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鬼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倒在地,有進氣沒出氣。
其他的鬼子驚訝於有敵人會出現在附近山上,立刻分散開來,紛紛朝屋中躲去。
一時間剩餘的鬼子當起了縮頭烏龜,急的盧俊義直抓腦袋,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要是拖到支援部隊過來,盧俊義和江鬆將會陷入危機之中。
手中的槍已經沒有多少效果,即便剛纔全力出手,江鬆也只殺了十多個,其他的戰士們殺的就更少了。
偶然間,江鬆腦海中似乎有靈光閃過,他想抓住那點靈光,卻沒抓住。槍聲消失,他閉目冥思,思考着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困境。
盧俊義這會兒想告訴江鬆他要強攻,卻發現後者在“睡覺”?一時間急的額頭上不斷有汗液留下來。
片刻過去,江鬆總算抓住了那一抹靈光,“人造轟炸區”,也就是用手中的手雷專門炸那些鬼子。
從系統空間之中拿出了破片手雷,猛地敲在地上,如同小地瓜一樣的手雷被啓動,接着朝鬼子所鑽進去的屋子扔去。
轟!
爆炸的聲音迅速傳來,就一顆當然不夠,不過瞬間,十多顆手雷快速地飛過去,鑽進屋中。
劇烈的炸響在衆人耳邊響起,盧俊義一見至此,心中就是一陣驚訝,他沒想到江鬆還有這種好東西,炸的小鬼子們無處可逃。
到屋子外面要挨子彈,在屋子裡面要挨手雷,哪種都是死,鬼子們只在盼望對方的手雷沒有多少。結果,令他們失望的是,江鬆昨天特地又撿了不少手雷放在系統空間之中,足夠把這裡炸個底朝天的。
“小鬼子們,吃我手雷!”
江鬆大吼一聲,接着花式扔手雷,如同穿越之前投籃的時候一樣,一顆顆手雷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進入他們所在的屋中。
平地似乎產生了地震,有幾座設施相對較差的建築,轟然倒塌,將小鬼子們埋在裡面。
等到五十多顆手雷徹底消耗完畢,不光盧俊義震驚,周圍的戰士們也都張大了嘴巴合不攏。
這位江老弟,是化身爲人肉小鋼炮了?
不過眼見江鬆沒有繼續扔炸彈的打算,盧俊義打着手勢,準備帶人朝下面衝鋒。
個個沿着繩子下落到地面,衝入毫無防禦力量的鬼子堡壘之中。大部分鬼子都已經死了,少數剩餘的鬼子也沒多少進氣了。
“人造轟炸區”的效果竟然這麼顯著,這般戰果讓江鬆興奮不已,居然將所有的鬼子都消滅了。
清點戰場的時候,江鬆特地撿了不少破片手雷,以防下次再遇上這種鬼子躲到屋中的情形。
稍作停留,盧俊義連忙下令讓他們迅速撤離。
在平陽莊才停下整頓,他們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換成當地農民的服飾,便於隱藏身份。
平陽莊當地人似乎跟盧俊義認識,所以相互之間相處的極爲融洽,甚至還有人專程送老母雞給盧俊義,囑咐他燉成湯來補身體。
李大嗓門,劉老三他們也不例外,多少都有吃的。
江鬆自然也有,但他委婉地拒絕了,在他心中這個時代什麼都好,唯獨飲食哪怕是戰士們都說好的小鬼子身上奪下來的牛肉罐頭,對他來說,也像是渣渣中的渣渣,還不如二十一世紀五毛錢的辣條好吃。
興致缺缺地江鬆爬到一件土房子房頂上,躺在那裡曬太陽,一邊吃着系統供給的上好食物,一邊享受着純淨天空下的和煦。
偶然聽到一陣小聲的對話,是一男一女,看樣子是在談情說愛。
“盧哥,這雙鞋子給你,你腳下的那雙都穿破了!”
“阿萍,你又替我縫了一雙鞋子了!”
“縫一雙鞋子算什麼,也不知這仗到底要打到什麼時候,非要等到勝利的時候你纔會娶我過門嗎!”
“阿萍,這麼多年都等了,還在乎多等幾年嗎?”
“那你答應我,無論何時都要保護好自己!”
“我答應你,爲了我們的將來,肯定會保護好自己!”
……
鬧了半天,是盧俊義和他都秘密“老婆”!
沿着房上的瓦片,江鬆爬到房檐上,清楚地看到下方那對“狗男女”!二人卿卿我我地模樣,着實撒了一堆狗糧在江鬆臉上。
仔細看去,江鬆還發現幾名偷看盧俊義和他老婆的八路軍戰士,其中就有劉老三,看來這位盧隊長和他女友的事情一點也不秘密,說不定是衆人皆知的。
不再多想,江鬆覺得他的老婆還在二十一世紀,找了這個時代的人當老婆會不會引起意外的後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找老婆受傷的人也只會是女方。
將關注點從盧俊義和那位小名阿萍的少女挪開,江鬆繼續觀望着四周。
過了片刻,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背影,他用力揉着自己的雙眼,那道背影和另外一個人的重合在一起,極爲相像,這另一人卻是二十一世紀江鬆的女神——於可可。
當真是越看越像,江鬆再也按耐不住衝到對方身後,輕輕拍了拍對方到肩頭。
等到對方轉過頭來,江鬆驚訝地呢喃道:“像,實在是太像了!”
“你……你是誰?”
這就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突然看到一個人出現在她身後,慌張而且露出幾分害怕的情緒。
江鬆連忙解釋道:“我……我是和盧隊長一起來的,不是壞人!”
“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小姑娘警惕地看着江鬆。
“我是前幾天纔來的!”
“原來是個新兵蛋子!”
這小丫頭登時樂了,露出兩顆看起來頗爲可愛的小虎牙。
“我可不是新兵蛋子!我殺的鬼子比老盧都多!”
江鬆信誓旦旦地說着,誰知他越是這樣說,對方越是不信,最後臉上掛滿了笑容說道:“你就吹吧!”
“不信,你就去問老盧吧!”
自己被小看了,江鬆登時有些不服氣。
“我又不知道你叫啥名字!”
面前的小丫頭也是鬼機靈,立刻說道。
江鬆立刻說道:“我叫江鬆,你叫啥?”
“嶽瓊芳!山嶽的嶽,瓊樓玉宇的瓊,芳草萋萋的芳!”
小丫頭留下一串銀鈴般的聲音,跑遠了。
“等等!嶽瓊芳……嶽瓊芳?那不是於可可的……外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