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綦禎愕然道:“明教主,不明姑娘,不,乾姐姐,原來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啊,你的易容術還真厲害,我在杜倫府見你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好看,乾姐姐,你說,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易容了?在我的印象裡,你應該是,那種,比較兇惡”
話還沒說完呢,明月如忽然一踏巖壁,蕩着藤蔓,一腳飛踢過來
杜倫綦禎那該怠慢,右手金黃色游龍真氣瀰漫,迅格擋住,明月如連環的快踢,震得手臂隱隱發麻,兩人都被震得晃晃悠悠,分離開去,隨後藤蔓又蕩過來,將兩人撞在一起,扭成麻花,變成了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
杜倫綦禎的側臉剛好緊緊貼在明月如飽滿的酥胸上,香氣迷人,杜倫綦禎忍不住心神一蕩,還誇張的用力呼吸起來,一副登徒子模樣顯露無疑
明月如又羞又怒,她高高在上的白蓮聖母何時被臭男人如此輕薄過,只恨不得當場將這個賤男人斃於掌下,只可惜這藤蔓異常結實,而且韌性極佳,現在他二人牢牢束縛在一起,半點分開的餘地也沒有
明月如敏感的酥胸把杜倫綦禎的臉頰埋在其中,杜倫綦禎呼出的男子強烈的熱氣,讓她忍不住身子一顫,一陣酥麻之感,順着胸前瀰漫到四肢百骸,那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愉悅
“杜倫綦禎你你鬆開我”明月如嬌怒道
杜倫綦禎發出沉悶的聲音說道:“我也想鬆開你啊,可是你看現在,我都快被你這胸器憋死了”
杜倫綦禎每說一個字,噴出的暖流還有聲音的震動,都讓明月如嬌軀彷彿觸電一般,酥麻,特別是胸前那敏感的區域,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難受又美妙,全身的汗毛彷彿根根豎立,這種感覺實在複雜無比
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胸前的兩顆相思豆已經站立起來,身體裡的燥熱也漸漸升騰
忽然,明月如一咬舌尖,剋制住這本能的**,就在這時,凸出鋒利的岩石不斷磨損着晃動的藤蔓,眼看就要斷裂
“啪”一聲脆響,藤蔓終於斷裂,二人雙雙墜入谷底,杜倫綦禎忽然扭轉身體,原本在上面的杜倫綦禎,變成了底下,同時後背大量游龍真氣狂涌而出,減小下降度,同時游龍真氣起到護體做用
杜倫綦禎暗想,要是有金剛不壞神功,這一次也得夠嗆
明月如卻是前所爲有的感動,從小大大,她都是一個人,師傅從小就交到她光復白蓮教,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從來都是別人想要殺她,卻沒有一個人會爲了她捨棄性命保護自己
所有的人都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這個,原本是自己敵人的傢伙,此刻,卻讓她莫名的感動,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她明月如不是天生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只是她揹負了太多光復聖教的壓力,一刻也不敢懈怠
每當她懈怠絕望的時候,師傅的臨終遺言,那渴望的眼神都刺激着她不可放棄,她在師傅面前發誓要重塑白蓮教往日遍佈天下的教徒信衆時的光輝
爲了得到神針寶典,這項白蓮教至高絕學和蕭清漪幾次生死周旋,就是爲了,有朝一日能夠實現自己的誓言
“嘭”一聲巨響,二人如同天外隕石一般,砸在了水中,水花四濺,而後一切歸於平靜
杜倫綦禎失蹤已經將近一個月,生死未卜,下落不明老福晉整天鬱鬱寡歡,吃齋唸佛
杜倫綦禎掉下千絕峰,衆位福晉都知道凶多吉少,只是煤油見到杜倫綦禎的屍體都還殘留着一絲僥倖,也許那僥倖,就是她們,還有老福晉活下去的希望
沒有屍體,這喪葬的事宜也沒有準備,那些喜歡杜倫綦禎詩詞的少女們,一個個唏噓不已,一代風流才子,如此薄命,不禁讓人感懷
京城,曹寅府上,一間密室之中,曹寅忽然睜開雙眼,眼中隱隱泛着精光
“成了,這金剛不壞神功,第四重果然不一樣,便是杜倫綦禎那一日在千絕峰頂的全力一擊我也扛得住,哼哼,杜倫綦禎死得好,他的軍,他的驍騎營,我得想辦法弄到手裡纔是”
“鰲拜這老狐狸,每日只給我一句口訣,拖延時間,哼哼,我費盡心機從索額圖府把你偷樑換柱出來,爲的是什麼,我曹家將來會有大難,我本來不信,可是許晴川這個女子,似乎真的能預知未來,你鰲拜如今就是最好的證明,我不可不防,寧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可惜,這個賤女人,我百般殷勤也得不到她的芳心”曹寅目中閃出陰險毒辣的光芒,全然不似,他以往彬彬有禮的儒雅風範
慈寧宮,孝莊撫摸着漸漸隆起的小腹,暗自哀嘆一時間皇宮裡少了杜倫綦禎這個人,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與枯燥,這肚子裡的生命,就是她和杜倫綦禎的紐帶,此刻她也無心過問政事,全部交由明珠,索額圖處理
“稟太皇太后,曹統領求見”一個老太監進來說道
孝莊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說道:“你讓他進來”
不一會曹寅走了進來,雙袖交錯,單腿跪地恭敬道:“微臣叩見太皇太后‘
“免禮,起來”孝莊隨口說道
“謝太皇太后”曹寅慢慢起身,目光忽然瞟見太皇太后,微微隆起的腹部
太皇太后看似隨意的拿起旁邊的一塊毛毯說道:“這京城的冬天來得比較早,哀家老了,這貂皮毯子卻是一刻也不敢離開,說,曹統領,你有何事要啓奏?”
曹寅說道:“太皇太后,如今軍統領兼任驍騎營統領的杜倫綦禎,下落不明,這兩營人馬在京畿重地,不可沒有一個信得過的人,替太皇太后掌管,微臣願意替太皇太后分憂”
孝莊不動聲色的說道:“曹統領,你身爲禁宮御林軍統領,如何能身去宮外掌管軍和驍騎營,此事,你不必再說,本宮自有安排”
曹寅暗自惱怒,可是臉上還是堆笑道:“原來太皇太后早有打算,屬下多慮了”
“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曹統領就可以先退下了,本宮有些乏了”
曹寅道:“是,屬下告退”他臨走的時候還是若有若無的瞟了一眼孝莊覆蓋着貂皮毯子的小腹,而後退了出去
孝莊解開毯子,這才說道:“這曹寅野心也越來越大了,不過寶貝,你放心,這天下終究還是你的”
孝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