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國際機場。
一身水藍色格子襯衫,相貌出衆,舉手投足中無處不透着淡淡優雅氣質的皇甫烈一出海關,就受到機場了無數道炙熱目光的留戀駐足。
多麼優雅、迷人的男子啊!
對周遭的的目光習以爲常,皇甫烈優雅地拿下佩戴在臉上的夏季Dior(迪奧)最新款墨鏡,摺疊好隨意地別在襯衫上,從容邁着健屢的步伐,在人來人往場當中搜索好友的身影。
這小子,該不會放他鴿子吧?
纔想着,一道愉悅、好聽的男聲就竄入他的耳膜。
“嗨!我親愛的,最愛的烈 ̄ ̄ ̄”
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帥氣、陽光的臉龐。
緊接着,是一個熱情的法國式擁抱。
“你小子,都二婚了,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緊緊的回抱住項亦揚後,皇甫烈微笑着放開兩人的懷抱,往後退一步,細細地打量了下好友,給了項亦揚一記有力的重錘,這是男子漢之間特有的打招呼方式。
項亦揚咧開嘴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摟着他身旁的一名長髮古典美女給雙方人馬做介紹。
“烈,本少爺隆重爲你介紹下,這位就即將要成爲本少爺未婚妻的樂又淘。淘子,這是烈,我從良前的恩客。”
項亦揚給淘子拋了個媚眼,對戀人的魅力一點抵禦能力都沒有樂又淘害羞地低下了頭。
皇甫烈這才注意到,好友的身邊還站着一名張着張鵝蛋小臉,漂亮如同中國古典仕女圖走出來的美麗佳人。
餘光瞄到一旁打量她的皇甫烈,沒有昏迷的他莫名的給人一股壓迫感。心裡奇怪,自己當年怎麼聯手設計這樣渾身都散發迫人氣勢的男人的呢!
樂又淘頭低得更低了,她有些心虛地朝皇甫烈伸出手,生怕他會認出她是當年害他失身的幫兇,她細如蚊聲地道,“你……你好,我……我是樂又淘,很……很高興很你見面。”
這個皇甫烈,比八年前,更加儒雅、迷人了哎,夜子啊,夜子,你自求多福吧……
“你好。”
皇甫烈落落大方地伸出手與樂又淘回握,左眉輕輕挑起,對樂又淘過於羞澀的反應沒有起疑。
只是把打趣的目光落在好友的身上,意思是說,沒想到素來沒有什麼節操的項大少爺原來喜歡的是傳統的女生啊!
在這個年代,還能動不動就臉紅、低眉斂首的女生實在是比文藝復興的畫作還要來得稀有。
皇甫烈、項亦揚、樂又淘三人都是屬於外貌出衆、惹眼型,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視線集中在他們的身上。
皇甫烈、項亦揚兩人是早就習慣這樣的注目禮,不過生性害羞的淘子多少有些不習慣。
項亦揚體貼地摟着戀人的香肩,高大的身形遮住人們探尋的視線,右手搭上對皇甫烈的肩膀,爽朗笑道,“好了,烈,咱們也別杵在這了,走,我們幫你接風洗塵去。”
皇甫烈會意地回以點頭微笑,就這樣,項亦揚簇擁他們兩人,離開熱鬧的機場,坐上項亦揚的愛車法拉利經典款式911跑車,向市區行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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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夜,江邊,涼風習習。
皇甫烈單手撐在跑車的引擎蓋上,背靠車身,另一隻手隨意地撥了下因江風吹亂的垂在額際的碎髮,優雅而迷人。
“接着。”
項亦揚從車裡拋出一瓶啤酒,極富運動細胞的皇甫烈雙手穩穩地接住,右手舉起灌裝啤酒對好友致意,“多謝!”
關上車門,項亦揚走到皇甫烈的身邊,和他並肩而站,拉開易拉罐,碰了下皇甫烈的瓶罐,啐了一聲“去,和兄弟還客氣什麼。”
皇甫烈但笑不語,喝了口酒,擡頭看夜空上的滿天星辰,瞥了眼身邊的人,“這麼晚了還約我出來,不用在家陪你那準未婚妻?”
皇甫烈話音剛落,車廂裡就傳來《三隻小熊》的兒歌鈴聲。
“看不出,你還有這癖好。”
皇甫烈斜睨項亦揚一眼。
“你懂什麼,這叫童心未泯。”
賞了記白眼給好友,項亦揚透過車窗,彎腰去撿起響個不停的電話,接電話時神情溫柔。
這小子,看來是真的陷入愛河了。從白天他和那位樂小姐的互動來看,他感覺得出,亦揚對那位樂小姐是認真的。
浪子也有回頭的時候啊……這世道。
皇甫烈邊笑邊搖着頭,手裡握着啤酒自發地走到幾步之外的江邊圍欄上,給出空間讓項亦揚方便通電話。
江邊不遠處就是A市今年新建的跨海大橋,車流如虹。
“有沒有想過要安定下來?”
接完電話的項亦揚朝江邊走來,酒瓶碰了下皇甫烈手中的灌裝啤酒,項亦揚背倚圍欄,將僅剩的一點啤酒喝下,偏頭問道。
皇甫烈手中的啤酒也剛好喝完,他先是捏扁了自己的那罐空瓶,再是拿過項亦揚手中的瓶罐,給予同樣的待遇,然後雙雙往十步開外的垃圾桶雙手高舉,視線瞄準前方的垃圾桶,手臂略微彎曲,隨意一拋。
“咚,咚。”
錯落有致地先後“命中紅心”。
“怎麼?自己定下來了,所以迫不及待地也想要當起愛神的丘比特?”
啤酒罐毫無意外地雙雙落入了垃圾桶,皇甫烈轉過頭一臉促狹地問道。
項亦揚聳聳肩,“就當我心血來潮咯。烈你老實交代,這些年走南闖北的,難道就沒遇見一個心動對象?”
一手圈上皇甫烈的脖子,項亦揚打算來個嚴刑逼供。
皇甫烈不閃不躲,拿住項亦揚的手臂,暗自用力,眼眸閃爍着惡魔般的光輝。
“你小子,還來真的啊?”
在皇甫烈折斷他的手臂之前,項亦揚眼明手快地跳開。
“不錯嘛。還以爲這些年做辦公室,你小子反應就會慢了呢,現在看來,還算寶刀未老。”
“多謝你的誇獎。”
項亦揚沒好氣地道。他是有多七老八十,竟然用寶刀未老來形容他!
“不客氣。”
皇甫烈回以痞痞一笑,把話題轉到項亦揚的身上,“你和你的新歡打得火熱,舊愛呢?一點都不擔心你那個前妻會吃醋?”
拜項亦揚多年電話裡左一句夏夜,有一句夏夜所賜,皇甫烈雖然沒見過夏夜,但對夏夜也不算太過陌生。
他還真是有些佩服亦揚擺平女人的手段,竟然能夠讓使得夏夜拱手讓出項夫人的寶座。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項亦揚帥氣地單手撐着圍欄,反手一躍,坐了上去,挑眉問道,“有沒有興趣聽我說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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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這文文都木有被某位親打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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