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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警校畢業後不一定就能分配到工作。”鄭直沒想要隱瞞什麼,林芬聽到這句話後,明顯有些失望,不過臉上的笑容還能勉強維持。這時鄭直接着說道:“不過由於我前幾天成功阻止了一起爆炸殺人案,立了一大功,所以畢業後肯定能領到一個分配工作的名額。”
此語一出,關振山與林芬皆是眼睛一亮,他們是實在人,也不求女兒將來一定要嫁給有錢人,或者是官員子弟,但如果男方沒有穩定的工作,他們總歸是有點不踏實。
“好,好,能分配到工作就好。”關振山高興的咧嘴一笑,居然上前給鄭直遞了根菸,鄭直爲了省生活費,以前從來沒抽菸的,所以連忙婉拒,“叔叔,我不吸菸的,我母親在這方面對我管的很嚴。”
這時林芬開口了,嗔怪的瞪了丈夫一眼,那一眼並沒有因爲年齡,就減少半分女子的風情,“嗯,不吸菸好啊,別跟你叔叔學,整天坐在家中噴雲吐霧的,又害人又害己。”
關振山聞言只是摸了摸頭,嘿嘿一笑。
關軍同樣爲姐姐高興,並偷偷的對着關婷眨了眨眼睛,示意爸媽對鄭直的印象都不錯,他們以後可以順利交往了。關婷心頭歡喜,卻也羞澀,趕緊低下頭躲過了弟弟的目光。
“叔叔,阿姨,我知道你們來市政府上訪的原因,也見過你們居住的樓房,那裡實在是太陳舊,太危險了,要不你們還是儘快租個房子住吧。”鄭直實在是不放心關婷仍然住在那裡,不然萬一發生意外,磕到哪兒碰到哪兒的,他還不得心疼死。
原本臉上佈滿了笑容的關父關母聞言,卻一下沒有了笑容。
鄭直知道他們的困難,又道:“我聽關婷說過,小軍的學習成績不太好,等過陣子高考過後,你們要湊一大筆錢拖關係,讓小軍去上一所好點的大學讀書。
不如這樣,租房子的錢我來出,如果小軍真考不上大學,差多少錢,我也可以先拿出來墊上。”
“啊,那怎麼好意思。”
說實話,如果有辦法,誰願意住在危樓裡邊,用全家人的生命爲代價逼政府早點解決問題?自陽臺垮塌事件發生以後,所有的造紙廠工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家的樓房也會出現問題。
昨天晚上,關父與關母更是擔驚受怕的一宿沒睡着覺。
這倒不是他們膽小,試問誰不怕死?尤其是陽臺垮塌事件才發生沒幾天,正是鬧的人心惶惶的時候。
關振山見鄭直主動要幫忙,沒說什麼,只是點了根菸又抽了起來,林芬則一臉的不好意思。
哪有剛和人家見面,而且女兒先前也說二人的關係還沒有確定下來呢,正想試着交往,就讓人家出錢幫忙租房子的道理?
不過兒子不爭氣,成績太差,林芬知道如果等成績下來後,去找親戚們借錢,肯定會很艱難,而且得受不少的閒氣。
丈夫的親戚大多瞧不起自家人,認爲自家窮,沒能力償還,人家都知道天河造紙廠的生意不好,工資低,而且關軍上了大學後,再過幾年就要說媳婦了,到時還得用錢。
而孃家親戚就更尖酸刻薄了,她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們以前都不同意她嫁給老實又沒本事的關振山,還想着她長的漂亮,和哪家豪門攀上親,跟着佔便宜呢!自她嫁給關振山以後,孃家親戚就幾乎和她斷了往來,就是意外見了面,也是冷嘲熱諷的。
或許兩家的親戚見她們家艱難,急需用錢,會一家少拿出一些借給她家,但奚落的話語肯定少不了得聽上好半天。
所以林芬纔沒有直接開口拒絕鄭直的主動幫忙。
鄭直先前還怕關父關母一口拒絕呢,此時見有門,連忙又是一陣好勸,最後在關婷答應寫借條的情況下,關振山與林芬才笑着應了下來。
同時二人也是對鄭直好感大升。
與關父關母商量好了,鄭直最後走到關軍的身邊,在其肩膀上重重拍了拍,“小軍,叔叔阿姨爲你上學的事情操碎了心,你以後得專心學習,多努力才行啊。”
關軍今天是偷偷溜出學校的,聞言羞愧的低下了腦袋,無聲的點了點頭,眼眶有些發紅。
商量好了事情,關父關母就不想再留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既然要搬家,總得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才行,關母要請鄭直回家吃飯,但鄭直卻婉言謝絕了,說明天找好了房子,再一起吃頓飯。
關婷見他要走,心頭有些不捨,親自送他上了出租車。
鄭直之所以沒有答應去關婷家裡吃飯,是想要買個磨光機,回到租住的地方把那塊毛料擦出來,好好研究一下翡翠與自己體內細流有什麼關係,下週一他要和姚峰打一場比賽,最好能想辦法把體內細流鍛鍊的粗壯一些,這樣他才更有取勝的把握。
他現在如果動用體內的細流,只能踢出兩腳,然後就沒勁了,如果在比試的時候被姚峰躲開,他肯定會輸的很慘,姚峰今天中午臨近放學那會被他羞侮的夠嗆,肯定是要還回來的。
上了出租車,鄭直直奔最近的電器商城,買了個磨光機和幾塊磨光片後,就打車回到了租住的地方,他急於把翡翠擦出來,好研究下體內細流與翡翠玉石有何種微妙的聯繫,就沒有浪費時間出去吃飯,只是泡了碗方便麪後,就插上磨光機的電源,開始工作了。
茲,茲,茲,隨着磨光機的轉動打磨,約莫過了十五分鐘後,裡邊露出一絲綠色,鄭直拿來水沖洗了一下,瞧了瞧顏色不透明,玉質粗糙,顆料較大,應該是低檔的豆種翡翠。
他當時挑選這塊翡翠的時候,體內的能理細流波動不明顯,就已經猜到切不出高檔翡翠了。
現在他已經發現體內細流波動的幅度,與毛料內翡翠的質量高低,體積大小,以及毛料的表皮厚度有很大關聯。翡翠的質量越高,體積越大,以及毛料表皮越薄,他體內細流躁動的幅度就越大。
至於如何判斷體內細流涌動的幅度大小,到底是因爲翡翠的質量高低,體積大小,還是與毛料的表皮厚度哪個有關聯,還有待摸索。
不過可以肯定,體內細流涌動的幅度越大越好!
擦出綠來後,鄭直手上的動作小心了一些,直到翡翠露出面積約有兩平方釐米大小的時候,他才停下手來,把磨光機放在一旁,右手的掌心貼了上去。
隨着掌心與翡翠相觸,他感覺體內的細流突然加快了涌動的速度,閉上眼睛,正待好好感受一下,他卻發現忽然出現在眼前的那棵小樹也似乎活躍了起來。
這棵小樹,與他體內的細流有莫大關聯,鄭直小心翼翼的開始調動體內細流,朝着與翡翠相接的掌心涌去,隨後就突然聽到耳旁傳來了一陣輕脆的噼啪聲。
噼啪聲響起的同時,鄭直清晰的感覺到一股非常細小的能量涌入了體內,這股能量與體內原先的細流完全一樣,瞬間融合在了一起,他心頭狂喜!
終於找到了壯大體內細流的方法!
鄭直猛然睜開眼睛,朝着毛料望去,只見原本是翡翠的地方,居然多出來一個黑洞,裡邊居然變成了空心,他好奇的拿起來將洞口頭衝下晃了晃,一些白色的石灰頓時灑落了下來,他細細思考了一番,認爲自己體內的小樹與細流,可以吸納翡翠玉石的精華,而這些白色的石灰,應是翡翠的精華被吸食後,殘留的雜質。
怪不得那天找不到玉佩,看來也是被小樹吸走了精華,也許是因爲那塊玉佩質量很高,裡邊的雜質很少,所以身上纔沒有留下多少些灰塵,當時他身上是有一些白色的塵土,不過他還以爲是摔在地上沾染上的。
擡起手掌,他擡眼望去,吃是一驚,只見先前與翡翠交接處居然有一根兩公分長左右,比髮絲還要纖細的根鬚,這條根鬚與小樹的根鬚一模一樣,呈白黃色顏色。
難道先前就是這條纖細的根鬚扎入翡翠內部,然後將翡翠裡邊的精華給吸入體內了?
他試着動轉體內的細流,那條根鬚緩緩的收入掌心之中,他心念轉動,想要根鬚再長出來,那條白黃色的根鬚果然就探出頭來,他將根鬚靠近毛料石塊,隨後就張大了嘴巴!
只見那條根鬚居然毫無阻隔的鑽入了石塊表皮,就好像那不是石頭,而是豆腐一般。
這條看似不起眼的纖細根鬚,居然如此犀利!
鄭直飛快的將手掌挪開,低下頭,仔細看了好半晌,才發現了一個肉眼幾乎看不到的小孔洞。
除了吸食翡翠精華,不知道這條根鬚能不能吸取其他東西?
鄭直靈光一閃,腦筋轉動開來,他瞧見臉盆裡有水,就大步走過去,把手掌浸入了水中,調動體內細流運轉,隨即一股股清水就被根鬚吸了進去。
一大盆清水,轉眼間就滴水不剩!
而他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常,閉上眼睛後,他驚咦了一聲,原來那棵小樹的斜枝上居然結了個透明的果實,這顆果實怎麼摘下來瞧瞧呢?就是在暗自思索間,那棵果實一下就消失不見了,他連連忙睜開眼睛,就見左手的掌心處,靜淌着一顆透明的果實。
果實的外形和蘋果差不多,只有半個蠶豆大小,鄭直左右翻看了一會,找來一根縫衣服的細針,輕輕捅了一下。
“呸呸呸!”
那果實表皮很脆弱,一下就被所紮了個眼,隨後一股清澈的水流就涌了出來,正巧射到了鄭直的臉上,他連忙躲開,把不小心弄到嘴裡的水吐了出來。
別看果實不大,裡邊的水可不少,鄭直拿着果實,把水盛在了水杯裡,水杯盛滿了,水仍然一個勁的往出流,沒辦法,他只好把果實裡的水全部接到了先前拿過來的那個水盆裡。
待果實不再流水了,他低下頭一看,只見水盆裡的水異常清澈,沒有一絲一毫的雜質,望着盆底的圖案,就好像沒有裝水一般,視覺不受任何影像。
看來這棵樹還有過濾清水的作用。
鄭直想了想,得出了這個結論,不過這個作用似乎有點雞肋呀,幫不到自己什麼忙,還有吸水的功能,也沒多大用處,他想了好半天,最終只能將之拋到腦後。
清水流乾後,透明果實的表皮也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