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於男人最大的殺傷力就是誘惑和狐媚,尤其是三十上下的少婦對男人更有殺傷力。楊晟抑制兩年多的慾望,這一夜被風韻的冷豔雕徹底催醒了。
楊晟急促地解除了冷豔雕的全副武裝,把她的蕾絲內褲扔到了牀下,望着冷豔雕風韻嫩白的胴體直吞口水,冷豔雕迷茫地向楊晟投來狐媚的目光,誘惑着楊晟快點光顧她那一片雜草叢生的荒野,乾柴遇烈火,楊晟把積累兩年來的全部慾望都澆在了冷豔雕身上。
第二天大清早,冷豔雕酒醒了,猛然發現赤身裸體的楊晟沉睡在旁邊,氣得拿枕頭猛砸楊晟,“起來,說,怎麼回事?”
“哇靠,昨晚那麼風情,今早就忘了。”楊晟躲閃冷豔雕捶打,不慎掉到牀下,“冷姐,我,我……”
“臭土鱉,你還敢躲?”冷豔雕對楊晟拳打腳踢,好似18歲姑娘被強姦了一樣,歇斯底地又哭又鬧。
楊晟趕忙爬起身摟住冷豔雕,“冷姐,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別喊了,別人聽見了,我們就沒得混了。”
冷豔雕恍然大悟,推開楊晟坐到了牀沿上,“你害死我了?如果別人知道了,我還有臉見人嗎?“
楊晟聽冷豔雕這麼一說,納悶了,昨晚還說敢愛敢恨,今天就變卦了。
“哦,我想起來了,她是看不起我。”楊晟瞥了她一眼,“對不起,冷姐,是我錯了,都怪喝了太多酒,亂性了。”
“你走吧,走的時候看看外面有沒有人?”
“好,我這就走。”楊晟趕忙穿好衣服鞋襪,正要出門時,忽然響起了門鈴聲。楊晟緊張地退到衛生間裡,“啪”一聲關上衛生間的門。
“她還怕發現,我還怕發現呢?萬一組織知道了,我該怎麼交待?尤其是何利秀知道了,以後還怎麼……”楊晟不敢想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逃出去?
冷豔雕大驚失色,“誰呀?來了,來了……”
“姐,是我,開門啊!”
“知秋,你怎麼來了?”冷豔雕聽準聲音後開了房門,“臭丫頭,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啊?”冷知秋沒好氣地白了冷豔雕一眼,提着行李走進了房裡,“你怎麼還不起牀?今天不上班嗎?”
冷豔雕掩飾慌亂的情緒,“誰敢不歡迎你呀?這麼早,吃早飯了嗎?”
“在火車上吃了點,我現在最想的就是睡覺,沒有買到臥鋪,一路上坐得我腰都酸了。”冷知秋把行李往地上一扔,“我先洗個澡去。”
“啊……這麼早你就要洗澡啊?走,跟我到外面吃點早餐去,我們好好聊聊。”冷豔雕聽說要洗澡,嚇得臉都白了。
“你怎麼啦?“冷知秋髮現冷豔雕臉色不對,好奇地看了衛生間一眼,“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談姐夫了?”
冷知秋詭笑一下就要去推衛生間的門,嚇得冷豔雕趕忙拉住她。
“鬼丫頭,哪有啊?衛生間噴頭壞了,等會找人來修,髒死了。”
“不看就不看,你換衣服吧,本小姐就陪你吃點去。”
楊晟躲在衛生間裡,聽着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回想熟悉的人,怎麼也想不到是林川一中復讀時的班主任老師冷知秋,那個心儀三年多的夢中情人。
冷豔雕穿好衣服和高跟鞋後,同冷知秋出了睡房。
楊晟聽到冷豔雕兩人離開後,趕忙離開冷豔雕的房間。
冷豔雕安頓好冷知秋後上班來了,剛走進文娛部辦公室見楊晟悠然自得地泡着功夫茶,極爲懊惱地瞪了楊晟一眼,坐到了辦公桌前的皮椅上。
楊晟偷窺冷豔雕,“女人就是複雜,昨晚也沒有多醉啊?不是那麼配合風情萬種嗎?怎麼一大早起來就變了個人似的。”楊晟喝着茶水思緒着,對冷豔雕多了點心眼,看來還是何利秀說的對,敵人太狡猾,太單純了是挖不出案子線索。
娛樂圈的女人有時候比間諜的扮演能力還要出色,一會風一會雨,把人迷得魂不守舍至癲狂狀態。其實楊晟是不知道冷豔雕的心思,昨晚的風情冷豔雕只不過是以爲楊晟是黎副市長,楊晟只不過是代替品而已。
“呸!”楊晟吐了片含在舌頭上的茶葉。
正在整理文案的冷豔雕聽到楊晟“呸”了一聲,杏眼圓睜地白了楊晟一眼,見楊晟是吐茶葉才收回怒色。
在冷豔雕心目中,楊晟就是個又矮又黑的退伍兵農民,一夜風情令她想起來就感到反胃噁心,她收拾文案去了演播廳,走過楊晟身邊時直接對他無視。
“不,不行,既然她看不上我,我就要徹底征服她,老虎不發威,還以
爲我是病貓了。”楊晟回想起當年和表嫂的風情,在男女方面可是高手,怎麼能荒廢了“活神仙”教的奇門異術呢。
楊晟忽而哈哈大笑,好似瘋了一般,喝了會茶水後,起身去演播廳找冷豔雕,他知道冷豔雕工作就是兩點一線,要麼在辦公室要麼在演播廳。
冷豔雕又在彩排市春節晚會的節目,楊晟坐在觀衆席上不時色眯眯地盯着冷豔雕看。冷豔雕對臺下的楊晟視而不見,精心地指導演員們彩排。
楊晟對市春節晚會不感興趣,只對他策劃的《超級好聲音》有興致,在楊晟的心目中,市春晚的節目太爛了,一點藝術水準都沒有,而且演員的品質也參差不齊,看起來就像大爺大媽跳廣場舞,除了吵鬧還是吵鬧,喧囂得令人煩躁,此刻演播廳正好放的就是鳳凰傳奇的音樂《最炫民族風》,這首被全國老太婆奉爲經典的廣場舞曲。
楊晟聽着鳳凰傳奇的音樂,盤算着怎麼征服冷豔雕,在節奏感強的音樂裡,楊晟的思維跑出了天際。
中午吃了飯後,楊晟又回到辦公室喝茶,楊晟的工作很無聊,除了吃飯就是喝茶,對於 《超級好聲音》一個禮拜才一期,他安排幾個手下就輕鬆搞定了。都錄了三期了,這項工作對於楊晟來說是輕車熟路,一點壓力都沒有。
冷豔雕還要聯繫第四期《超級好聲音》的導師,匆匆吃過中飯後也來到了辦公室,趁午飯時打電話邀約導師,《超級好聲音》的導師都是夜貓,不睡到次日12點以後不會起牀。
“喂,趙老師嗎?您好,打擾您了,機票給您預訂好了,對,對,今天是星球三,我們星期五見。”冷豔雕和王牌音樂人趙老師通了電話,說好了邀約的有關事誼。
楊晟聽着冷豔雕和人嬌聲講話,渾身就血往上涌,昨晚的風情又歷歷在目。
“冷姐,忙啊?”楊晟坐到了冷豔雕對面的辦公桌前,“你不理我了。”
“沒看到嗎?我忙着呢。”冷豔雕又開始撥電話,“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一樣,誰也不能提起。”
“你看不起我?”楊晟直視冷豔雕。
冷豔雕啪地一聲掛了話筒,“這跟看得起還是看不起有關嗎?”
“那你爲什麼板着臉?如果你認爲我不配,你可以去告我啊。我就一個土鱉,開除了一樣當農民。”
“告你,告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也是,其實說起來是共享。你以爲昨晚我佔你便宜了嗎?你還以爲你十八歲啊?”楊晟故意激將她,如果現在不表明,她還會一直傲氣下去,這以後還怎麼相處呀?都在一個辦公室擡頭不見低頭見。楊晟爲了工作和案子也要把冷豔雕的傲氣打下來,徹底撕掉她僞裝的面紗。
“你,你……”冷豔雕做夢都沒想到楊晟忽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在她的字典裡還沒有流氓混蛋幾個字。
“你什麼你?我才二十歲呢,你都奔三了,要後悔也是我後悔。昨晚是你勾引我的,我本來都要走了,你還拉住我,我看你是太寂寞了吧,不過看在我們兩個月來合作還不錯的基礎上,以後寂寞了空虛了隨時找我,我保證百分百滿足你。”
“出去,你給我出去。”冷豔雕赫然起身,“流氓,無恥,我瞎眼了。”
“好,你忙,我這就走。”楊晟嬉笑着向辦公室外走去,到門口時還回頭向冷豔雕招了招手,“親愛的,稍安勿躁,記得想我。”
冷豔雕氣得把桌上的文案向楊晟砸去。
“氣死我了,什麼德行?”冷豔雕癱坐在椅子上,氣得翻着白眼氣喘吁吁。
楊晟樂開了花,終於解了上午的悶氣,準備到宿舍去睡個午覺,正要出電梯時,忽然看見冷知秋站在電梯門口,驚訝得楊晟瞠目結舌,“冷,冷,冷老師!”
“楊晟?你?你怎麼在這裡?”冷知秋也很驚訝,沒想到兩年前無辜告別的學生竟然在這裡巧遇了。
“冷老師,你來電視臺有什麼事嗎?”楊晟出了電梯,站到冷知秋面前,“我現在就在電視臺工作,你有什麼事,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
“你,你也在電視臺工作?做什麼呀?”冷知秋打量楊晟,絲毫不敢相信往日那土不拉幾的好色學生能和電視臺工作人員聯繫到一起,在冷知秋心目中,電視臺是神聖領域,是知識分子和文人的集聚地。
“慚愧,說來話長,冷老師,你還沒告訴我你有什麼事呢?”
“我沒什麼事,就是找我姐,我姐你認識嗎?文娛部主任冷豔雕。”
“哦。”楊晟驚訝不已,拍了下腦門,“啊喲,我真笨。”楊晟深怕和冷
豔雕的風流韻事被冷知秋髮現,趕忙掩飾情緒,“你姐今天上午出去辦事了,走,還沒吃飯吧,我請客,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怪想念的,你可是我記憶最深刻的老師。”
冷知秋臉忽然紅了,想起了兩年前的那個晚上,當時青春期莽撞的楊晟那樣色慾的目光掃描過自己,故此對楊晟的情緒有些複雜化。
“我們是老鄉,你又是我的班主任老師,請允許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
冷知秋跟着楊晟出了電視臺辦公大樓,待楊晟從地下倉庫開了車過來後上了車。楊晟立馬開車駛出了電視臺大院,向大街飛駛而去。
楊晟害怕了,一是身份問題,二是冷豔雕問題,沒想到冷知秋竟然是冷豔雕的親妹妹,怪不得早上聽那聲音那麼熟悉,冷知秋的音容笑貌在楊晟的腦海和夢鄉里可是無數次縈繞。楊晟想了好多種方法,眼下必須解決好這兩個難題。
“地球真是太小了。”楊晟請冷知秋上了一家高級會所,點了好多珍稀菜餚,還叫了一瓶高檔紅酒。
“楊晟,你是怎麼混進電視臺的?你語文成績都不怎麼滴,外語就更不用說了,考試還不及格。兩年沒見,你真令我有點費解和吃驚。”
楊晟先不想和冷知秋談怎麼混進電視臺的問題,眼下最要緊的是解決身份問題。“冷老師,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幫忙?我現在能幫你什麼忙?”冷知秋凝視楊晟,“我還希望你能幫我忙呢?我在網上報了你們臺《超級好聲音》的選手,這次來就是想參加這個節目,我姐還不知道呢?我報名的名字是roes雪。”
“哦?你也對我們欄目有興趣,好啊,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就是這個欄目的運行總監。”楊晟充滿驕傲的神情,冷知秋可是會好幾國的語言的奇葩,但沒聽過她唱過歌,要是知道她唱歌的天賦也那麼好,楊晟早就想辦法把冷知秋弄過來了。
“你是總監?”冷知秋更吃驚了,一雙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是的,這個欄目還是我策劃的呢,在有些方面,你姐姐還是我的助手。”
“啊,不會吧?這個世界也太神奇了吧?”冷知秋打量楊晟,像看外星人似的,“楊晟,那你可得幫幫老師了,我很想到這個舞臺展示一下,想得到幾個導師的認可。”
“好啊,老師的忙我不幫誰幫?這事交給我,我幫你辦妥了,這樣吧,等會我們去K廳一下,聽聽您唱歌的風格。”
“行,我們吃完就去。”冷知秋對唱歌自小偏愛,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學生會文娛部長,當年的歌聲就迷倒了校園好幾千男生。
“我們別光着說話,來,我敬您一杯,祝您馬到成功!”楊晟和冷知秋碰了下杯,兩人皿了口紅酒。
“謝謝你,我有點餓了,叫服務員來碗米飯吧。”冷知秋睡了一覺感覺餓了,空肚子喝酒渾身不舒服。
楊晟叫服務員打來米飯,趁冷知秋吃飯時,楊晟懇請冷知秋幫他隱瞞身份。冷知秋聽了楊晟介紹的現在身份和怎麼混進電視臺的事情後,笑罵了一句,“原來你是騙子,連身份都是假的,還冒充特種兵。楊晟,做人要真誠,你這樣做如果被電視臺發現了,到時候就是詐騙罪。”
“所以請你幫幫忙,無論如何要幫我保密真實身份,我也沒辦法,你知道嗎?我自小就沒爹,是我媽一手帶大的。”
“你爸爸不是大編劇程曦嗎?”冷知秋又疑惑地看了楊晟一眼。
“是啊,可我是當我爸死了才知道他是我親爹,一天的父愛都沒有享過。我就跟我媽親,是她含辛茹苦把我養大,所以我發誓要報答她,讓她安享晚年。還記得那天我去跟你告別嗎?你沒有發現我那個時候的心情很沉重嗎?”
冷知秋回想了一下,搖搖頭,“你那個時候沉重嗎?我只記得你……”
“我很沉重,第一因爲我媽,第二因爲您,您可是我三年高中一直寄託的人,那個時候我只敢偷偷地遠遠地看你,在我心目中,您就是我的女神。”楊晟非常認真又充滿真情的口吻對冷知秋述說,“但當我高考落榜後,復讀了個把月就無心再讀下去了,因爲我要爲你奮鬥,爲我媽奮鬥。”
冷知秋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風韻曾經迷倒過楊晟,弄得她內心頓時澎湃思潮,整個人有點暈乎乎了,以她的清純,她絲毫不懷疑楊晟對她的情感。
“楊晟,謝謝你,老師是過來人,理解你那個年齡段的思想情懷。”冷知秋端起杯子和楊晟碰了一下,“好,我幫你隱瞞身份,以後在公共場合我們裝着誰也不認識誰。”
“謝謝冷老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