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種狗男人該怎麼辦?
打是打不過的,只能留着唄。畢竟扔掉了,他也能跑回來。
蘇月白心裡糾結了幾天,便不去在意,轉而和老男人過上了沒羞沒躁的日子。
是的,作爲一個生理正常的女子,她有需求也再正常不過了吧。
只不過,陸彥墨這人面子上看着含蓄,在牀榻上可真是臭不要臉,什麼手段都敢使出來。他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就知道欺負她。
蘇月白不由按了按腰肢,心中咒罵不止。
老男人不要臉,老孃這腰現在還疼着呢!
也許是這樣的雪天,一切都變得歲月靜好。
蘇月白也懶得去計較陸彥墨的那些過去,又或是去展望未來。可偏偏有人讓她不得安寧,手指捏捏戳戳。
她低頭看着自己被抓過去當玩具的左手,十分懷疑這人是不是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手。扯她的袖子,扯她的衣襬也就罷了,現在乾脆朝她的本體進攻了?
陸彥墨自然不清楚自己錯在哪裡,他正在研究着這隻纖細又富有力量感的手。他不解,她是如何用這雙手創造出一個又一個奇蹟的。
“龐文他們回來了。”
龐文的消息,稍稍的打斷了下蘇月白的思緒,讓她短暫將注意力放在陸彥墨身上。
“還順利嗎?”
“嗯。”他說,而後又道:“還有一個消息,不過需要再等幾日才能確定。”
蘇月白討厭他賣關子,氣得抽回自己的手掌,讓他一邊兒玩去。
男人顯然有些失落,可他也是要面子的人,只是眼角的餘光一個勁兒往那手上瞟,可謂是毫不掩飾了。
蘇月白就當沒看到,依舊笑得開心:“那我也就能安心了,好歹東西送到了不是。”
她將茶杯放在一邊,指了指陸彥墨:“那咱們兩個就算銀貨兩訖了。”
這話聽着怎麼不順耳?陸彥墨心裡有幾分不快。他皺着眉,沉默了一下,說:“接下來還會有訂單。”
“我知道啊。”雖然生產的羽絨衣是不少,可要供給整個西北大營,還真算不上什麼。
不過蘇月白這麼說,只是想打斷陸彥墨的話,別無其他意思。
作爲一名宇宙直,陸彥墨顯然是不擅長和女人們聊天的。常常把天聊死,救都救不回來。
這一點,最爲他的妻子,蘇月白深有體會。他要是坑外人也就算了,可偏偏坑的人還包括她,那這感受就不是很美好了。
幸好,她垂涎的只有他的美色。
陸彥墨:“……”不知爲何,忽然感覺有點冷。
可是愉快的時光是短暫的,總有人意圖挑戰夫妻之間獨處的空間。
“夫人,我來啦!”
陸彥墨沉默,只臉色越來越冷。
還一口一個‘夫人’,不知道的還當是在叫自己的媳婦兒。龐文這傢伙一點用都沒有,還說什麼對付女人如何如何,可他連一個胡莽都搞不定!
胡莽對自家的產業那是相當的支持,她身材頎長,穿着一身藍色的羽絨大衣很是精神。毛絨絨的帽子垂在身後,露出她那頭長了不少的頭髮。
她束了個馬尾,走路大開大合的,像極了一個男人。尤其是蘇月白往她的腿上看,沒見着裙子,倒是見到一條……褲子?
時下的男人除了裋褐下要穿褲子,多數都是長袍加身,雖然裡面有布,可你通常只能看到他們的鞋子或靴子。可胡莽這種大概算是這個時代的異類,不過她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
要是放在現代,胡莽絕對有成爲一線超模的資本。
“夫人,外面下雪啦,院子裡的紅梅也開了。呀,你穿這件紅色斗篷可真好看,要不咱們出去賞雪看梅花?”
於是,陸彥墨的妻子就被拐走了。他瞪着兩個人的背影,惡狠狠的在心中咆哮。
等到花園,蘇月白才噗哧一聲笑出來:“你總是逗他,就不怕他找龐文報復你?”
胡莽和龐文兩個人在一起,蘇月白早就察覺了。不過兩人的氛圍倒也挺奇怪的,按理說這個時代的男女選擇成婚再簡單不過。可他們兩個,倒像是彆彆扭扭談戀愛。作爲圍觀者,她倒是看的很開心。
“別提他。”胡莽一臉嫌棄:“叫他塗面霜,他也不聽。好傢伙,跑了一趟西北,回來人醜了一圈兒。我現在看着他那張臉,就覺得沒胃口,根本吃不下去。”
蘇月白:“……”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又沒得證據。
“對了,龐文帶來個好消息。陸彥墨購買的那批羽絨衣在西北大營很受歡迎,也因此引起了朝廷的注意。他說朝廷有意要和咱們合作,將原本要購買棉衣的錢,用來購置更適合的羽絨衣。”
蘇月白一聽,自信道:“咱們的羽絨衣比市面上的棉衣成本低,他們當人會選擇羽絨衣。”
一件羽絨服賣的比一件棉衣都便宜,在這後世是不敢想象的。可誰讓現在的鴨毛、鵝毛這些,根本是別人不要的垃圾。他們收購來再加工,就成製成一件件保暖的衣裳。
即便有人發現商機,也沒這個技術。在這一點上,蘇月白已經佔據了最爲有利的位置。
因爲無限量的原料供應,低廉的購置價格,做出的羽絨衣自然要比棉衣便宜許多。
而且在軍隊中,需要的就是可以保暖又方便活動的衣衫。棉衣是好,但因爲臃腫沉重,不方便行動。而蘇月白他們專門爲軍隊研發的羽絨衣,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這些羽絨衣是小頭,大頭則是咱們的羽絨大衣。”
雖都是羽絨,卻有巨大的差別。給軍隊供應的那些,非常輕薄。但因爲面料的限制,再冷的時候就要穿不住了。這時候,就可以拿出他們的軍大衣。
是的,蘇月白是這麼起的名字。沒有沿襲早先軍大衣的設計,而是採用了現代軍大衣的雛形。不僅方便穿脫,而且保暖性極佳。甚至還有相應的帽子手套等,這樣在不上戰場時的日常需求就能完全滿足。
而且她也是想借着西北軍的手,將羽絨衣推廣到全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