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獄到天堂,原來真的就只需要一秒鐘。這個是項偉民此時此刻的內心獨白。
當那個超級胖妞走開以後,沒她那巨大的身子攔着項偉民和樑薪這才一起看清那道溫柔而知性的聲音就是有着怎樣的廬山真面目。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項偉民這種見慣風雨的人看清楚之後已經直接大腦當機,露着一臉豬哥相傻呆呆地看着人家就差沒將口水滴落到地上了。
這是一個美貌的年輕少婦,少婦和姑娘的區別在於她們保持着年輕姣好的容顏,又蘊含着一絲女性的成熟知性。她們沒有喪失掉生活的活力,仍舊有着天真爛漫對世間的一切美好都還充滿憧憬。但是她們又不會幼稚,懂得知暖疼熱。
這樣的女人才算得上是誘人的女人,熟了,但沒有熟過頭。美麗,並且還十分有味道。
就算是見慣了美人的樑薪也不由得感嘆了一聲“老傢伙人品爆發了”。樑薪將目光收回來,女人輕聲對仍處於當機狀態的項偉民說道:“先生,不好意思。能讓我進去一下嗎?”
“啊?哦。當然,當然可以。”項偉民頓時回過神來,他一下站起身來讓到一邊。
樑薪微微一笑,心想老傢伙就這點本事恐怕要拿下這女人還有些困難啊。
樑薪將目光收回來,蘇珊娜笑着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可都說了我的名字,你不說你的名字交換恐怕有些不禮貌哦。”
樑薪微微一笑道:“對不起,我叫樑薪,準備去紐約。”
“良心?你是很有良心還是很沒有良心?”蘇珊娜顯然理解錯了樑薪的名字。
“是姓樑的樑,薪水的薪,別理解錯了。”樑薪解釋道。
“哦!這名字還真有趣。”蘇珊娜捂嘴嬌笑道,她這輕輕的一笑引發起胸前那對傲挺的雙峰不規則的上下搖晃,看得樑薪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
“爹媽取的,談不上有趣,其實相比我的名字,我的人更加有趣,如果有興趣我倒是願意和你探討一下。”說完,樑薪還用一個很有電力的眼神看了看蘇珊娜。
蘇珊娜也千嬌百媚的橫了樑薪一眼,以樑薪那呆傻的表情上來看,蘇珊娜反把樑薪給電了。
“妖孽啊。”樑薪心中大嘆。
“你真的是中國人嗎?怎麼細看又覺得不像?”樑薪說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蘇珊娜,途中在她那驕傲的胸部上狠狠的停留了一下。距到紐約還有一段行程,能有一個勾魂攝魄的美女一路陪自己聊天也不失爲是一件樂事。
即便,這女人可能來歷不凡。
“呵呵,我爸爸是新加坡人,我媽媽是中國人,不過我一直比較喜歡中國的文化。”蘇珊娜在提到中國文化時,眼神一改剛剛的嫵媚,隱隱透露出一種知性的感覺。
“中國文化?你比較喜歡中國的哪些文化?”
“四大名著吧,我比較喜歡紅樓夢,看了好幾遍,其它的沒怎麼看過,但是想來應該也不差。”不知道爲什麼,蘇珊娜在提到紅樓夢時語氣有些失落,那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呵呵,四大名著,我也喜歡,尤其是那部金瓶梅,很是深奧啊,我看了好幾遍都覺得仍然有重新再看一遍的衝動。”樑薪一邊哀嘆,一邊搖頭,那模樣就好象是一個老學究在跟人談文化似的。
“金瓶梅?四大名著裡面有這本書嗎?我怎麼沒聽說過?有機會去看一下,看來樑薪先生很博學啊。”蘇珊娜神色認真的說道,樑薪暗自擦了一把汗,弱弱的說道:“沒什麼,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研究吧。”
在樑薪與蘇珊娜交談間飛機已經起飛,有一個奇怪的現象,蘇珊娜也沒有系安全帶。兩人一路上談笑風生,蘇珊娜幾次以話語去探樑薪的底最後都被樑薪以這樣那樣的理由含糊其辭轉移過去,而樑薪也用言語去探了蘇珊娜的底,不過最後也什麼都沒有問道。
言語的探查上面,二人平手。
正在談笑風生時,突然傳來一聲尖叫:“你們幹嘛?你們要幹嘛?”一個身材十分熱火的美女空姐用帶着倫敦強調的英語問道,但是她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因爲她的額頭上正頂着一把黑色的手槍。
一個強壯的白人見空姐停止了喧鬧,將空姐輕輕一帶,擁到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在她高聳的雙峰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安靜點寶貝,快樂的時光還在後面。”說完,白人還用一個自認爲很帥的眼神低頭看着懷中的空姐。
機艙內一時間開始吵吵嚷嚷。
樑薪將頭稍稍的縮了縮用餘光觀察了一下飛機上的情況,恰好看見那個白人正在對着性感的黑人空姐放電,心裡不由得暗暗鄙視:“這眼神還真他媽的噁心。”但他似乎忘了自己之前就是用這種眼神盯蘇珊娜的。
“安靜,安靜了各位。”又是一個白人從位子上站起來,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銀色手槍高聲叫道,用的同樣是英語。
於此同時,又有三個白人脫掉外套站了起來。那個剛剛正在非禮空姐的強壯白人拿起通話器,故意壓低成一種低沉的聲音,用一口好聽的愛爾蘭味英語緩緩說道:
“各位英俊的先生們,美麗的女士們,請你們不要慌張,也不要尖叫,全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只要你們配合,我不會傷害你們任何一個人,但如果有人硬是想試試我手槍裡的子彈是否是真的,那麼我也只好對不起了。”
白人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停止了騷動。
那個拿着通話器說話的白人似乎是劫匪中的首領,此刻他看基本沒人再喧譁後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語調稍稍提高一點,好像是在念一篇美麗的詩篇一樣念道:“很好,各位都比較配合,現在請各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貴重物品通通放在面前的桌之上,我的助手會來收拾這些惹人產生**的污穢物品。”
“操,這些是污穢物品,那怎麼不全給我拿着,我這個人就喜歡污穢。”項偉民低聲嘀咕道,身體沒做任何動作,依舊怡然自得的靠在座位上。
他身旁的美貌少婦感覺去脫自己的耳環,手鐲。項偉民一把抓住她的手搖頭道:“不用這樣,相信我,我……的保鏢會保護你的。”說完項偉民對樑薪使了一個眼神,樑薪假裝看不見,他可還記得項偉民之前要求過讓自己假裝不認識他的。
“小心!”蘇珊娜無聲地對樑薪比了比嘴形,樑薪嘴角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點了點頭。
四名匪徒有兩個分別拿着一個黑色的尼龍口袋,另外兩個拿着探測器在每個人身上試探,有一個帶着眼鏡的男的在鞋底不知道藏了什麼,被探測器探測出來後,其中一個白人非常麻利的從自己的腳後跟抽出一把匕首割斷了那個男子的喉嚨,鮮血一下子噴濺到他對面的女士臉上,等那個女士反應過來是血時,尖叫一聲後暈了過去。
機場內又有些吵雜,劫匪中的首領突然大聲斥道:“全都給我閉嘴,隱藏財物的人都給我去死。”此刻首領的臉顯得十分猙獰,他的呼吸也更加的急促起來,站在他旁邊的性感空姐的胸部被他狠狠的揉捏起來,空姐吃痛卻又不敢大聲叫,極其具有誘惑性的低聲哀吟。
有了這麼一下,一些偷偷藏有財物的乘客都將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其中有一個客人還掏出了三顆鑽石,更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客人把自己嘴裡的三顆金牙都給掰了下來。
四名匪徒一路收一路查,很快就來到了樑薪這桌桌前,本來他們看見樑薪和蘇珊娜沒有掏出任何東西來很是生氣,但是當他們注意到蘇珊娜時,四個匪徒連口水都險些掉下來了。
“你身上肯定還有什麼東西沒交出來,我得親自來搜查一下。”其中一個小眼睛的白人絲毫不掩飾他眼中透露出來的**,一隻大手朝蘇珊娜高聳的胸部摸去,另一隻手擦了擦快要掉到地上的哈喇子。
蘇珊娜憤恨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準備趁受這色狼的污辱。但是過了一會兒,她發覺並沒有人去摸她,反而臉上有一點涼涼的,好像是水。
蘇珊娜用手摸了摸臉頰,然後放到眼前一看,居然是血,四個匪徒手中的軍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樑薪手中。其中有三人的喉嚨已經被割斷,另外一人的喉嚨此時正被樑薪掐着。他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的力量微微一吐,這名匪徒的喉骨已經被捏斷。
“**you!”劫匪首領顯然是發現了這邊的異變,他右手一擡開槍向樑薪射擊,子彈劃破空間帶起縷縷硝煙的味道,如流星般射向樑薪。
可惜,早在那首領擡手之際樑薪就已經開始側轉身體,並隨手扔出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子彈貼着樑薪的臉頰擦過去,點點的熱浪讓樑薪那個部位的汗毛都有些髮捲。
而那首領卻被樑薪扔出去的不知道什麼東西擊中了喉嚨,他用手痛苦的捂住喉嚨,想叫卻怎麼都叫不出來,最後一口鮮血噴出,結實的身體一下砸在了機艙上。
衆乘客全都愣住了,良久,這些乘客才反應過來危險已過全都大力的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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