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了嗎?”
“呃”衆人聞言立刻停住了笑聲。
“柔兒,我們這樣笑,可是側面表明,你打的這個比方很恰當、生動,而且也說明你的解釋非常到位。”康熙不等雨柔發作,立刻解釋起大笑之因,以求降降她的怒火。
雨柔看了眼康熙,也不出聲,隨即轉身繼續朝瘦西湖裡面走去。倒真不是她生氣了,其實只是她害羞了。因爲在康熙說完這些話時,周圍的遊客紛紛大讚康熙與她兩人是多麼的恩愛,她當真是旺夫,年紀如此之青,可是孩子卻是已有了這麼多,而且幾乎還都是男孩。
聽着這些話,雨柔當然不想多呆。汗死了,她也不是豬,一胎便能生上十來個。
她的這種心思,落在康熙眼裡可不知道。康熙還以爲她這是生氣了呢,連忙快步追了上去。這一追,又是讓身後的遊客大讚不已。
他是受讚了,可是雨柔聽着可就不好過了。
“柔兒,你生氣了?”,急忙趕上的康熙,一把拉住還往前走的雨柔,問道。
“柔兒,我那真沒有笑你的意思,我是覺得你很有趣、可愛,而這麼位可愛有趣的女子是我的妻子,我很高興自豪。”
“住口”,雨柔大吼一聲,康熙立刻閉上了嘴,隨即道:“黃老爺,你能不能別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說呢。你老這樣說,我會很不自在啊”
康熙沒有料到,她大吼了一聲之後,不是緊接而來的怒斥,有點不適應。待片餘工夫後,有點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是生我剛剛大笑的氣?”
“我白癡啊,”雨柔翻了翻白眼,隨即投去一記你狠白癡的眼神,“我說的是事實,爲何你們笑,我就偏要理解成那是對我的嘲笑呢。再說我的兒子他敢那麼笑話我嗎?”
“那你爲何剛剛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掉頭走人呢?害的我還以爲你是生我們的氣呢”
雨柔越聽越好笑,“你真是逗,我可沒那心思去爲了這麼點小事生氣,多生氣容易讓人老化。我可不想在我臉上徒增幾條歲月的痕跡——皺紋。”
“實話跟你說了吧,我是爲了遠離那些圍觀百姓,才那樣快速離開的。”
“遠離圍觀百姓?”康熙聽得一頭霧水。
“是,你沒聽到那些人說我們兩個很恩愛嗎?”見康熙點了點頭,雨柔又道:“恩愛是不假,可是他們後面是越說越離譜。居然說我旺夫,而且這些孩子全部都是我生的。OHmygod他們當我是豬嗎?豬是一胎便會生下十幾只小豬崽,可是我是人,人最多一胎能生幾個啊?”
見他搖頭,雨柔隨即又道:“我是認爲最多一胎兩個到三個,但是這比率是那麼的小。你算算,我今年30歲,從16歲嫁給你。就算是從17歲開始生第一胎,你算算13年之間我能生多少個孩子。你再看看這裡又有多少個孩子,從大阿哥數,一直到凝霜。香凝懷裡的小14小15,光男孩便有15個,再加上小溫憲一共16個孩子。試想我在13年內能生得了這麼多嗎?這期間懷孕還要十月之久,再除去坐月子等,你看還有幾年是我可以生孩子的。如果我再不走,再聽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當即發飆。
還有,算了不說。”
聽完這些話,康熙頓時明白了這是爲何。確實這樣扣除下來,根本餘下不了多少時間。而且她那沒有說完的,自己也清楚,那便是在場可還有許多不是她親生的。被這樣說,難免心裡會不舒服。對於想這些孩子團結一致,她自然是不願意看到這些的。想到這裡,康熙立即上前寬慰起來。不過值得一提是,原本心裡有些小疙瘩的幾位阿哥,在聽她這麼一番說下來,一笑將這些小疙瘩帶的煙消雲散。
遠離了那些百姓,一行人自然是有說有笑的。令雨柔最爲驚奇的便是這八阿哥、九阿哥。先說八阿哥,史書常雲:這八阿哥生性表面看去靦腆,溫文爾雅,可當下表現與這些是八竿子打不着。眼下是瘋狂無比,與那十阿哥有的一拼。與衆阿哥的關係都甚好,一點也沒有所謂的黨派。這一發現,這一現象讓雨柔大爲高興。同時也暗暗思量,該如何才能保持這些兄弟們之間的好現象。
再觀之九阿哥,俊美自不必說。可是卻並不柔美,倒有康熙幾分剛毅。心不高氣不熬,用靜如止水形容都不爲過。
一路笑笑鬧鬧,不知不覺已是將這二十四橋、五亭橋、白塔、大虹橋、小金山、徐園、吹臺、月觀等名勝盡數覽盡。
這二十四橋,更是有前人爲之做了一首詩。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可見這二十四橋名氣非同一般。
一行逛了又逛,眼見天色已是不早,瘦西湖外的農家已是炊煙裊裊,自是肚子有了飢餓感。口也是乾的很,正打算往回去時,眼尖鼻靈的胤祥,一眼便看到了前方不遠處,正飄着濃濃的香味。
“娘,你看那裡有賣吃的,你給孩兒買些可好?”
“哪有,我們怎麼沒看到?”幾個年長的阿哥們,忙問道,他們也是餓了。在宮中一天雖說依舊是早中晚三餐,可是之間的點心宵夜卻是時常有的,這自然不會餓。
“儂,可不就在那。”胤祥食指一伸,視線右45度角方向,那裡炊煙也不時的冒着。
一行人望去,果然有賣吃的。康熙、雨柔二人可以說的上是一家之主,兩人對視一眼,也決定到那邊看看是什麼吃的。如若不適合,那再回去也不遲。
“爺,夫人,幾位小哥,你們想吃些什麼?”幫忙的夥計,看到店鋪前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高興之餘立馬上前問道。
雨柔掃了眼炊煙冒起的地方,“黃橋燒餅”。嗯倒真是不錯的東西,可是對於現在,這乾澀之物是吃不得的。買些回去當今後上路吃倒是不錯的選擇。
“你先給我來些黃橋燒餅吧”
“好嘞,夫人馬上就好。”夥計立刻忙活起來,不一會兒便將熱氣騰騰的黃橋燒餅包了許多小袋,拎着莫約5、6斤。
將錢給了夥計,雨柔又問道:“你們這哪有面食啊?我們一上午逛了這瘦西湖,當真是餓了渴了。”
“有,你們一直往前走,左拐便能看到一間小麪館。那裡的面非常有嚼勁,但那還不是最好的,最好的當屬那湯汁,鮮美至極。不過你們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到?”
“哦?這是爲何?”一聽,雨柔來了興趣。
“這老闆那的生意非常好,客人多的是。但那老闆只要到了正午便會停止營業,然後晚上再開始。你們看現在已經馬上接近正午,不知道你們來不來的急。如若你們運氣好,那還能吃上面。”
“原來是這樣,這老闆還當真奇特,放着那麼好的生意不去做。”
聽雨柔這樣說,夥計像是找到了之音,笑道:“誰說不是呢,他這一關了幾個時辰,也不知道要少賺多少錢。”
“呵呵”
“娘,咱們快些去吧再不去,這店真要關門了,那我們還要回去才能吃飯呢。兒子這肚子都要餓扁了。”
“好,我們這就去。”雨柔立馬跟着康熙就往那麪店而去,因爲她也極爲好奇那店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放着這麼好的生意不去做,商人不就是要賺錢嗎?
很快一行便來到了剛剛那夥計所說的麪店,乍一看,麪店普普通通,走進一看還是普普通通,當真看不出是什麼特色麪店。
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許這樣一個普通之極的麪店真是那麼有特色也說不定。
抱着這一想法,雨柔率先走了進去。
但裡面除了陣陣湯汁味,其他卻是空無一人,這不由得讓她感到疑惑,難不成這是間黑店?但她也不好妄加揣測,於是朝裡喊道:“請問,裡面有人嗎?我們是來吃麪的。走了一上午,實在是又餓又渴,還請店家能給我們弄些吃的來。”
裡屋之人聞聲,一愣,他們實在不清楚,這會兒已是過了正午,爲何還有人來吃麪。即使是新來的遊客,也知道自家麪店的規矩,正午一到,準時打烊。
店主本打算不予理會,可是聽着屋外是個女聲,且態度友好,於是高聲道:“這位夫人,我們麪店已打烊了。所以對不住夫人了,你們還是另找他家吧”
“店家,我們也知道,這樣做會壞了你們的規矩,但是你就通融一下吧。我這還有三歲幼童,他們實在是餓壞了,你就幫這些孩子做些吃的吧。我不吃也是沒關係的,總不能餓着孩子。”
“大哥你就出去做些給他們吧,你聽這人就是個好人,爲了孩子自己都可以不吃了。”雨柔這話一說完,着實讓裡屋的女子感動,頓時母愛氾濫。
其實雨柔也是耍了小心思,這樣說,勢必能得到店家的同情。小孩子嘛,總是招人疼的,尤其在這古代,兒子更是一個家的一家之主。尤其這位很可能便是孤兒寡母,若是餓傷孩子,那對這個家庭無疑打擊重大。那樣便是個惡人了。
而這店家的妹妹,便是想到了這些,這才勸着她的大哥。
不過這大哥倒真是有些爲難,若是以前大不了做頓飯就是,可眼下這不還有客人在嘛,這一走,不就是對她們的不敬了嘛。
看到他面有難色,客人之中的女子,笑道:“你自去吧,我們也無礙的。反正你這做面不是非常快嘛,我們等等也無防。”
“是啊,你就去吧”,男子也同樣勸道。
“多謝二位的理解”,說着鞠了一躬,便掀簾走了出去。
可這一出去,便呆了,這足有十幾號人啊可是想反悔,卻又做不出來。只得將雨柔一行請進了屋。
孩子們先進去了,而後雨柔和康熙才走了進去。剛走進去,裡屋的兩個客人在看到胤禛時,一驚差點叫了出來。胤禛原還有點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不過當回過頭去,看到雨柔二人進來後,便拋之腦後了,笑道:“爹孃,你們來這裡坐。”
雨柔笑答:“好”眼神也看向了胤禛所在一方,當恰巧看見那二位客人時,“姐姐”瞬時眼淚也落了下來-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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