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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雨柔就端着香噴噴的粥回來了,這時太醫們也正在爲順治看診。
看到端着粥的雨柔,太醫停下了對皇帝的診察起身告退,“臣等告退,請陛下多多注意身體多吃些食物,晚些時候再來”。
“嗯,朕會的你們先下去吧。”看着太醫走出門外,雨柔這纔來到順治的身邊,笑着道:“皇上奴婢端了些開胃清淡的食物,不知陛下可喜歡。”
“把粥端過來吧,朕已經吃慣了清淡的東西,那些油膩的反倒吃不慣。自從董鄂妃走後,朕就吃齋唸佛了,自不會計較這些的。”
聽到順治說吃齋唸佛,雨柔大吃一驚,順治爺你可別真的去出家,那苦苦等候你的靜妃怎麼辦,不是要孤老一生嘛,這可不行。於是試探着問道:“請恕奴婢多嘴,皇上是說你經常吃齋唸佛,那有沒有人勸你出家?或者皇上有沒有萌生遁入空門的想法?”
“你怎麼知道有人規勸朕出家?”順治聽到雨柔這樣問很是吃驚,要知道這是秘密舉行的,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奴婢知錯還請皇上饒恕。”一看順治那副吃驚的模樣,雨柔就知道這是極其隱秘之事,心想我一個小小的宮女,爲何會知道,我這不是有窺探皇上隱私之嫌嗎。爲了保險起見,趕忙跪下求饒道。
“你起來吧,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就是很好奇爲何你會知道這事,就連朕的皇額娘都不知道。”順治揮了揮手道,看着心平氣和的順治,絲毫沒有動怒的表現,雨柔大着膽子胡謅道:“回皇上這也是奴婢從靜妃娘娘那聽來的,聽靜妃娘娘說的故事。故事裡一男一女約定彼此若不相愛,世上也沒有了彼此的親人,那就選則去出家,男子當和尚女子當尼姑。我以爲娘娘是在說自己的情況,故此纔有這麼一問。請皇上恕奴婢逾越,饒了奴婢。”說完這些話後,雨柔大氣不敢喘一個。要是有絲毫不規之舉,隨時會要了自己的命,畢竟自己問了那麼隱秘的問題,其中也有些自己瞎擴充的。
“她真的這麼說,是我對不起你啊,辜負了你對我的愛。”說着說着語氣漸漸帶着顫音,隨後也劇烈的咳嗽起來。
“皇上你沒事吧,都是奴婢不好不該說那些話,說些有的沒得的事。奴婢這就去宣太醫”,看着順治咳嗽的如此厲害,雨柔可不敢耽擱連忙準備去宣太醫。
“不用了,朕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這也不怪你,是朕讓你說的,朕也是好奇以爲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急忙叫住了去宣太醫的雨柔,溫和的說道。
順治在平息了一下激動的情緒,咳嗽漸漸不那麼劇烈了,雨柔也就打消了去傳太醫的想法。忙安慰順治,“皇上奴婢剛剛說的都是瞎說的,你不用放在心上。娘娘可是很思念你的,對你牽腸掛肚。當得知你身體不好時,非常的着急,一直吵着要來看你。可是她身體又比較虛弱,這才被烏蘇攔住。皇上何不趁此機會與娘娘見上一見,揭開彼此之間的誤會呢。”
“朕也想去見她,可是朕又有何顏面去見她呢,是朕害的她如此地步。”
“皇上,娘娘也不再怪你了,自從知道你沒有忘記她,她就不再埋怨你了,現在只想和你相見。但由於身體不能受寒,所以現在只能呆在屋裡。”在雨柔的連續勸說下,順治終於鼓足勇氣去見靜妃了。一來到儲秀宮那靜妃所住之處,兩人頓時激動的相擁而泣。
在彼此解釋了誤會後,兩人重歸於好。也許真的是這次破鏡重圓,讓經歷了種種磨難的兩人,知道皇宮並不適合自己。終於決定拋棄這份榮華富貴歸隱田園,做一對幸福的平民夫妻。這一決定得到了雨凝等人的大力支持,這對有情人真是太辛苦了,該到好好休息的時候了。
當晚順治便召見了福全和玄燁,待兩人到達乾清宮時,精神良好的順治與兩個兒子聊了會家常,便開始了對繼承人的考究,“福全、玄燁你們長大後想做什麼樣的人呢?”順治隨口問道,很是自然。
福全在聽到自己皇阿瑪的問話後,張口就道:“兒臣願爲一代賢王幫皇阿瑪,鎮守江山。”正如福全所說的,日後真的作爲一代賢王,爲康熙王朝貢了汗馬功勞。而輪到玄燁時,在微微思考後,說道:“孩兒願像皇阿瑪一樣文韜武略,做個能人”,聽完兩人的話,順治很開懷的笑着,對二人都進行了表揚。而從未得到過表揚的二人很是高興。在兩人走後,順治便做出儲位的人選。當即召集了大學士麻勒吉、學士王熙起草遺詔。
一切都在暗中緊鑼密鼓進行,在太后的極力勸說未果之下,順治與娜木鐘二人一如反顧的決定離開紫禁城。正月初七的一早,順治長辭於養心殿,一併死去的還有靜妃——博爾濟吉特·娜木鐘。隨着一封聖旨,“朕自知時日無多,特此立朕之三兒,愛新覺羅·玄燁爲太子。特命內大臣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鰲拜四大臣輔政,輔佐年僅八歲的幼帝。以下則是朕對這十幾年來檢討的罪責。”聖旨一下,滿朝文武譁然。在太后的呵斥下,才歸於平靜,但衆大臣內心卻依舊不能平靜。在衆大臣譁然的當口,一輛普通之極的馬車,從神武門悄悄的離去。隨着這輛馬車的漸漸遠離,也標誌着順治朝的完結。
在得知自己被立爲太子之時,三阿哥心中只有木然。不明白爲什麼幾天之前的晚上,還精神很好的皇阿瑪,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去了。還是自己永遠也觸摸不到的地方,想着之前的慈愛,頓時淚流滿面。沒過多久,玄燁就被太后帶回了慈寧宮。
主子離開,身爲下人的雨柔,當然也只得跟着搬家。收拾好一切,雨柔就跟着來接自己的太監向自己主子的新住所走去。來到慈寧宮三阿哥到是沒見到,反而太后在那等着她。雨柔發現見得人是太后,心裡就打鼓,心想會不會是太后知道了些什麼關於我對順治的話,要是那樣的話,我不就慘了。越想雨柔心裡越緊張,就連以往從未出現過的請安,都出了差錯。幸好孝莊沒有多加註意。
“奴婢給太后請安,太后吉祥”打着走一步是一步的雨柔,立刻上前恭敬的請安道。
“起吧”隨手一揮,就讓雨柔起來了,起來之後便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等待太后的再次發言。
“聽說你與靜妃走的很近?”話雖是疑問,但其中的語氣卻是肯定的。知道太后肯定對自己這段生活有了詳細瞭解,也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奴婢確實與靜妃娘娘有過幾面之緣,但談走進卻是不實。”
“那既然有過幾面之緣,想必哀家的兒子還活着,你應該知道吧!其實這次哀家找你來,一是哀家的孫兒現在在此處,讓你繼續照顧他。另一點就是希望你不要將哀家兒子未死之事,告知三阿哥,你明白了嗎?”
哦原來是這事,嚇死我了還以爲知道是我在皇帝耳根講了些不該的話呢。“回太后,奴婢明白了,奴婢絕不會將此事告知三阿哥的。”
“那就跪安吧,你就去安慰安慰哀家的孫兒,現在他很傷心。”揮揮手便離開了這裡。得知三阿哥很傷心的雨柔,立刻來到了三阿哥所處的地方。
當推開門時就看見三阿哥獨自流着眼淚但並未哭出聲來,顯然是極力忍着的,連嘴脣都被咬破了。雨柔快速來到他的身邊,一把抱住安慰起來:“三阿哥你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就舒服多了,老是憋着會憋出病來的。”
有了依偎有了傾訴對象的玄燁,立刻放聲大哭了起來。嘴裡一直哽咽着什麼,而雨柔只從中聽明白了幾個詞,“皇阿瑪·····這樣走了·····,爲什麼就·····這樣···丟下我們。”聽着如此嘶聲力竭的哭聲,雨柔心裡難受極了,很想將順治未死的消息告訴玄燁。可是想着剛剛答應太后的話,一說出口就是掉腦袋的事,也只得打消這個念頭,專注的安慰着失意悲痛的玄燁。在哭了好久之後,玄燁終於停止了哭泣,恢復了以往的淡定。這着實讓雨柔寬心不少,他要一直這麼哭下去,準沒命了。
此後,雨柔也給雨凝種了牛痘,畢竟現在的天花還是比較猖狂的,死了不少人,她可不想拿雨凝姐姐的生命開玩笑,還是早點預防,早點安心。現在太醫院還沒完全開展普及這種方法,畢竟這麼一項大事只能循序漸進。
此後日子照常過着,幾天下來這一天終於到了。
天空中萬里無雲,陽光普照,太和殿金碧輝煌,威嚴壯麗。殿外的鐘鼓齊鳴,人山人海,讓人肅然起敬。
八歲的玄燁穿着龍袍,帶着與他的年紀不符的穩重和威嚴,坐在太和殿的龍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這一天,正是正月初九,清聖祖康熙皇帝正式登基,而雨柔,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倒黴女孩,親眼目睹了這歷史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