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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佑見他明白自己的來意,於是即刻點頭,道:“能帶我去見邢天絕嗎?我可以將所有事情的原委說個清楚明白!”
夙逸貌似已經開始信服了,手臂的力量一鬆,手中的劍緩緩地移開了邢佑的面前。
邢佑心中一喜,正想朝他走去的時候,驟然,一道凜冽的風聲破空而來。
邢佑立刻敏捷一避,迴轉身體之前看到一個男人一腳踢向自己的腦袋,所幸邢佑反應極快,險些中了邢天絕一腳。
邢佑滾到一般,單跪在地上,眼底剎那間充滿敵意。但在看清來人之後,他眼底的光芒頓時欣喜閃耀。
來人一身黑衣黑袍,標誌性地手持白色象牙摺扇,一臉肅穆冷酷,不怒自威。
邢天絕!!!
那人的眼底蓄滿了殘酷的殺意,警惕地瞥了邢佑一眼,他快步走到夙逸面前,將他摟在懷裡,不悅地低聲道:“你總是這麼不聽話的話下次別想我過來救你!”
夙逸對於此人的出現有些吃驚,很快,他便恢復了神色,安靜地說:“我想早點找到那幅畫而已。”
邢天絕冷着臉容,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可以了,你犯不着自己出來冒險,不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嗎?”
夙逸好似有些委屈地蹙起眉頭,凝注着邢天絕的眼睛,欲言又止。
邢天絕無奈地低嘆一聲,抱起夙逸轉身飛躍上屋頂離開。
邢佑急聲叫住了他們,大聲喚道:“族長!”
可惜,在他的叫喊聲還沒落定之時,邢天絕和夙逸的身影,已然淹沒在了夜幕中,一絲蹤跡都無法追尋。
“該死的!”
邢佑憤恨地低聲咒罵了一句!
……
…………
客房裡燃起的燭火被微風一吹,噼啪地響了幾聲微響。
微弱的昏黃色火光在客房裡閃閃爍爍,映照在掛在屏風上的一套青灰色的衣衫上,依舊能清晰地看到從衣袂上一顆顆凝聚滾落到地面上的水珠,在地上形成一大片溼漉漉的水窪。
房裡的鐘涵只穿了條三角內褲,坐在牀角,鬱悶地縮在鍾玉澈的腳邊,溼噠噠的頭髮還沒幹,狼狽地黏成一根根貼在腦門上,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剛被人從水裡打撈出來一樣困窘不堪。
他沮喪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雙臂間,心裡不停地對天嘀咕祈禱着:“天啊,你讓隊長趕緊回來吧!天啊!你保佑隊長一定要平安無事啊!天啊
!你保佑隊長一定順風順水地偷到東西啊,最好也偷點錢回來吧,上天保佑!”
就在此時,他還沒真正在心裡碎碎唸完的時候,耳際忽然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吭聲。
鍾涵心底一驚,連忙從牀腳躍到地上,緊張兮兮地繃緊身體,顫聲問:“是誰?”
“呃……”
又是一聲虛弱無力的聲音……
鍾涵聽得頭皮都發麻了,驚慌失措地光着身體,只穿一條三角褲哆哆嗦嗦站在牀邊四下亂看,再次驚顫着問:“到底……到底是誰……隊長嗎?”
午夜的風在這時從敞開的窗戶外瘋狂地涌了進來,燭火搖曳得更加厲害了。
風呼呼地吹在耳際。
鍾涵抱着自己纖瘦赤 裸的身體,咬着牙,一股顫慄從腳底一直直竄到腦袋上,麻麻刺刺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冒出冷汗。
“嗯……”
再一聲如鬼魅般幽幽傳來的低吟聲隨風鑽入鍾涵的耳膜裡。
嗷嗚嗚嗚嗚!!
鍾涵即刻嚇得一腳踩上了鍾玉澈的牀,整個人縮在鍾玉澈的被窩裡,身體即便緊貼着鍾玉澈還是感覺渾身顫抖不止。
和邢佑在一起就了,不管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一些陰森森的怪聲,還有無時無刻都能遇到鬼魂。
他以爲自己已經習慣了,想不到邢佑沒在身邊,他還是照樣這麼擔驚受怕。
把頭蒙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被窩裡,鍾涵抱緊了鍾玉澈的腰,一直低低地碎碎念:“南無阿尼陀佛,南無阿尼陀佛,隊長回來吧,隊長回來吧……”
忽然,他抱着的那人動了一下。
“詐屍啊!!!”他驟然一個激靈,驚恐地大叫一聲之後連忙跳出了被窩,嚇得整個背部幾乎貼緊了牆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詐……”牀上的少年,緊皺着眉頭,吃力地睜開了眼睛,眯成一條細縫,艱難地喃喃責罵,“詐你個……頭……”
鍾涵的身體一瞬間頓住了,呆滯了很久才終於緩過神來,定睛一望才發現,原來不是詐屍,而是鍾玉澈醒過來了!
鍾涵驚魂未定地忙爬過去,低頭看着鍾玉澈難受得皺起五官的那張臉龐,僵硬地乾笑了好幾聲:“哈、哈、哈……我以爲你……死了……”
“你才死了……”鍾玉澈睜開眼睛,一雙死氣沉沉沒有半分靈氣的眼裡倒映着鍾涵那張與他一樣的臉龐。
他虛弱地想要坐起來,可是身體卻無故痠痛難當,又是讓他疼得嚶嚶痛吭。
鍾涵急忙將他扶起來,連聲道歉:“對不起啊……我忘了你是昏過去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以爲是詐屍
。”
鍾玉澈好不容易坐了起來倚着牀頭低咳了兩聲,才擡起眼睛,驚愕地看着鍾涵身上只有一條三角形的衣料遮蔽着自己的身體,忽然沒好氣地連忙扭過頭避開鍾涵,臉色忽然泛紅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鍾涵毫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爬過去一腳跨過鍾玉澈的雙腿,半坐在他身上撫了撫鍾玉澈的額頭,擔憂道:“你沒事吧?醒過來之後還覺得身體不舒服嗎?都怪沈組長,害你妖氣入體!”
鍾玉澈慌忙地打掉鍾涵的手,依舊偏着頭執拗地厲聲道:“別碰我,你這個禽獸!”
“哈?禽獸!”鍾涵一頭霧水地偏過腦袋。
鍾玉澈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自己無故出現在牀上,牀邊還有一個早已脫光衣服的男人在場。他在花樓待了將近十年,想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個鍾涵……
居然對他心懷不軌……
他剛甦醒過來,就見鍾涵膽大妄爲地騎在自己身上,嚇得他驚慌失措地連忙扯起被子,掩蓋住自己的身體,孱弱驚怕地叫道:“你……你別過來……”
“哈?”鍾涵愣愣地不知道鍾玉澈到底在緊張什麼,只見他用力地扯掉鍾玉澈身上的被子,人畜無害地笑道,“你全身都是汗,別捂着被子了,趕緊洗澡去!”
“不要……走開……”鍾玉澈嫌惡地想要一把推開鍾涵,但是無奈他此刻沒有半分多餘的力氣,就連嗓子都變得有些低啞柔軟,聽起來就像在誘惑着什麼一樣。
鍾涵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毅然道:“放心,我不會走開的!”
“不要……走開……走開……”
“我說了我不會走開的,你別擔心嘛!隊長不在,我會像哥哥一樣保護你的!”
兩人胡亂地拉拉扯扯,一個以爲另一個要不懷好意,另一個又以爲對方剛甦醒在鬧起牀氣。於是,他們兩人你推我擋,你掃我一掌,我拽你一把,場面一片混亂,低呼聲連連,牀上的被褥一下子便被兩人糾纏着掉到了地上。
鍾涵赤身裸體的模樣嚇壞了鍾玉澈,他滿臉通紅,被鍾涵緊抓着雙手,羞惱地低喊:“你……你再不放開我……我要你……要你不得好死……”
“你乖點好不好?剛清醒就鬧脾氣,這是要鬧哪樣啊?”鍾涵好不容易纔制服住這個任性的少年,將他牢牢壓在身下,熱汗淋漓,赤 裸的背上也已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你這個……瘋子……禽獸……噁心……噁心的男人……”鍾玉澈越發用力,身體就越發虛弱。最後,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他漸漸失去了反抗,而胸口卻因激動的情緒劇烈起伏起來,在撕扯中領口的衣衫也扯開了一大半
。
鎖骨下那誘人白皙的皮膚泛着光滑的光澤,胸前的殷紅也大肆地露了出來。
鍾玉澈羞惱地咬緊了下脣,憤恨地怒瞪着壓在他身上的少年。
鍾涵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卻因爲身下這個柔弱的少年,讓他無故愛心氾濫。
一剎那,他的目光緩緩柔和,語氣也軟了下來,無奈地笑笑道:“真是的,你怎麼可以罵人呢?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要亂動好不好?你要不要吃東西?我叫人拿東西給你吃?要不你先洗澡吧,好不好?”
鍾玉澈氣得雙脣顫抖。
這,這是人說的話嗎?如果是人說的話,爲什麼會配合這樣的動作?鍾涵這樣的動作,這樣的姿態,還不穿衣服,這如果不是爲了要侵犯他,怎麼會做到這種地步?
還有……
這,這三角形的布料做得也太精闢了吧?!剛剛好就遮住那個部位,這可比褻褲來得要涼爽多了啊!
果然是個禽獸,連穿褻褲都和別人不一樣!
鍾玉澈氣憤地在心裡把鍾涵罵了個千萬遍,卻還是緊閉着雙脣,始終不肯吭一聲,彷彿就是抱着一種寧死不屈的態度在抵抗一樣。
鍾涵見他不說話,嘆息了一聲之後就打算起身。
卻在他剛動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客房的窗外忽然閃進了一個影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