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琴端起杯子邀楊晟喝茶,“這茶不能喝得太猛,在古代那是皇上喝的,是貢品,你是喝得有些急了。”
“哦,怪不得那麼大勁。”楊晟乾笑,端起茶杯和吳玉琴的茶杯碰了一下,這次楊晟只是皿了口茶水,感覺茶水清甜直襲脾胃,既清涼又騷熱。
幾杯茶水下去後,楊晟性情難耐了,眼神有些迷糊,吳玉琴見火候已到,脫了上衣,走到楊晟面前坐在了楊晟的腿上,摟着楊晟的頸脖撒嬌地喊,“楊總,熱就把衣服脫了。”吳玉琴還向楊晟的耳根吹了口氣。
楊晟哪裡能經受得住這種風情誘惑,一把摟住吳玉琴豐滿又圓韻的身體,激情地和吳玉琴舌吻,倉促地脫着吳玉琴的衣裙。
吳玉琴和楊晟若即若離,一會撫摸楊晟的臉,一會又伸手摸向楊晟的下身,楊晟目光迷離心神盪漾,抱起吳玉琴走向寬大的席夢思軟牀上。
楊晟把吳玉琴放到牀上,如餓虎撲食般撲上吳玉琴的身體,激情舌吻,把沒能同何利秀的激情全澆在了吳玉琴的身上,徹底征服了這個東洲數一數二的女老總。
楊晟泄了身,瞪眼吳玉琴,以審視的目光盯着攤在牀上的吳玉琴,吳玉琴氣喘吁吁,胸前起伏不定,狀態非常滿足又回味無窮。
“你太厲害了。”吳玉琴拉過愣神的楊晟,就像孃親抱小孩一樣把楊晟摟在懷裡,“我這輩子滿足了,終於找到了你,謝謝上天的賞賜。”
楊晟掙脫吳玉琴,“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害我?什麼居心?”
吳玉琴不懂楊晟的意思,驚訝得瞠目結舌,“你說什麼?我害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難道不是嗎?我懷疑你在茶水裡放了春藥,我們從來沒有什麼來往,不符合邏輯。”
吳玉琴如陌生人打量楊晟,隨即打了楊晟一拳,“你,你胡說八道,男女之間要什麼邏輯?”
“難道不是嗎?你給我解釋。”
吳玉琴表情充滿無辜,哭笑不得,“你剛纔如狼似虎,既然你認爲我害你,你還……”
“我是不懂,我有什麼魅力讓你獻身?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業務往來,何況我們現在沒有合作關係。”
吳玉琴搖頭苦笑,起牀穿好衣裙,手指愣在牀上的楊晟,“起來,給我走!”
“吳總,解釋一下這麼難嗎?”楊晟沒想到吳玉琴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就是問問嘛,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
“算我瞎了眼,滾!”吳玉琴罵罵咧咧,拉着楊晟起牀。
楊晟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吳總,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什麼地方錯了,你告訴我,如果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吳玉琴拾起楊晟的衣服扔到楊晟面前,“你沒錯,是我瞎了眼,自作多情。”
楊晟撿起衣服穿上,吳玉琴這麼大的反應出乎楊晟的意料之外。
“我還以爲你風流倜儻,是個熱血男兒,沒想到你就是個懦夫,敢做不敢當,快點,立馬給我滾出去,今後我們互不相干,誰也不認識誰。”
楊晟穿好衣服鞋襪,虔誠地向吳玉琴鞠躬,“對不起了,我錯了。”
吳玉琴氣得發抖,“滾!”
楊晟尷尬地摸着後腦勺,向房門走去,吳玉琴氣得抓起枕頭向楊晟後背砸去,楊晟反應極快反手抓住飛過來的枕頭,一個側身又把枕頭扔了回來。
“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還不走了。”楊晟轉身走到吳玉琴面前,“即使錯了,我也要知道我錯在哪裡?”
“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哦,你爽了,還找我麻煩。”
“哈哈……”楊晟覺得好笑,“好了,好了,我們坐下來談談。”
吳玉琴撇了下嘴,上嘴脣一翹,坐到了沙發上。
楊晟從衣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坐到了吳玉琴對面的沙發上。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事傳出去笑掉人家大牙。”吳玉琴說着話也忍俊不禁,笑了。
楊晟吹出一團煙霧,“吳總,我就是有一個問題不解,我從沒有這麼強烈的慾望,不是懷疑你在茶水裡下了藥,我也不會那樣問。”
“胡說八道,我下什麼藥啦?說了是碧螺春,皇上喝的。”
“怪不得皇上三宮六院,原來有上等好茶。”楊晟有點自嘲地笑笑,“吳總,你真懂生活。”
“還枉費了你是運作藝術的,連這點都不懂。你第一次來我們酒店,你以爲我就衝着你們的生意熱情招呼你呀,我是喜歡你這個人。”
“啊,你喜歡我。”楊晟有點震撼了。
“是的,你像我的初戀,相貌舉止都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楊晟又習慣性地摸了下後腦勺,對吳玉琴的表白難以置信,手上捏着的菸灰一大截了都忘記到菸灰缸裡磕一下。
“改天我把照片給你看一下。”吳玉琴見楊晟的木訥樣甜蜜地笑了。
“靠,真的假的,像瓊瑤小說似的。”楊晟乾笑兩聲,“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你不是誤會我,你是侮辱我了,怎麼補償我?”吳玉琴抿嘴一笑,笑容燦爛迷人。
楊晟見吳玉琴充滿風情的笑容,心裡又激起了一絲漣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楊晟此時又蠢蠢欲動了。
“你又色眼看我了,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眼神不規矩。”吳玉琴見楊晟色眼打量自己身體,面目含羞地笑了。
“吳總,謝謝你。”楊晟有些心動了,不是風流韻事的心動,而是情意心動,這個感覺楊晟以前也從來沒有,對吳玉琴是有了靈與欲的完美結合。
“謝我?不懷疑我了。”吳玉琴嘲笑楊晟,“我拿上等碧螺春招待你,只不過是希望更加激情些。”
“真懂生活。”
“我們就這樣耗着天亮?還是……”
“睡吧,我今天是豔遇了。”楊晟站起身,把熄滅的菸蒂按到菸灰缸裡,“真是天上飛來的豔福,但你以後可不能把當代替品。”
“你是你,他是他。”吳玉琴也站起身,挺了下豐乳肥臀。
楊晟色笑,捏了下吳玉琴的臉蛋,摟着她的腰向牀上走去,這次,兩人異常清醒地投入,從親吻到結合都美妙絕倫。
次日一早,吳玉琴叫服務員送來了早餐,待服務員走後,吳玉琴走到牀前看着熟睡的楊晟甜蜜地笑,俯下身吻了楊晟的臉額一下。
睡夢中的楊晟甦醒了,睜開眼看到吳玉琴溫情地站在牀前,倍感浪漫和幸福,楊晟起牀洗刷後,同吳玉琴共進早餐,氛圍看起來滑稽又搞笑,像母子又像情人。
吃過早餐後,楊晟要去公司,吳玉琴依戀不捨地送別楊晟到樓下,相約電話聯繫。楊晟開車離開香德景酒店,一路上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幕幕,恍如一場春夢。
正在恍惚間,楊晟的手機響了,楊晟伸手拿過車前擋風玻璃下的手機接聽。
“楊晟,速到景江賓館三樓會議室開會。”何利秀打來了電話,聲音異常嚴肅,聽上去就是命令。
“是,我
馬上趕到。”
楊晟把手機隨手扔在旁邊的車座上,駕車向景江賓館急駛過去,楊晟駕車火速趕到景江賓館,來到三樓會議室看見何利秀、吳輝、陳俊、鄭志軍,還有東洲安全局的正副局長圍坐在圓形會議桌前準備開會,待楊晟落座後,坐在首席的何利秀宣佈開會,首先由吳輝介紹案情。
吳輝關了會議室燈光,打開幻燈機,何利秀背後的電腦屏幕上立即出現了東洲市政法委書記一組死亡照片,照片顯示死者額頭有明顯的槍眼。
“這個案子再次給我們敲醒了警鐘,犯罪分子極爲猖狂,經法醫鑑定,這是一起槍案事件,死亡時間大約在昨天下午五點半到六點時分,持槍者手法高超,一槍斃命,我們初步調查賓館出入名單和入住人員,目前沒有發現可疑線索。”
何利秀待吳輝做完案情報告後,徵詢參會人員的看法。
“何處,我看我們首先從書記的關係網查起,看看他近來接觸過什麼人,同時調查他的家屬和親戚,查查書記近期有些什麼反常行爲。”安全局長是個半百老頭,眼看就要退休了出了這麼大的案子,深感頭疼和臉上無光。
劉安康副局長非常生氣,“媽的,竟然動到我們政法線上來了,吃了豹子膽了,這個案子不破我誓不爲人!”
“現在不是許願發牢騷的時候,我們都要靜下心來分析案情。楊晟,陳俊,你們倆是臥底在前沿陣地的先鋒,談談你們的看法。”何利秀看了楊晟和陳俊一眼,“大半年了,我們太被動了,現在又出了這麼大的案子,我們誰也難辭其咎。”
“何處,我還是認爲這個無形的網有雙黑手,華一刀有很多反常行爲令我一直費解,還有前些日子在車庫那兩個襲擊我的人,我懷疑和華一刀是一夥的,但到目前爲止沒有證據表明華一刀就是背後黑手。”楊晟有些忐忑,“他現在給了我一個劇本,想同我們公司拍電視劇,可拍電視劇又要大投資。”
“劇本看了嗎?寫的是什麼?”何利秀有些意外,在何利秀的印象中,華一刀就是個內科大夫和客座教授,這事楊晟前兩天彙報過,當時沒有往深處想。
“我看了前三集,講得是抗戰故事。”
“是不是諜戰片?”鄭志軍問,“有沒有寫諜戰方面的事情。”
楊晟詫異,“是,有諜戰劇情。”
“劇本呢?”何利秀聽說是諜戰片,更加警惕了。
“還在公司。”楊晟沒想到一個劇本這麼大反應。
“回去後馬上發到我的郵箱。”何利秀交待楊晟,“你也好好研究。”
“是!”楊晟應了一聲。
“反間諜憑的是高智商和高情商,任何一個細節都馬虎不得,立即展開調查李曉苟、伊凡和華一刀的社會關係,楊晟,你繼續和華一刀談合作,待我看過劇本後再做定奪。”何利秀指示,“有了貓頭就緊抓不放,是狐狸終有一天露出狐狸尾巴。”
會場所有人員對市政法委書記一案再議論分析了一下,斷定是一起處心積慮的間諜謀殺案。背後黑手欲求掩人耳目,鋌而走險派殺手謀殺。但有一個問題是市政法委書記昨天爲什麼會入住景江賓館的問題。
散會後,何利秀要求楊晟和陳俊先離開會場。何利秀深怕這次會議出了問題,立即到保安室取走了錄像內容,可這一幕還是被敵特取得了資料,樂的那個狂妄的傢伙狂笑不止,“菜鳥,就這兩下子還敢跟老夫玩,盯住那個臭小子。”
陳俊暴露了,敵特開始接近陳俊,殺機四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