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權龍覺得或許可以通過穿越這個事情去外國看望他的女朋友,子晴,可惜他還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已經決定要和他分手了。
張權龍真的是非常的可憐。
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但是張權龍的春天又在哪裡呢?沒有人知道……
於是張權龍當即就對王森問道:“平行時空?也就是說我可以穿越到國外去看子晴?”
張權龍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楊烈和舒敏的心頭頓時就是一緊,兩個人自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但是王森對於這其中的內情卻不是非常的瞭解,他了解的就只是張權龍有一個在外國的女朋友,這個女朋友是楊烈的姐姐,其他的一切他都不清楚了,當然也包括分手的事情。
於是王森當即就對張權龍說道:“恩,理論上來說,這個辦法是可行的,也就是說,這個主意目前看來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王森並不是胡說八道,根據平行時空裡面的蟲洞理論,的確是可以通過蟲洞穿越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的。
這麼想着,王森當即說出了剛纔的那樣一句話,因爲這件事情從理論上面講,的確是有可行性的,但是王森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沒有考慮到另外的原因,那就是這個事情從另一個層面上講,是完全不可能的。
從前有一位古人曾經說過,理論必須要結合實際,才能夠爆發出最大的力量,這句話後來成爲了某一個著名大學的校訓,一共就只有四個字:知行合一。
這四個字的力量在現在看來,可以說是舉足輕重的,想必很多人都聽說過這句話。
張權龍聽到了王森的那句話之後當然感覺非常的高興,他覺得王森所說的這一切在現在看來都非常的現實。
於是張權龍連忙對王森說道:“你那本書借給我看看!”
張權龍天真的以爲自己只要看了這本書之後,就可以隨時穿越到外國去看自己的女朋友了,不過某種程度上面說,那已經不再是他的女朋友了。
這麼想着,張權龍頓時有點無奈,因爲他覺得這個事情是無法解決的一個矛盾。
在面對張權龍這麼天真的理想,王森當然不能夠拒絕了,因此此刻的他也是非常的慷慨,當即把這個本書扔給了張權龍,並且對他說道:“好好研究一下!”
張權龍得到了這本書之後當然非常的高興了,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和子晴見面時的甜蜜了。
但是這個時候楊烈卻非常的緊張,楊烈心想,萬一張權龍真的穿越到了美國,看到了子晴,但是子晴卻要和他分手怎麼辦?到時候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這麼想着,楊烈頓時就有了一種危機感,他當即對子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和你直接說吧,兩個人的感情如果真的能夠長久的話,其實不用經常見面的。”
楊烈覺得自己的這句話簡直就是扯淡,其實楊烈覺得兩個人的感情的確應該經常維護的,如果長期不能見面,勢必將會疏遠,但是此刻他卻必須說謊,從某種程度上面來說,說謊已經變成了楊烈生活的一部分。
可能是楊烈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這句話有些不現實,所以他並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直接對張權龍說道:“俗話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說着,楊烈當即把張權龍手中的書搶了過來,並且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面,看見楊烈把自己的愛書這樣隨意的扔在桌子上面,王森頓時覺得非常的心疼。
楊烈看張權龍似乎還是沒有被自己的胡言亂語說服,於是準備打人海戰術,他當即對舒敏說道:“舒敏,你說對吧?”
舒敏剛纔一直都在那裡走神,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楊烈在說些什麼,不過仔細回想一下,也的確回想了出來,於是他愣了一下之後,接着對張權龍說道:“對啊,其實兩個人真的不用經常就安眠的,就像我的爸媽那樣,幾天不說話,都可以白頭到老!”
舒敏說的這句話卻是實話,他的父母有時候的確很長時間都不說話的。
但是張權龍聽完了這句話之後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覺得幾天不說話白頭到老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因爲在張權龍看來,情侶之間的溝通是非常的重要的。
於是張權龍當即疑惑道:“這怎麼可能?”
舒敏說完這句話之後,頓時就有些無奈,他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意思。
舒敏笑了笑,其實他的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他當即對張權龍說道:“當然啦!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做心有靈犀!”
舒敏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確有點扯淡了,因爲所謂的心有靈犀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類似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老趙突然說話了,說實話老趙這個人在特別行動專案組的地位本身就不是特別高,而且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存在感,最大的愛好除了織毛衣之外就是繡十字繡。
老趙說出了一個大家都想說,但是沒有人說出來的一句話,他當即對大家說道:“要我說實話嗎!要是我說這個黃先生就是一個精神病!”
老趙說出這句話之後,羅莎卻非常的不理解,因爲你羅莎覺得黃先生這個人挺正常的,而且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無論怎麼樣,他和精神病絕對都扯不上關係。
於是羅莎當即詢問老趙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說這個黃先生是神經病?”
其實羅莎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他有一個語病,因爲神經病和精神病之間本質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如果非要說兩者之間有什麼區別的話,或許就是名字和寫法不同吧。
老趙一聽羅莎這麼說,當即就回答羅莎說道:“這個黃先生,從小就是一個三好學生,後來上了大學又是高材生,像是這種天才一般都會不太正常,而且再加上他經常看一些不是什麼正常人看的書,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幻想自己殺人,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老趙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大家紛紛都點了點頭,因爲大家都覺得老趙說的這些話非常的有道理。
羅莎也點了點頭,然後對老趙說道:“你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人們總是喜歡人云亦云的,在特別行動專案組裡面自然也不能夠例外,因爲人們總是會有一種盲目和從衆的心理,這可能是人的天性吧,畢竟人是一種羣居動物,一般羣居動物都有盲目和從衆的特點。
一聽這句話芳芳也點了點頭,對此表示贊同,在特別行動專案組的這些人裡面,芳芳是最不能體現自己價值的人,當然,他也是最正常的一個人。
張權龍點了點頭,然後對大家說道:“是啊,我認識一個精神科醫生,他是我姑媽的好朋友,要不要我介紹給他認識?”
張權龍的這句話其實是非常的愚蠢的,如果說這句話是開玩笑的話,笑點恐怕就有點詭異了,對於這種詭異的笑點,大家能夠做出的反應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冷場。
本來楊烈已經覺得自己足夠冷場的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比自己還不懂幽默的人。
雖然張權龍的這句話多多少少有些不合常理,但是芳芳還是接着這句話說了起來你,芳芳連忙對張權龍說道:“好啊,麻煩你幫羅警官也叫一個吧!”
芳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充滿了怨念了,因爲他覺得羅警官真的有些不正常,有些不近人情,尤其是天天讓他們打字這一點,就更加讓羅警官感覺不能夠接受。
這麼想着,羅警官無奈的聳了聳肩,他覺得現在這個世道,真的可以說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羅莎一聽芳芳這麼說,當即就詢問芳芳道:“爲什麼?”
羅莎畢竟是羅警官的女兒,因此他對於羅警官還是相當的維護的,雖然很多時候羅警官的確對特別行動專案組的這些人做的不對,但是他對於自己的女兒卻還是呵護備至的。
芳芳一猜羅莎就會這麼說,如果說這個特別行動專案組還有一個人不討厭羅警官的話,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是羅莎了,另外,芳芳覺得羅警官對羅莎似乎特別好,特別另眼相看,這當然被芳芳歸咎爲了另有企圖。
芳芳頓時也非常的無奈,因爲他的心情比較糾結,此時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最後芳芳還是對羅莎說道:“我覺得這個羅警官真的是個神經病啊,我們作爲警察,他不讓我們去查案,反而讓我們天天坐在這裡整理文件,把這些文件輸入電腦,這些工作分明就是文員做的好不好!”
芳芳說完這些話之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確有很多的地方做的不對,但是羅警官作爲一個警官,他的錯誤無疑要更多一點。
芳芳頓了頓之後,接着又對大家吐槽道:“天天讓我們打字,搞得我指甲都斷了!”
芳芳說完當即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指甲,女孩子一般都比較喜歡美甲的,芳芳當然也非常的喜歡,俗話說得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就是說沒有哪個女孩子是不愛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