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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玻璃種,而且是滿綠!”
“這水頭,這顏色,這質地,絕對是玻璃種中的極品啊!”
“喂,剛纔好像就是你說人家年輕,眼力還要再鍛鍊幾年吧?”
“去你的,看這麼極品的翡翠都堵不住你的嘴巴。”
一羣人一下全圍了上去,嗡嗡嗡的交談了起來,就連那五個大人物,也站不住了,拿着工具,同樣湊上去觀看。
要知道一塊極品翡翠,他們買回去加工之後,是有可能給他們帶來數千萬利潤的!而這種極品翡翠,則是非常稀少,可遇而不可求的!
機會難得,他們自然誰也不會放手。
王金來同樣一臉緊張,用力的搓着雙手,“真的是滿綠玻璃種?這個小周不會看錯了吧?”剛進的新貨,第一塊毛料就切出了滿綠玻璃種,這對於他的店鋪來說,可是個好兆頭啊!
單憑這個開門紅,他就可以給店裡的毛料漲價了!
本來這翡翠毛料就沒有什麼固定的市價行情,如果店裡開出的翡翠多,品質好,那就說明自家賣的毛料出翡翠率高,那麼價格自然就可以擡高一些。
鄭直雖然可以肯定毛料內的翡翠品質高,體積應該也不小,但卻不能肯定就是玻璃種,而且還是滿綠的玻璃種!
要知道滿綠玻璃種是極品翡翠,是最受廣大顧客歡迎的品種顏色,如果體積夠大,比較奇特,能設計製作出一件合適的工藝品,那就足可以當大型珠寶集團非賣性質的鎮店之寶!
而只是用這種翡翠的邊角料,做對耳環,也可能賣出一百萬的天價!
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鄭直雖然儘量壓制,但聲音中仍然帶着一絲顫音,“小周是個謹慎心細的人,應該不會看錯吧?
我就說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塊毛料一定能切出好翡翠的!”
“如果真是滿綠玻璃種,就不止是好翡翠了,而是極品可遇而不可求的翡翠!小鄭啊,待會你可得拿穩些,讓那幾位好好爭一爭,你知道的,我是店鋪老闆,而且他們都是我的老顧客老朋友,在競價的時候,不好幫你擡價。”王金來說到最後,刻意壓低了聲音。
鄭直了然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自己只是人家交的一個小朋友,可比不得那些老主顧,王金來能好意的提點幾句,已經是很難得了。
不過自己在他店裡切出一塊極品翡翠,也算是幫他做了大廣告,有了名聲,顧客就會多,金錢也就跟着來了。
人羣圍着議論了好半天,才漸漸散了開來,大部人望向鄭直的目光中,都夾雜着**裸的羨慕與嫉妒,現在他們只是在等待,看這個青年憑藉這塊石頭,能賺多少錢!
後院內那最有份量的五個人也退了下來,放下了手中的工具,還是那個張姓青年當先開了口,“剛剛我就說了,只要有人能切出高檔的翡翠,我就能出一千萬,這位先生,對這個價格滿不滿意?”
此語一出,圍觀的衆人皆是噓聲一片,一千萬,欺負人家不懂行啊!
這塊毛料的體積足有一尺半見方,而這邊只是從表皮切進去一公分,就看到了翡翠,雖然露出來的面積不大,但只要不是翡翠在毛料內部長偏,或者是個長長的線條形狀,就絕對不會小到哪裡去。
一千萬?只是設計製作出十對耳墜,就不止這個價格!
可十對耳墜才能用多少翡翠?
張姓青年聽到噓聲,並不臉紅,筆挺的站在那裡,一如既往的保持着自己溫文爾雅的形象,就好像衆人不是在噓他一樣,這等心裡素質,果然不愧是大型珠寶集團的總經理!
鄭直沒有說話,只是笑着對張姓青年搖了搖頭。
看到張姓青年拿話試探了一句,鄭直拿的非常穩健,另外四個大人物皆是皺起了眉頭,看來今天要想拿下這塊極品翡翠,得下血本才行!
“小夥子,那你開個價?”何總是天后珠寶集團的董事長,該集團的重心主要生意遍佈在華夏的西北地區,在西北諸省市,天后珠寶集團在珠寶行業的份額足足佔了六成!
當然,這只是天后集團在國內的市場,在國外,天后集團同樣享有盛名,他們生產出來的珠寶手飾,是極受上等社會貴婦們歡迎的。
“有你們幾位老總在這裡,我就不開價了吧?老規矩,價高者得。”鄭直見這幾位還存有僥倖矇騙外行的心思,索性把話說了開來。
果然,他的話一出口,這五人都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
“三千萬!”仍是張姓青年第一個開了口。
既然不可能聯合起來以低價收購了,其餘的四人也不含糊,何總接着就叫價,“三千一百萬!”
“三千二百萬!”
“三千五百萬!”
“三千八百萬!”
一串串驚人的數字從那五個人的嘴裡蹦出來,但這五個人卻臉色平靜,好似平常百姓在搶購一袋八十塊錢的大米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解石的小周走了過來,悄悄給鄭直塞了幾張名片。
然後朝着那五個叫價的人打了個眼色。
鄭直感激的點了點頭,然後把名片翻開,第一個,叫張哲,美侖美奐珠寶集團的總經理;第二個,劉威,凱麗絲珠寶集團的董事長;第三個,何旺達,天后珠寶集團的董事長;第四個,陳寶發,深藍珠寶集團的董事長;第五個,王成志,銘心珠寶集團的董事長。
剛好五張名片,對應了那五位大人物。
“張賢侄啊,這塊翡翠只是切了一刀,風險仍然很大,你出到了四千萬,就不怕買回去虧了本?”劉威個頭不高,是個矮胖子,不過精神矍爍。
張哲很恭敬的對着劉威微微鞠了一躬,才道:“劉叔叔,您說的不錯,這塊毛料風險的確依然很大,不過若是在另一邊的邊緣地方再切出綠來,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劉老弟,小張精明着呢,你可糊弄不了他,哈哈。”王成志是四位老者中唯一個體形偏瘦的,他與張哲的父親早年相識,關係非常要好,所以替張哲開解了一句。
劉威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朝着何旺達與陳寶發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何旺達與陳寶發收到了眼神,皆是輕輕點了點頭。
劉威,何旺達,還有陳寶發是知道張家與王志成之間的關係的,所以在無聲的眼神交流中,達到了共識,暫時結爲了同盟。
不然單憑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王張兩家聯手的對手。
三人的動作雖然做的很隱蔽,但卻沒有逃過張哲與王志成的目光,二人也對視了一眼,眉頭皺起,顯然對能不能把這塊極品翡翠拿下,沒有必勝的信心。
就在此時,某人再出驚語,“小周,你去另一邊畫線,從那邊再切一刀,如果能在三刀內再切出綠來,我就給你包個萬元大紅包!”
噝!
圍在四周的衆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青年難道傻了不成?居然還要往下切,要知道這可是四千萬吶!如果切不出綠來,這到手的四千萬轉眼間就打了水漂!
一些心臟不好的人,趕緊讓店員倒點涼開水,把隨身攜帶的藥吃了兩片。
王金來也是一臉驚訝,他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平時刻意低調的青年,居然有如此強勢自信的一面,看來自己以前看的不錯,這個青年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他不是瘋子,而是一個性格堅毅,極其理性的優秀年青年。
或者叫怪物也行。
此刻,王金來爲自己精準的眼光,而挺胸驕傲!
“還,還要切?”小周聞言,則心頭一跳,再也無法保持談定了。
鄭直偏頭,直視小周的眼睛,慎重的點了點頭,“切,你有切三刀的機會。”
剛剛張哲可是說過了,如果能在對面的邊緣地帶切出綠來,大致估摸出裡邊的翡翠體積,那就不是現在這個價格了,而鄭直在挑選這塊毛料時,體內的細流涌動的極其強烈,這說明毛料內部的翡翠不但品質高,而且體積也是很大的!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不會放過多賺一筆的打算。
“好。”小周果然不愧是專業解石的老手,深吸了口氣後,就大致平靜了下來,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解石機旁邊,仔細的觀看毛料另一邊表皮上的紋路,然後畫下一條細線。
這條線進去有一公分半,比第一條線多進去了半公分。
看到這條線,人羣中頓時有人喊了起來,“喂,你會不會解石呀?這塊毛料已經切出極品翡翠了,你還不小心着些?如果切壞掉一丁半點,你一個解石工賠的起麼?”
“就是,要我說這第二條線,進去半公分就行了。”
“這塊毛料裡邊出的可是極品翡翠啊,你應該小心謹慎一些。”
聽到人羣中接連傳來的指責,小周勉強壓下去的緊張,又升騰了起來,就連在解石過程中,絕對要穩健的雙手,也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可是根據他以往解石的經驗,這條線的確應該畫在這裡!於是小周因被置疑,而有些不自信的目光,望向了鄭直。
沒有說話,後者只是非常信任的點了點頭!
小周受到感染,一下又變的自信了起來,飛快的調整切片位置,然後對準細線,打開開關,穩健的將切片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