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一腳踹中男人小腹,兩名協警跟聞訊趕來的巡警撲上去奪下了男人手裡的刀,死死將他制住。
“媽媽,嗚嗚……媽媽——”
“謝謝你,謝謝你!”年輕媽媽撲上來,抱過女兒對莫瀟雲連聲道謝。
莫瀟雲忍着胳膊的疼痛,笑了下安撫她們。一名協警走上前,看了看她血淋淋的小臂,急聲道:“雲姐,我送你去醫院吧。”
“嗯,麻煩了。”
一早,總裁辦便烏雲密佈。接連幾個高級經理被罵的灰頭土臉地出來,交頭接耳議論總裁最近是怎麼了,陰晴不定、脾氣暴烈簡直無法忍受。
孫煒棟皺了皺眉,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報紙看了看,決定爲了廣大員工的福利去捋一下老虎鬍鬚,沒準兒能對症下藥呢。
將報紙放到了辦公桌上,陳子敬看都沒看冷聲問:“我昨天怎麼吩咐你的?”居然還讓他上頭條。
孫煒棟只說:“陳總您先看看再說。”
男人放下手中的名貴鋼筆,面無表情地拿過報紙。
不是他的頭條,是社會版面一個不大不小的篇幅報道了我市警察的英勇事蹟。
“你閒的慌?”
“不是,那個……陳總,莫警官受傷了,您——不去看看?”
修長手指將報紙扔到一爆他重新執筆簽完了文件合上,一把撈起扔進他懷裡,“你這特助做的真是用心,要不要我給你加工資?”
孫煒棟很識趣:“陳總,您給我的待遇已經很豐厚了。”
“陳總,我打電話去問過,莫警官傷得不輕,還在醫院住着呢。”他硬着頭皮繼續說,“我要不要訂束鮮花送過去?您看,是不是還選黃玫瑰?”
黃玫瑰是道歉的意思,他想,老闆是不是又跟莫鬧彆扭了,所以這些日子兩人才沒見面,老闆才這麼——欲|求|不滿,脾氣暴躁?
聞言,男人冷峻的面龐越發凝肅,好看的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緊緊盯着他,“看來,我必須給你加工資。”
孫煒棟微微低着頭,不發言語。
“還愣着幹什麼,滾出去!”
“是,陳總。”
手已經接觸到門把,卻忽聽後面傳來聲音:“哪家醫院?”
孫煒棟差點沒抑制住跳起來,連忙轉身回道:“中心醫院!普外科!”
男人沒說話,孫煒棟一時忘形,又問:“陳總,要訂花嗎?”
“我說要去了嗎?”
“……”
夜幕降臨,一輛攬勝停在醫院門口。車門打開,下來的男人西裝革履,面容英俊而冷酷。
王隆站在車門邊問道:“陳總,什麼時候過來接您?”
“不用了。”
還未病房,便聽見裡面傳來類似網遊廝殺的遊戲音。推開門一看,那盤腿坐在病的女人,正專心致志地玩着手機網遊。
“豔豔,這麼快啊!”她頭都未擡打招呼,卻沒聽到迴應聲,感受到一股凜冽氣壓撲面而來,她猛地擡頭,男人已經近到眼前。
中長風衣掛在臂彎裡,一身裁剪得體的手工西裝襯得他愈發丰神俊朗,卓爾不凡,深邃的五官英俊迷人,生動的讓人只想親吻上去————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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