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古安縣誌記載,古安縣城建於宋代,最早是一個軍屯,但後來由於戰亂來此居住的外來居民越來越多,加之古安位於交通要塞,不時的有來往的商戶在此處落腳營生,所以自然而然的後來就有人開始壘石築城,一直到形成了今天的規模。..
開剛亮,古安縣城門的東門,那些負責把守東門的僞軍正準備放下吊橋,打開城門,迎接新的一天的到來。
今天負責把守的東門是僞軍丁西慶的一個班,班長丁西慶,人稱西門慶,是一個大煙鬼,而現在這個大煙鬼剛正給他手下的九個混蛋兵訓話。
“兄弟們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這幾天,王縣長和齋藤太軍出城剿匪,我們城內留守的兄弟不多,加之最近八路活動猖獗,你們大家都留老子留點神,別他的給八路送人情,要是誰讓一個八路進城了,別他的怪老子不客氣。
你們大家都聽好了,日本人在,我們就是皇協軍,如果日本人走了,我們就是曲線救,當然了,曲線救也是中央軍,這坐天下,你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輪不上他們土八路,所以你們不要犯糊塗,聽明白了沒有”丁西慶對着手下的九名混蛋兵說道。
“明白”那九名混蛋兵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在西門,那些由僞軍抓來的民夫也都被從窩棚裡趕了出來,開始繼續修碉堡,作爲黑鷹特工隊要營救的對象空軍中尉胡大海也不例外,正的被六、七名僞軍驅趕到了工地上。
看着天空中那剛剛升起不久的太陽,空軍中尉胡大海不油暗暗的對自已說道:
“都已經三天了,也不知漏傳家這個小子找到我們的隊伍沒有”
其實,胡大海當時和他戰友中尉漏傳家兩人在成功的跳傘後逃到了附近的一戶農戶家中,那戶農戶見他們是,所以待他們也非常不錯,爲他們兩人換上了當地農民的衣服,準備讓他們兩個人向西轉移找隊伍。
但就在他們剛出門的時候,王二春的僞軍開始進村抓壯丁修碉堡,結果一來二去把他給抓去了,而漏傳家則僥倖的逃脫。
古安東門。
“丁班長,你快看,前面來了一夥人,全都拿着傢伙而且還都押着人。”東門負責放哨的僞軍吳春纔對丁西慶丁班長說道。
“,在哪呢”丁西慶非常吃驚丟上菸頭,接過吳春財遞過來的望遠鏡問道。
“在破廟那邊“僞軍吳春才用手指着古安東門城外的山神廟說道。
“快快關城門,收吊橋準備戰鬥。”丁西慶連忙對着吳春才說道。
“是”吳春才說道,於是很快的剛開的不久的城門又被關了起來,而那個還沒有放上的吊橋剛又被拉了起來。
“丁班長,要不我這就打電話給賈連長,讓他全城發警報”吳春生接着又跑了過來說道。
“拉你媽個頭啊先看看再說吧要是發錯了警報,你不怕老賈抽你的嘴巴子,老子還怕呢真是出了他的鬼了,今天怎麼老子越看這些王八蛋越像是我們自已的人”丁西慶看着遠處正漸漸走近的陶平、葛春燕等人,有些拿不準的說道。
其實這也難怪,因爲除了葛清燕等僞裝成俘虜的五人,其他的三十多人全都是身穿着僞軍的軍裝,丁西慶不犯迷糊纔怪呢
很快的,葛三算、王狗蛋、郭小五、郭三虎等人就“押”着葛清燕及葛清燕的四名貼身丫環來到了古安縣城的東門前面。
“,怎麼是這幫龜兒子了,他們不是去鹿兒山了嗎”丁西慶看着望遠鏡中漸漸清析的葛三算、王狗蛋等老熟人暗暗的叫道。
“西門慶,你小姨子,快快給老子開城門、放掉橋”不等丁西慶開始喊話,葛三算來到調橋前雙手掐腰扯開嗓門對着城門上丁西慶大聲的罵道。
“你臭蒜頭,一天清早的你不在鹿兒山剿匪,你,這麼早的就跑回來,趕着投胎啊”丁西慶在看清楚了灰頭土臉的葛三算說道。
“昨天晚上,老子手氣好,剛到蜈蚣嶺就讓老子和這幫兄弟遇到了紅花寨的葛大當家,所以齋藤小隊長命令我們連夜把人押回城內的大牢裡看守”葛三算指了指身後的衆人,又繼續雙手掐腰扯開嗓門對着城門上丁西慶大聲的喊道。
“怎麼你這身後的兄弟們有這麼多的生面孔啊”丁西慶接着對灰頭土臉的葛三算喊道。
“那些兄弟都是漠北李團長的兄弟,這一次真的是多虧了他們,要不是他們幫忙,老子們也抓不住這些搖錢樹啊你沒看這些兄弟都是人人帶傷嗎”葛三算指了指身上扎滿了繃帶的陶平、魯山子、許漢庭、鄭如平等人,繼續雙手掐腰扯開嗓門對着城門上丁西慶大聲的喊道。
“叫兄弟開門可以,那老子們的這一碗喜面怎麼算”丁西慶突然一臉奸笑的對葛三算說道。
“媽了個逼的,狗改不了吃屎,誰的竹槓你都要敲二十塊大洋,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見到丁西慶已經開始上當,葛三算乾脆的答道。
“早他媽這麼說不就行了嗎”丁西慶大聲的對葛三算說道,接着他又小聲的對身後的吳春才說道:
“紅花寨的那羣騷娘們老子不認識你不是見過嗎,來——你給老子看看,前面押着的女人中到底有沒有那個姓葛的娘們”
“是”吳春才接過望遠鏡對着城上的人羣看了看。
“丁老大,這一次真他的讓葛三算這個撞上狗屎運了,那羣娘們就是紅花寨葛清燕和他的四個貼身女護衛。”吳春纔在看清楚身上人羣中的葛清燕和她的四名丫環之後說道。
“還不去開門放吊橋,媽了個逼的,要是老子也去剿匪,他的就好了說不定這個天大的功勞就是老子的。”丁西慶有些倖幸的說道,說道轉身走下城樓。
“丁班長,我一個人去就行了,用不着您動手”吳春纔對丁西慶說道。
“老子是要去看一看,這個讓王縣長恨之入骨的女人究竟長得什麼樣?”丁西慶對吳春才說道。
很快的城門被打開,吊橋被放下,而那些剛纔還躲在城樓上的丁西慶也迎也下來。
“我說你臭大蒜,怎麼你個運氣這麼好,一出城就讓你抓了這麼一條大魚。”丁西慶說道就把他的那隻髒手向葛清燕的臉上摸去。
突然只見不等葛清燕動手,邊上化裝成受傷僞軍士兵的二當家的高昌林和三當家的餘長英兩人一人一個反手將丁西慶按倒在地。
“不許動交槍不殺”的喊聲此起彼浮。
“,葛三算,你個敢通匪”剛剛反應過來的上當的丁西慶大聲的罵道。
由於事發突然,加之以葛三算等爲道的隊伍已經進入了城防的內部,所以那些即使是反應過來的僞軍也馬上沒有了辦法,紛紛跪倒在地。
除了有三名躲在調堡內的僞軍拒絕投降以外,其他的守在東門的七名僞軍全部被拿下。
於是接着下來就是一通亂戰,“噠噠噠”的機槍聲響個不停。
但機槍響歸響,由於城防碉堡的重機槍的射孔佈置都是對外不對內,所以無法形有效的射角,很快的在兩聲“轟隆轟隆”的爆炸聲之後,城防碉堡內三名頑於抵抗的僞軍馬上被送上了西天。
“馬上組織對其他城門的攻擊”在陶平的命令下,衆人紛紛按之前的計劃開始了新的攻擊,有意思的是,很快的在古安有的西門這時也傳來的陣陣的槍聲。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槍響之前,就在葛三算他們正忙着忽悠丁西慶開東城門的同時,在古安的西城門,由付其龍、趙江城等人帶領的十多人的特工隊也已進入了西門的碉堡陣地。
就在東門打響之後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時,付其龍和趙江城也帶着人順利的救出了被僞軍抓去當了三天民夫的飛行員胡大海。
但非常遺憾的是他們十六個人被碉堡上的僞軍重機機壓在了西門城外的一個環形戰壕內。
好在許漢庭和鄭如平帶領着紅花寨的衆人將西門碉堡內的僞軍打死後,他們才得以有喘息的機會。
“許長官,怎麼會是你們”這是剛剛從戰壕之中走出來的付其龍說的第一句話。
“真是太好了,兄弟們還能再一起戰鬥,長話短說,現在我們一起先把城內的僞軍解決掉在說”許漢庭拉着付其龍的手說道。
於是很快的,趙江城黑鷹特工隊的十二個人以及其他四名飛行員也投入了戰鬥之中去。
讓我們將目光轉向半個小時以前,就在陶平他們在東門的戰鬥還沒有打響之前,作爲僞軍現在在古安縣城的最高軍事長官賈六經賈連長則正在忙着給王二春王縣長戴綠帽子。
原來是王二春王縣長新娶的九姨太周氏與賈六經賈連長是表兄妹,當然了也正是因爲有了這一層的關係,所以在王二春王縣長才放心把古安的城防交給他來管理。
但事實上,這個賈六經根本就沒有幹什麼人事,在王二春前腳剛走之後,他就與王二春王縣長新娶的九姨太周氏行了荀且之事。
當然了,爲了掩人耳目,王二春王縣長的九姨太周氏正與賈六經將荀且之地選在了周氏的孃家,城西的永巷衚衕。
所以當賈六經賈連長還正光着屁股抱着王二春王縣長的九姨太‘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時候,東門的槍響了,緊接着西門的槍也響了,再接着東門和南門的槍也響了,周圍一片槍聲。
於是馬上慌了神的賈六經馬上就開始穿上褲子向外跑。
但這時,他那根剛剛不久,摸了印度神油的老2可不答應了,正一柱杵在那兒,令他非常的不爽
其實,本來的話,賈六經賈連長是有機會跑掉的,只要他換上便裝,再在城中找一個地方貓起來就完全可以辦到。
但悲劇的是已經是腦部嚴重供血不足的賈六經賈連長在明知道四面楚歌的情況下,還是穿上僞軍的軍裝前去查看怎麼一回事,但可悲的是已經被印度神油榨空了身子的賈連長根本就跑不動,結果剛出永巷衚衕就讓三當家的餘長英給正好堵上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陣亂槍,很快的右臂中彈的賈六經賈連長被抓住並按倒在地。
“,再給老子跑啊,跑啊還他的敢和老子開槍,看看是老子槍法準,還是你個槍法準”餘長英氣喘吁吁的被對按在地上的賈六經說道,邊說邊用腳踹着賈六經的腹部說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餘當家的餘爺,兄弟我求你看在我們是一個村子長大的份上饒了我吧兄弟我知道錯了”賈六經上氣不接下氣,一臉煞白的對餘長英說道。
“我呸誰他的和你是兄弟,你還記得你是槐樹溝長大的啊你讓老子今天饒了你,可是你當初你怎麼不饒了我們槐樹溝那十幾個老頭老太太啊
他們可是和你也是一個村子的,而且還都是你的長輩,你就爲了那幾擔的糧食,就能放火把他們全都燒死”餘長英惡狠狠的對賈六經說道。
“餘兄弟,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下輩子,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得啊”賈六經繼續一臉煞白的對餘長英哀求道。
“三當家的,我看你乾脆別和他羅嗦了,一槍結果了他算了”這時一直在一邊用槍着賈六經腦袋的呂長生說道。
“一槍打死他算是便宜了他,像這種人面獸心的狗咋種,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長生你給我弄死他”餘長英說道將目光轉向身邊不遠處的一個殺用來扒牛皮用的掛勾說道。
“我明白了”於是在呂長生等人的連拖帶拽下,賈六經被頭朝下倒掛了殺用來扒牛皮用的掛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