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志恍惚班長春樹伊光揉了揉眼睛對上等兵富田康夫說道,顯然過量的酒精已經開始讓他無法看清楚天空中物體,他正努力揉眼睛使自已能看清楚遠方的物體。
實際上,就在神志恍惚班長春樹伊光開始揉眼睛時候,那個大鳥已經從天空上消失了。
“八嘎哪裡的有大鳥”找不到大鳥的班長春樹伊光不滿的對上等兵富田康夫說道,邊說邊用手扇了一下上等兵富田康夫的腦袋說道。
“可我剛纔明明看到了,好大好大的一隻大鳥?就在醫院的上空。”上等兵富田康夫努力的對班長春樹伊光辨解說道。
“混蛋你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你們北海道人都是傻蛋,都是傻蛋喝酒的不行,喝酒的不行哈哈、哈哈”班長春樹伊光哈哈大笑的對上等兵富田康夫說道
聽到班長春樹伊光一說,上等兵富田康夫也不禁對剛纔自已看到的大鳥開始懷疑。
“難道我真的看錯了看到了幻像”上等兵富田康夫摸着自已的腦袋喃喃自語的說道。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五分鐘以前,日軍陸軍醫院的一個冬青從中,一個小潛望鏡正從一個下水道的入水口上向外探出,向四處觀望。
“老段,看見首長沒有”徐秀才急切的對段鵬問道。
“噓,不要出聲,還沒呢”老段非常小心的對徐秀才說道。
而此時,在他們的不遠處王三猛正在下水道里面來回的忙碌着,他正將一枚、一枚步兵地雷佈置在下水道內的隱蔽處,由於整個下水道十分的寬敞,幾乎是可以並排跑開兩輛汽車,所以內部的空間很大,但同樣的是,也是佈滿了各中垃圾及樹葉,簡直就成了埋設步兵地雷的絕經佳場所。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突然一個巨在黑影出現在了段鵬的視野這中。
“準備戰鬥”段鵬非常興奮的對衆人說道,於是各人都開始最後的一次檢檢查各自的武器。
事實上,剛纔上等兵富田康夫看到了根本不是幻像,而是真有其事,此刻的陶平已經平穩的降落在了病房樓的天台,由於頂樓根本就日軍的雜品庫房,盡存放一些平時不用的雜物,平時更是沒有人員居住,所以陶平降落髮出的聲響並不有引起日軍憲兵足夠的注意,再說了,這深更半夜了,那些值班的日軍憲兵也都是人啊誰會想到有人會這個時候出現在近七十米高的天台上呢
爲了防止攻擊發起時日軍憲兵的反撲,陶平先將樓層通向天台的一個入口的大門用粗鐵絲給絞死,並且在靠近門的天台下一連布了兩枚絆雷。
然後纔開始用米尺計算吳建民所在病房位置,因爲陶平人是在天台下,要想一下子就找到吳建民所在的病房位置還真是有些麻煩,整整用了近三分多鐘的時間,陶平這纔算最終確定吳建民所在的病房位置。
於是陶平開始固定繩索,爲了能在發動攻擊後第一時間撤到天台上,陶平在天台上架起了一個簡易的滑輪組,並將一個巨大的水囊裝滿了水(高層樓房上都有水塔)組成了一個臨時的拉起裝置,以保證在攻擊完後後,陶平一位繩頭,水囊就能落下,而陶平就會被迅速的提拉到天台。
當這一切的工作都準備好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二十多分鐘。
順着繩索,陶平悄無聲息的向吳建民所在的病房窗口滑去,由於吳建民這個狗漢奸正與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在配種,進行最後的瘋狂,所以順着那聲嘶力竭的喘息聲,陶平很快的到了吳建民病房窗口附近,房內的兩人完全不知道,此時死神開始已經降臨到距他們不足五米遠的地方。
當陶平剛到達吳建民所在病房窗口時,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正光着身子騎在吳建民的身上瘋狂的搖擺着。
“誰”在第一時間,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感到了情況有異,她大聲的喊道,邊喊邊向伸手去拿牀頭枕頭底下的手槍。
但是就在她剛喊出聲的同時,陶平的槍也響了起來“噠、噠、噠——噠、噠、噠”槍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湯普森衝鋒槍,這種外號芝加哥打字機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殺器,他那急促的急速射直接將病牀上的兩人打成了傳說中的篩子,由於是近距距離的急速射,只有區區不到五米的距離,湯普森衝鋒槍發射出的十一點四三毫米柯爾特自動手槍彈,毫無懸念的全部命中牀上的兩人身上。
一時間房內是血肉紛紛飛,剛纔還沉浸在**之中的兩人舜間就變成了兩具毫無生氣死屍。
在芝加哥打字機那七百發每分鐘的射速下,很快不到二十秒鐘,一百發的彈鼓已經被全部被空,而此時病房的外面才傳來日軍憲兵們的“咚、咚”撞門聲。
正所謂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爲了一時的歡娛,吳建民竟然將房病的門反鎖死,這爲陶平的撤退爭來的保貴的一分多鐘時間。
吳建民這個混蛋不喜歡別人看他**的樣子,特別是那些長得有些像冬瓜一樣日軍憲兵的偷窺,讓他感到還是十分的不爽,於是他乾脆的將病房門反鎖了起來。
由於陶平發起的整個攻擊極具突然性,門外負責警衛的日軍憲兵根本就沒有想到有人會病房的窗口發起攻擊,比竟這麼高的高空,並不是平地,所以當陶平的槍響以後他們纔開始慌忙的撞門,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事實上在陶平槍響的那一剎那對於這些憲兵來講一切也都註定是不可挽回的了。
“咚、咚”的兩聲脆響陶平將分別將身上所帶的一枚毒氣彈和一枚定時炸彈扔進了病房內牀下。
“嗖”的一聲,陶平一拉繩,整個人像一個箭一樣被拉到了天台邊上。
而此時吳建民的病房門已經被日軍的憲兵撞開。
“八嘎”看着桌上的兩上死人,日軍憲兵的軍班長山田勁二瘋狂的大叫着,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桌底下那兩上不明物體的存在,物別是那個正在不停的向外冒着芥子氣的毒氣彈。
“山田君,刺客是通過窗口進行射擊的”另一名日軍憲兵左兵衛對指着窗口垂下的繩索對日軍憲兵班長山田勁二說道。
“上天台,這個混蛋現在在天台”日軍憲兵班長山田勁二將頭伸出了窗外,那裡還能看到人影,於是他急忙對衆人說道。
而此時樓下也傳來了巨烈的爆炸聲和槍聲,段鵬、徐秀才那邊也開打了。
“乒乒、乓乓”的步槍聲和巨烈的爆炸聲頓時在了一起,日軍陸軍醫院的大院內一時間火光沖天,槍聲大作。
由於段鵬、秀才等個個都是百點穿楊的好手,槍聲響起來還不到十秒鐘間內,八個日軍的哨兵就被當場打死。
於是,更多的日軍士兵就像發了狂的一樣涌了上來。
其實,爲了掩護陶平的順利撤退,在陶平一開始安全降到天台的同時,段鵬這些人就開始悄悄的爬出了下水道,將槍口對準了那些巡邏的日軍哨兵,所以才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
讓我們在將目光投幾一分鐘以前,當陶平在吳建民的病房窗口大肆殺戮的同時,樓下,另一個病房內的僞皇協軍第十四軍軍長,原國軍師長馬奎在第一時間被反應過來——不好了,死神就在自已的附近。
“奶奶,槍聲怎麼這麼近”馬奎嘟嚕了一聲,馬上用手示意副官邵瑞安將自已轉移到牀底下。
於是,邵瑞安這個混蛋也在第一時間將馬奎從牀上抱下,兩人藏在了桌底。
而此時,陶平的槍聲已經停上,樓上只傳來了日軍憲兵的陣陣的叫罵聲和“咚、咚”的叫門聲。
“奶奶的,說不定這就是軍統在找我們兄弟讓樓上的那個王八蛋當了替死鬼。”馬奎指着窗口不停擺動的繩索悄悄的對副官邵瑞安說道。
聽到馬奎的話後,副官邵瑞安馬上被嚇得鐵青。
“別出聲,只要我們不出聲,絕對就沒事”馬奎將手槍指向窗口的繩索悄悄的對副官邵瑞安,生怕槍手會在他的窗口在出現。
“軍坐放心,只要有我邵瑞安在一天,就絕不讓這些混蛋傷你一根汗毛。”回過神來的副官邵瑞安強作鎮定的對馬奎說道。
“好兄弟,等過了這一劫,老哥決忘不了你。”
當陶平的人已經飛出大約有一百多米遠的時候,日軍的憲兵還在撞天台上的鐵門,“轟、轟”的撞擊聲傳遍了整個樓道。
“八嘎牙路,讓開”日軍憲兵班長山田勁二見天台的房門一時撞不開,於是他一手將一名日軍憲兵拉了過去,順手從那名憲兵的腰間拿出一枚手榴彈。
其他的那些日兵見狀,紛紛會意,於是都連忙後撤到樓道的另一個拐角處。
“轟”四秒鐘過後,伴隨着一聲巨大爆炸,整個鐵門被炸開。
於是包括日軍憲兵隊的班長山田勁二在內的日軍十二名憲兵一股腦的衝向天台,但是也不知是他們那一個倒黴蛋觸動了絆雷的引線,於是“轟”和一聲之後,結果剛纔還是十二個人的日軍憲兵,只有五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而此時在他們面前的除了天盡頭,月光下那個個越來越小的的黑影,其他的什麼了看不見。
“撤退”段鵬見到陶平已經飛遠,於是他果斷的下令道。
於是衆人紛紛的向撤入下水道,而此時外面的日軍官兵則正在向上水道這邊圍了過來,花壇裡的冬青被四處亂飛的子彈打得紛紛斷掉,枝葉散落了一地。
“人都到齊了嗎”段鵬清點了一下人數。
“全到齊了”徐秀才答道。
“撤退”段鵬對衆人命令道。
這時“轟隆、轟隆”的兩聲手榴彈的爆炸聲從地面上傳來,顯然日軍已經開始準備進行最後的衝峰。
當段鵬等人在下水道中消失的時候,日軍的哨兵們才找開始進下水道的入口進行追擊,但一切都晚了,等待着他們的只有死亡。
由於段鵬他們撤退前留下的那七枚步兵地雷使得進入下水道的日暈追兵直接倒下去了三十多口。
由於七枚步兵地雷分佈在一百四十米的距離上,分別爆炸,一時間下水道內到處都是日軍的傷兵,鬼哭狼豪一片。
但就在這時,一個日軍的傷兵突然發現了水中那兩上正在冒着淡綠色飛體的瓶子。
“毒氣彈”那名日軍士兵用手電筒指着水中不斷向外冒着氣泡的鋼瓶說道。
“八嘎”一名佐川日軍士兵衝了上去就要將其中一個正在冒着氣泡的鋼瓶撈起,看樣子他是想將這枚達三十公斤重的氯氣罐關掉。
“不要佐川”遠處一名日軍軍官十分警惕的對那名叫佐川的日軍士兵說道。
但一切都已經爲時已晚,“轟——轟——轟——轟”的爆炸聲馬上此起彼浮,整個下水道內頓時嗡嗡作響,爆炸產生的巨大沖擊波和高壓甚至直接將附近近的五、六個蓋給銜飛了起來,上水道內的日軍官兵更是被爆炸產生的巨大沖擊波和高壓給震昏死了過去,大約十秒鐘過後,嗡嗡的回聲停止以後,一切似乎都恢復了平靜,下水道里面變得靜悄悄的,一種淡氯色刺鼻的氣體正從被銜飛井蓋窖井口出不斷的向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