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未來的盧團長會不會認輸,既然他倆之間的一戰無可避免,江鬆也不再多想。
轉而將注意力放到系統之上。
到底要不要兌換終極士兵戰爭素養?
兌換之後,也就能剩下一千多一點的戰爭積分,這跟富翁被打回到乞丐沒有多大區別!
一狠心,江鬆最終還是選擇了兌換,10萬點戰爭積分頃刻間消失,化作一道長長的白色匹練將其全身包裹。
還好系統的異象,其他人都看不到,只有江鬆自己能感覺到渾身如同被撕裂了一樣,又被麻癢滲透全身。
下一刻,再次撕裂,又是麻癢。
如此循環了許久,被這奇怪的感覺刺激着神經,要不是江鬆咬牙硬撐,早就昏迷過去,人事不知了。
持續了大概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所有的感覺如同潮水般退卻,深呼一口氣,江鬆站起身來,不過一個沒注意,他撐起身軀的時候,將地上堅硬的石塊捏的粉碎!
表面上,他變化不大,身上只是多了一些棱角。但實際上,江鬆現在每一寸肌肉上都蘊含着極其強大的力量,如果說之前打碎一塊堅硬的岩石,他不光要匯聚全身的力氣並且要爆發真氣,才能做到!現在他只需要輕輕一拳,並不需要匯聚全身的力量就能做到同等程度!
捏了捏拳頭,感受着身上爆炸性的力量,江鬆暗暗高興,原以爲終極士兵戰爭素養,能讓他皮糙肉厚一點就不錯了,可是現在力量增加的程度太過劇烈,以至於他要花費一定的時間去適應。否則一個不注意,隨手一拍,把自己人拍的筋斷骨折,可就不太好了!
大半個晚上的時間,江鬆都在竭盡全力去適應,連吞食日月精華都放棄了,直接花費20戰爭積分兌換出一顆金剛丹,吞了下去。
到第二天清早,江鬆才勉強能保證抓起一塊石頭,而不把它捏的粉碎。
正在他聚精會神的練習之時,盧俊義養足了精神,跑出來喊道:“師弟!一會兒那丫頭要是發瘋,可千萬幫我制止他!”
一愣神間,江鬆手中多用了一分力量,石頭被抓的粉碎!
“行行行!未來的盧團長!”看着手心中被抓成碎塊的石頭,江鬆沒好氣地說道。
“就知道師弟最善良了!”盧俊義說完引導着日月精華入體,直到他腹中不再飢餓!
到了約定的時間,他們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順便拉着江鬆在一旁做裁判!
這二人面對面,蓄勢待發!
江鬆摸着鼻子自言自語道:“這倆是要皇城PK,神仙打架?”
氣勢積攢的很快,二人之間隱約有什麼東西在碰撞一般!
最後二人同時出招,他們動作出奇的快,甚至在空中留下一道道影子。
眨眼的功夫,已經對攻數十招,這一刻的他們是真的棋逢對手,針尖遇到了麥芒!
盧俊義最正宗的拳路通臂拳,極度剛猛,在力量上還要比使出搬攔捶的嶽瓊芳大上一倍。
如果那丫頭只拼剛猛肯定會輸,但是她有太極的另一面——柔勁,雖然力道小上許多,但也能穩穩的化解掉盧俊義的拳頭。
昨天江鬆是不想傷到嶽瓊芳而已,所以連拳招都沒出,以自身就化解了嶽瓊芳的搬攔捶。
現在的他倆,嶽瓊芳想要贏,就只能以柔勁周旋,拖到盧俊義累的沒有力氣再戰。
盧俊義要想贏,就只有在力量用盡前,轟破嶽瓊芳柔勁的封鎖,否則最終還是累到沒力氣輸掉的局面!
連續幾十招後,二人的體力消耗都有些大,尤其是盧俊義,被激起了好勝念頭的他,身上的力量全部朝着兩個拳頭上凝聚而去。
看到他兩個拳頭隱約發紅發紫,江鬆暗暗注意,心說這傢伙要拼了!
一旦不對頭也好將他跟嶽瓊芳分開,免得二人的受傷。
剎那間他們撞在一起,盧俊義這一拳的力道確實太大,已經超過了嶽瓊芳柔勁所能化解掉的範圍。
柔勁能化解當然有範圍,不是什麼都能消除,就像一個巨人掄着大鐵錘打棉花,只要力量夠大也能把棉花打成一團實心的餅子!
不過只擋了一下的時間,嶽瓊芳驚險地避過!還一掌拍在盧俊義的腰間,她這一掌,要是用力,能對盧俊義造成不小的傷害!
不是生死大仇,下手也就沒那麼重!
眼下的勝負也算分了出來,顯然是嶽瓊芳略勝一籌!
這丫頭抱着雙拳朝盧俊義大聲說道:“你輸了!”
盧俊義愁眉苦臉地站直了身軀,三個多月前,這丫頭還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家小丫頭。三個月的時間,變化這麼大?他暗自猜測着江鬆是不是給嶽瓊芳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難道說他把自己送給他的小還丹給嶽瓊芳吃了?
不過有一部分原因確實要歸在江鬆頭上,起碼把嶽瓊芳的伙食提升上來了!食物充足,她身上的氣血極速增強,練太極的時候稱得上一日千里!
在他思考問題的時候,嶽瓊芳走到近前,亮出她白嫩的拳頭說道:“盧哥是不是不服啊!”
“沒沒沒,阿芳憑本事打贏的我!又怎麼會不服呢?”盧俊義急忙說道。
隨後嶽瓊芳壓低了聲音說道:“那就好,記住你的承諾!”
“一定一定!”盧俊義連連點頭。
有故事啊!
江鬆昨晚經過強化,即便嶽瓊芳聲音壓的很低,他還是聽到了,這倆人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問?還是不問?
不過以盧俊義的性格,他要說肯定會說,他不想說的話,就算天天求着他,他也不會說。
還是丟到腦袋後面的好,江鬆展顏一笑,裝作沒聽到剛纔二人說的話,嘲諷道:“老盧啊,你怎麼連我徒弟都打不過了!”
“要不……我也給你當徒弟算了?”盧俊義想了想之後說道。
“你……?也行啊!”江鬆擺出一副來者不拒的模樣!
“還真敢收!不過我是不會當你徒弟的了!”盧俊義傲然道。
“爲啥?”
江鬆自認爲肯定能讓盧俊義學到點什麼,結果他拒絕了!
“不爲啥!”盧俊義說完就離開了!而嶽瓊芳坐在一邊,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