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不在說話,可能是因爲封千域說話太響,把熟睡的顧傾雪吵醒了,她睡眼朦朧的看着封千域問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爲什麼這麼吵?”
封千域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來:“你聽到了什麼?”
顧傾雪坐起身子,揉着自己的眼睛:“我就聽道很吵之後的聲音就沒有聽到了。所以這才醒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是有人惹你生氣了嗎?”
封千域很堅定的說道:“沒有。”
“哦!”雖然顧傾雪不大相信封千域的話,可是現在也不能不信,畢竟人家都說沒有她再問有點不合適。
顧傾雪看着周圍這纔想起來自己在那裡,下了美人榻一個沒站穩差點甩到,封千域一下子把顧傾雪拉住了。責備道:“怎麼那麼不小心,難道給你的眼睛你長到了頭上了嗎?看不到路嗎?”
顧傾雪本來有點驚嚇,可是被抱住以後就知道沒有危險不害怕了,聽到了封千域的責備其實開始的時候她有點害怕還愣住了,最後聽完這些話她笑的可開心了:“師父這是擔心我會摔倒?”
封千域把她放開說道:“我是怕我自己的徒弟摔成個傻子被別人笑話。”
顧傾雪不管封千域說什麼她就是特別高興:“你說謊,你明明就是在擔心我,不過礙於你臉皮薄,我就不和你斤斤計較了,對了,不是要說小狐狸的身世嘛,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睡着了,但是我覺得我不應該道歉,畢竟是你先說要睡覺的,我才睡着了!”
封千域再一次做在了美人榻上:“沒什麼可說的,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我不想給你多解釋那些東西。”
顧傾雪轉過頭吐了吐舌頭轉身走向了桌子前坐下,她實在手太渴了,所以纔沒有道封千域的面前問,一邊喝說一邊問道:“你是怕我吃醋所以纔不說的對嗎?”
“吃醋?”封千域把這兩個字翻譯了一下笑道:“吃醋是何等意思?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話?”
“你就裝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就算你不知道也不能消滅你吃醋的本質。”顧傾雪思考這說道:“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想想,看看我腦袋裡到底能不能用你所說的那些信息,想到一個對你印象裡很大的人。”
封千域很有意思的看着顧傾雪:“現在真的是厲害了,都不叫師父了,直接一個你你你的叫,難道忘了規矩了?”
顧傾雪剛喝進一口水計被噴出來,她連忙擦着自己的嘴說道:“不好意思,有點魯莽了!”
“你魯莽的樣子我難道還沒有見過嗎?所以你也不用在這裡道歉,就回答我剛剛問你的事情即可!”
顧傾雪看向封千域嘿嘿一笑:“徒兒只不過是叫順口了而已,徒兒一定改一定改,不過徒兒好像剛剛聽到師父沒有用爲師二字可是用的我字來說的話……”
封千域繞有興起的看着顧傾雪說道:“你倒是有一個耳聽八方的耳朵,怎麼?爲師不能用我字嗎?”
顧傾雪陪着笑臉連忙說道:“師父用什麼都可以,只不過呢,師父不可以那麼獨裁,自己可以用徒兒字,不讓用你字!”
封千域看着已經坐在自己眼前的顧傾雪,笑了一下:“傾雪這是在和我撒嬌?”
顧傾雪挑了挑眉看着封千域一副想笑卻不好意思笑的臉說道:“如果師父這麼認爲那就是嘍,畢竟我是突然徒兒不能忤逆師父的話對吧!”
封千域看着顧傾雪一張一合的嘴脣,腦袋了突然有了想吻上去的感覺,一下子把她攔進了自己的懷裡。
就算顧傾雪是早就習慣這種襲擊,但還是被這樣一下嚇的不輕,尤其封千域胸前的肉是硬邦邦的,撞上去是很疼的,她忍不住的叫出聲來了:“哎呦喂,疼死我了!”
“弄疼你了?”封千域連忙把顧傾雪弄了起來問道。
顧傾雪揉着腦袋嗯了一聲,再一次連忙趴進了封千域的懷裡,封千域疑惑問道:“怎麼了?”
顧傾雪把封千域摟的緊緊的說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還是抱着吧。”
“剛剛撞的你,你不是疼嗎?現在怎麼就往胸口上趴了?”
“不不不,不疼,你就……師父就讓我趴這把,我不疼。”顧傾雪就像狗皮膏藥似得粘住了封千域。
封千域本來就是要抱着顧傾雪的,這是剛剛的叫換的確被嚇了一大跳,他立馬鬆開了她,索性就抱住了顧傾雪。
顧傾雪就那樣趴在封千域的懷裡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小狐狸的身世之謎了嗎?”
封千域嘆了口氣說道:“在你們離開後琅幽告訴我,小狐狸的身世就是她是以前那個交了我修煉的女子,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她怎麼死的,是因爲她是爲了救我而死,我一直不想承認這件事情,我一直抓起躲避這件事情,卻沒有想到那道傷疤就這樣被別人血淋淋的歇開。”
顧傾雪挺驚訝的,她記得每回只要封千域講起來關於那個女子的事情,臉上就會浮現出一種說不清打不明的表情。她想到的是他們之間的情感一定有什麼說不清打不明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女子卻是爲了封千域死掉的。
“人死不能復生,師父節哀順變!”顧傾雪很溫柔的摸着封千域的胸口,給以一種無形的安慰。
封千域可以感覺到,把顧傾雪的手上放在了自己的嘴脣邊緣吻了一下又放了下去說道:“不,沒有死,以後,現在,包括如今,她都沒有死,只不過是換了一副皮囊活着而已,琅幽告訴我,她忘掉了以前的事情,我理解,畢竟經過孟婆那裡是必須要和孟婆燙的,忘掉了現在的事情很簡單,所以我不管她,只是沒有想到小狐狸竟然她,我其實應該想到的,爲什麼一直不喜歡小動物的琅幽爲什麼養活一條小狐狸,爲什麼要最後告訴我這件事情?這對我不公平。”
顧傾雪感覺封千域的情緒有點波動,她說道:“好了,好了以前的事情全部都過去了,你現在去想也沒什麼用了,你既然答應就不要傷心了。”
封千域的拳頭握的結結實實的:“這件事情是我不能控制的,如果琅幽他早一點告訴我小狐狸就是她的話,我堅決不然小狐狸跟着咱們出去,這世界上,可以獵殺一個靈狐可是莫大的榮幸,畢竟一隻靈狐的皮毛就可以買上一個好價錢。”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你讓你心情好一點,可是我知道,如果那個女子知道了你,她也不願意看到你這個樣子,畢竟當初她可是救了你,她是讓你代替她活着,而不是在這裡沮喪。”顧傾雪往上趴了趴,她還是緊緊抱着封千域,她害怕封千域自己想不開,她害怕封千域會冷,所以抱的緊緊的。
封千域一隻手玩弄着顧傾雪的頭髮:“你不用害怕,這件事情在幾百年前我已經淡然了,只是一直在想爲什麼她們不及時告訴我小狐狸的身世。”
“每個人全部人都是要有自己保守的秘密,你和我全部都不例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想琅幽也是這樣的人吧!”
“他一直都知道我活在痛苦之中,爲什麼就不能早點告訴我……”封千域一直在想,如果琅幽告訴了自己,自己絕對不會讓事情變成這個樣子。
“我知道了,不過我想問的是,她是爲了救你就死掉的?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封千域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低落的說道:“當年我遭到天劫,你也知道,每一個階段遇到的天劫是不一樣的,而因爲我早小小年紀就有了念王級別,所以那些天雷本隊我沒有多大的傷害,可是不知爲何,在那日天雷無奇的大,可能是我惹怒了天,它也看不管僅有一千歲的我就有了念王級別,它才下降了那麼大的天雷。那個時候我只受了三道就已經受不了了,當時她過來替我捱了其餘的天雷,我被她保護着,眼睜睜的看着天雷落在了不應該屬於她的天雷,最後暈了過去,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琅幽的山洞裡面,身邊沒有一個人,走了出去一看,就看到了琅幽摟着她坐在外面,看着風景。那個時候的她因爲天雷的緣故身體很虛弱,我也是後來的知,她爲了不讓我擔心比我早一個時辰醒來。”封千域苦澀的笑了笑:“她連我幾時醒來都算好了,而且看到她無礙的時候我還和她吵了一架,問她爲什麼要替我受天雷,她只是笑着,我那個時候年輕氣盛,就算有着擔心卻也從未說出來過,這也怪我是一個不會表達心思的人,之後我離開了那裡,路上碰到了要殺掉我的人,當時的我剛恢復,身體根本沒有多大的修爲,他們也是得知了我這個狀況纔來的,我根本沒有防備,在緊要關頭的時候,她出現了,後來我才知道,她爲了我和琅幽吵了起來,一直在我的身後跟着,看我好像不行了,就出來幫忙,那個時候她比我傷都重,卻忍着自己的傷來救我。”
顧傾雪聽着這個故事心驚肉跳,她沒有想到封千域竟然有着這樣的一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