了出來……
於是,當天晚上開始,齊子皓就開始了他悲催的睡書房的生活……
皇宮御書房
當天夜裡,齊子皓一走進來就聞到了一屋子濃重的酒味……
齊浩南坐在地上,還是昨日那身衣服,髮絲散亂,臉上也冒出了一些青青的鬍渣。
伴隨着他的是散落一地的畫與隨處可見的酒壺……
自從回宮之後,他便將自己關進了御書房裡,不眠不休、喝酒作畫……
“你回來了?”齊浩南似醉非醉,見到來人,懨懨地說了一句隨後又拿起了酒壺仰頭就往自己的嘴裡倒,他輕笑喟嘆道,“還是你好啊!怎麼不在家陪媳婦兒,有空來這裡看我這副鬼樣子?”
確實是鬼樣子,這還哪裡有往日那個嚴謹端肅、殺伐果斷的皇帝模樣!
齊子皓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徑自拿了一壺酒便隨着他的樣子仰頭盡數倒入了口中。
他輕哼一聲:“還不是被你的那些事兒給連累了。今日剛剛回來那丫頭就和我大吵了一架,連房門都不讓我進了……”
齊浩南笑了起來,那個大表妹果然是個兇悍不饒人的啊。
可要是,葉卿渝也能學學這般兇悍的樣子,和他鬧上一鬧,那該有多好!
便是這種吵鬧於他都是一件求而不得的奢侈……
------題外話------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一個身份的結束,意味着另一個身份的開始……
O(∩_∩)O~二更奉上~
最近沒啥推薦,數據不太好,所以影響了心情,卡文卡了好久,待我慢慢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