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晟送“四大惡人”出得韓志堅豪宅,“四大惡人”滿臉兇相、傲然怒目,雖然對楊晟心有顧忌,但對庭院裡的保鏢卻不屑一顧,使韓志堅保鏢們臉上黯然失色,對藐視他們的“四大惡人”敢怒不敢言。
那個貌似新疆的邪教徒不時回頭打量楊晟,此人那晚在香德景酒店裝瘋賣傻故意追打楊晟滿酒店停車場車羣中轉,楊晟那個時候顧全大局沒有和他交手而是一直逃避,後來邪教徒等人被東洲公安局釋放後,邪教徒聽其他三人說楊晟打得“太極拳”功夫深不可測,還說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未必是楊晟對手,便在心裡對楊晟產生猜忌,同時也覺得楊晟故意躲避他追打是羞辱他的人格。
“法克尤,他會不會是警方臥底?在新疆有很多像他這樣的反恐軍人,我們也剷除過幾個臥底東突組織的中國特工,幾乎和你們說的沒有多大出入,手腳功夫也是非常利索,現在想起來真可能是這麼回事,從他鷹樣的目光中,讓我感覺到危險信號。”
“軍人?特工?”黑人壯漢和棕色婦人不由詫異,棕色婦人更覺得奇怪,“你們國家選拔軍人不限定身高嗎?如果是特工要求是不是更嚴格?”
“不,表面看軍人和特工都是英姿颯爽,就像你們西方的007,可事實上真正的特工都是些不起眼的人物,這點你們也比較瞭解,中國特工在這方面也不例外。據說中國軍方還有支神秘部隊,號稱‘獵鷹’,前些日子被擊斃的‘巨鷹’就是來自這支部隊,這支部隊的主要任務正是衝着我們來的,反恐!”貌似甄子丹的東方人向其他三人解釋中國軍方,好像他就是來自中國獵鷹隊伍似的。
“哦,我有些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都是來自你們民間的高手。”棕色婦人咬着不標準的普通話說話,“是不是像我們東南亞有些國家也經過特訓?”
“是的,這些人海陸空都玩得轉,尖端技術也樣樣精通!”
“哦,那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要消滅他!”棕色婦人又字不正腔不圓地說話,“我們要去會會韓志堅,問問他爲什麼安排這樣的人在香德景酒店做保安?來了這麼久了,他怎麼連個照面也不和我們打?”
黑人壯漢慘淡地笑笑,聳聳肩膀,手一攤,做着他們西方人習慣的姿勢,“找他去,我們來中國不是來坐冷板凳滴,他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我們是對組織負責來到東洲,用你們中國話說,我們是欽差大臣。”
邪教徒憤恨地一拳頭砸在牀頭櫃上,“是,韓志堅也太擺譜了,叫一個娘們周旋我們,走,我們找他去!”
“四大惡人”對韓志堅不待見他們很是惱火,呆在香德景酒店睡房裡怨聲載道,因此便暗中跟蹤吳玉琴到了韓志堅豪宅。
黑人壯漢和棕色婦人雖然不瞭解中國軍人,但兩人也贊同邪教徒分析楊晟是中國特工的說法,他們從楊晟身上也感覺到不一樣的鷹樣氣息。那個貌似香港影星甄子丹的東方人對中國軍方和警方的確有些瞭解,他一直混跡於金山角,同中緬邊境的軍人打過不少交道,這廝還時常關注中國軍方動態,尤其關注“獵鷹”這支神秘隊伍,邪教徒這麼一說,他立即想到了“獵鷹”反恐部隊。
怪不得“四大惡人”有所收斂,原來裡面藏着殺機,但是他們再兇惡也不敢在中國大陸隨意猖狂,只能裝瘋賣傻唸經禱告而逐步實現他們的險惡目的,不到作死的時候他們一直趴着,即使產生全身心的怨氣和怒意也不敢隨意發泄,可他們萬一到了崩潰邊緣或者接到組織命令,這些人就會成爲社會的禍害,以自殺性方式危害社會安寧,實現他們的恐怖行爲,欲求達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
“四大惡人”被東洲公安局
釋放後,本想再找楊晟算賬,可楊晟已經被劉慶雲“介紹”到韓志堅這裡當貼身保鏢了,今天在韓志堅豪宅和楊晟再次相逢,本想再和楊晟較量,可是組織上以韓志堅爲東洲負責人,不經組織批准,“四大惡人”不能隨意違背和搗亂韓志堅的辦事方案,對於楊晟這個特工“嫌疑人”只好靜觀其變,準備另找機會和楊晟較量。
“四大惡人”滿帶怨氣對韓志堅下馬威,韓志堅天不怕地不怕哪裡會把他們放在眼裡,若不是韓阿姨給他遞眼色,韓志堅有可能叫楊晟滅了他們。韓志堅一是想再看看楊晟的絕世功夫,二是想剷除這幾個前來東洲監視他的眼中釘。對“四大惡人”前來東洲,韓志堅心裡非常不滿,一直想找機會幹掉這幾個他看不上眼的不倫不類傢伙,“四大惡人”來到東洲就像插在韓志堅心裡的四把尖刀,讓韓志堅隱隱作痛極爲不爽。
奇怪的是“四大惡人”沒有在韓志堅面前“揭露”楊晟的真實身份,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也許是等着向他們組織報告,也許是在等機會除了楊晟,以他們恐怖組織的一貫做法,即使懷疑你是特工也不立即揭露,相反的是找着機會後再剷除你或者折磨死你,繼而享受他們變態的快感。在他們的字典裡,製造戰爭和恐怖活動是永恆主題,他們認爲只有製造戰爭和發生戰爭才能確保其和平,並且因爲戰爭而獲得巨大經濟利益。
“小子,收斂點,小心玩火自焚。”貌似新疆的邪教徒上車時拍了一下送他們的楊晟肩膀,“魔鬼撒旦,主會收了你。”
“幾位慢走,不送了!”楊晟向他們揮揮手,故裝懵懂地微笑。
黑人壯漢開着轎車揚長而去,走時四個惡人的眼睛裡都對楊晟流露出殺氣,尤其是貌似新疆人的邪教徒滿眼仇殺目光,好像楊晟是操了他八輩祖宗的仇人有深仇大恨,坐在邪教徒旁邊的棕色婦人還向楊晟挑釁的表情,狠勁地朝楊晟揮着拳頭示威。
“楊隊,這些是什麼人?”王敏弱弱問楊晟,“看到他們不寒而慄!”
“不是好人,也不是我們韓總喜歡的人。”楊晟望着遠去的轎車,一臉的沉重,隨後叮囑庭院裡的保鏢,“你們明天開始加強操練,我教你們幾招擒拿功夫,一旦發現有人危害韓總安全,大家羣起而攻之。”
“是!”王敏立即雙腿合攏,向楊晟敬個軍禮,其他人也不敢怠慢,紛紛向楊晟表示決心,完全願意聽從楊晟的安排。
“看好了,都精神點!”楊晟審視的目光望着各位保鏢,隨後揹着手返回韓志堅豪宅大廳,在楊晟的眼裡,這些所謂的保鏢都是些上不了檯面的雛兒,可反過來一想如今也只能利用這些雛兒對付“四大惡人”那樣危及韓志堅和自己安全的人。
楊晟坐到大廳沙發上倒騰茶座上的茶具,泡着他的功夫茶,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大中華”香菸抽出一根,再掏出精緻打火機點燃吸着,自從到韓志堅府邸後,香菸好酒應有盡有,韓志堅給楊晟特權可以隨意取用,楊晟也不客氣,有好吃的好喝的儘管拿來享用。
“沒有孬的兵,只有孬的將!” 楊晟抽着煙吐出一口煙霧,忽然計上心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打造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眼前這些保鏢正是可以拿來臨時一用的角色,雖然不敢保證可以改造這些二貨,至少來說可以用來緩衝一下,一旦遇到突發事件,至少手頭上有兵可用。”
楊晟竊喜,接下來三天傳授保鏢們擒拿功夫,還教了各位保鏢幾招“太極拳”,樂得保鏢們讚不絕口,都以爲自己就是武林高手了。楊晟不忘鼓舞他們的士氣和鬥志,紛紛表揚各位有學武慧根,爲此保鏢們對楊晟發自內心地崇拜和敬仰,自此這些保鏢對楊
晟心服口服,猶如一支極具戰鬥力的隊伍,隨時準備接受楊晟的指令上陣殺敵。
“男人只喜歡兩樣東西,一是軍事,二是女人。”楊晟滿意地看着保鏢們在韓志堅豪宅前的庭院裡操練,樂得他就像一位指揮打仗的指揮官,滿臉綻放指揮若定的神采。
韓志堅在這三天裡一直呆在“指揮部”閉門不出,他命令楊晟誰也不許進去打擾他,連劉慶雲這幾天也不敢前來造訪。在韓志堅豪宅的所有人,韓志堅除了准許韓阿姨給他送飯菜和水果點心,誰也不許邁進他的“指揮部”半步!
“這廝在幹什麼?”楊晟一直想到韓志堅“指揮部”探個究竟,可一直也沒找到機會,若冒然闖進去又擔心韓志堅生疑,只好不時留意指揮部緊閉的大門,希望從門縫裡聽到韓志堅的秘密。
吳玉琴本來就厭惡韓志堅,韓志堅閉門不出,正好使她悠閒,有了和楊晟說話的機會。兩人暗送秋波親暱說話,在第三天深夜,吳玉琴實在控制不住對楊晟性情上的嚮往,便偷偷拉着楊晟進了她的房間,楊晟心想韓志堅正沉浸在“指揮部”裡抽不出身來顧及他們,便和吳玉琴再一次狂歡偷情,兩人都激情難耐,宛如干柴烈火一點就着,這個晚上楊晟和吳玉琴都得到了空閒滿足,兩人終於消除了沉浸在身體裡的狂熱慾火。
“嘶!……別摸我!”沉浸在高潮餘味中的吳玉琴,被楊晟隨手撫摸身體某部位打個激靈,“太眯了,楊晟,我愛死你了。”
“琴姐,你怎麼這麼敏感?難道達到高潮的女人都這樣敏感嗎?”楊晟記得冷豔雕也是這樣,交媾之後不許楊晟撫摸她。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你的其他女人也這樣?是那個冷豔雕嗎?”吳玉琴吃醋地撇嘴,沒好氣地白了楊晟一眼。
“怎麼反映這麼準確?”楊晟暗自好笑,對於“尤物”冷豔雕,楊晟也是一直牽掛着她,自從改頭換面重返東洲後,一直沒時間去找她,心裡常常唸叨她。楊晟暗暗決定,等更加穩定和鞏固在韓氏家族的地位後,一定找機會去東洲電視臺和冷豔雕溫存一下。吳玉琴和冷豔雕都是楊晟生命中兩個可愛的女人,好色又重情的楊晟都想“關照”到了。
“你怎麼又大了?”吳玉琴不經意間看到楊晟下身,發現沉思中的楊晟下身壯大直挺,“哦,你這個壞東西,還真讓我說着了。”
楊晟被吳玉琴一下子說在心坎上,連忙搪塞,“你想什麼呢?這是高潮過後的甦醒好不好?”
“胡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也好,我沒怪你,來東洲還沒有見過她吧?”吳玉琴極爲理解楊晟的性情,非常體貼地給楊晟蓋好被子。
“謝謝琴姐,我也想去見她,可眼下……幸好她天天出現在電視上,從中知道她好就行了。”
“苦了她了,聽說她一直愁眉不展,電視臺的很多同事都不敢隨意打擾她,就像刺蝟碰誰扎誰,她以爲你死了,聽說忙完今年的《超級好聲音》要到峨眉山出家當尼姑去。臭小子,你害人不淺啊,我們都成了你生命中的苦命女人。”
“額,都是多情惹的禍,一切皆是我的錯。”楊晟嘆息一聲,不堪苦笑,“琴姐,我得走了,呆久了怕出事。”
“哎……好吧,注意安全。”
“嗯,保重!”
楊晟下牀穿好衣服鞋襪,正要出門時聽到扭鎖聲,接着聽到韓志堅怒吼,“臭娘們還反鎖呀?開門!”
“啊!”楊晟和吳玉琴都嚇得不輕,吳玉琴連忙應聲,“啊……哦……我睡覺了,等等……”
楊晟緊張不已四處查看,可房間裡無處躲藏,“怎麼辦?”吳玉琴就更不用說了,嚇得臉都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