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你說這個野豚家彥啊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的話,這個叫野豚家彥日軍中隊長,應該就是北方局的內部通報上講的在山東製造無人區的那個狗咋種。
而且,在山東製造無人區的狗咋種也是一個鬼子的中隊長,名子就叫野豚家彥,而這個將上新上任的日軍小隊長名子也叫野豚家彥,四個字的人名重名的機率很小,因此,十有**就是這個咋種。
前一段時間,山東的地下黨組織一直想除掉他,而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命倒非常的硬,竟然硬是從山東地上黨組織的槍口下給跑了,一連兩次暗殺都沒有成功。
而自第二次暗殺失手之後,我們情報系統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這個咋種就被日本人藏了起來,好像就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真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在這兒讓我們給遇上了。”楊洪義接着對陶平說道。
“這麼說來,這一定是日本人擔心野豚家彥這個咋種在山東作惡太多,會遭到山東地下黨組織的清算,所以就把他調到這兒來了,換個地,異地爲官,想的就是藉此避開山東地下黨組織的清算,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有想到一到這兒就讓我們給遇上了。***野豚家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幹掉這個兩手沾滿鮮血的傢伙,以慰那些死在他手上的無辜百姓。”陶平狠狠的說道。
“對,我們一定要讓小日本血債血償這一次絕不能再讓這個劊子手給跑掉了。整整一個村的老百姓,總共有七百多口人,就是因爲鬼子在要他們村子的邊上建個飛機場,結果一天之間,全部都被這個狗咋種帶人給殺了,整個村子的老百姓就逃出去了三個人,其他的人全部都被鬼子殺了,就連那些剛剛呀呀學語的孩子他們都不放過。
最小的一個孩子,臨死的時候纔剛剛出生不到三天,孩子的父親和兩個舅舅三個人因爲上附近的河裡面去抓魚給產‘婦’煮魚湯,這才逃過了這一劫,這個狗雜碎,沒有一點人‘性’,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讓這個狗雜碎碎屍萬斷才行”周斌接着對陶平和楊洪義兩人說道。
“放心吧這一次, 我們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陶平對周斌說道。
接着,陶平對周斌說道:
“周斌,情報這一塊是你的主項,你說一說看,上一次,老孟他們是如何打究竟是如何攻打這個山陽屯據點,我想分析一下老孟他們失敗的原因?現在我最想迫切的知道,老孟他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讓鬼子瞧出了破綻,所以鬼子纔沒有上鉤,出據點來追擊。”
“噢,是這樣的,老孟他們上一次,用的還是老法子,先以小股部隊對鬼子的巡邏隊進行襲擾,打死了三十多個小鬼子的巡邏兵。
本來老孟他們想借此以吸引鬼子據點內的駐軍出動,可是也不知爲什麼?據點內的小鬼子就是不上當,死活不肯離開那個王八殼子據點,並且用增加了四輛坦克來應對老了孟他們的襲擾戰術。
結果可想而知,要對付四輛機槍、火炮外加厚裝甲的坦克,就老孟他們那一點家底,肯定扛不住,所老孟他們的引蛇出‘洞’戰術就此失敗了。至於後來,老孟氣不過,就發生了強攻不利,一下子折損二百多人的事情了,結果被總部領導狠批了一通。”周斌有些無奈的對陶平說道。
聽完了周斌的陳述之後,陶平、楊洪義、周斌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看着桌子上的地圖大家誰也不說話。
大約過了有兩分多鐘以後,陶平脫下自已頭頂的那頂嶄新的八路軍軍帽,放在手中看了看之後,又過了好大的一會兒,陶平才接着若有所思的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我想,這一次老孟他們的失利,八成跟我手中的這頂軍帽有關”
聽到陶平這麼一說,楊洪義和周斌兩人顯然非常吃驚,於是頓時兩人異口同聲的對陶平說道:
“跟軍帽有關什麼意思”
看到兩人非常吃驚的樣子,陶平接着對兩人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八月底的時候,老孟他們劫過一批鬼子的布料,整整有這兩千匹的棉布是吧結果把被服長的那幫老頭都給樂瘋了,老孟他們部隊也都換了一批新軍裝,有過這一回事吧”
“對,的確是有這麼一回事,總部還給老孟發了嘉獎令了呢?老孟當時在總部開會的時候,穿得像個新郎官一樣,從頭到腳一身新,那可是牛氣沖天啊”周斌接着對陶平說道。
“問題就出在這”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老陶,你的意思是說老孟他們新換的那批新軍裝讓鬼子把他們當成了主力部隊了。”這時突然反應過來的楊洪義在聽完陶平的話後緊接着說道。
“對,就是這個問題,我想是敵人見到身穿新軍裝的老孟部隊,把他們當成了我們八路軍的主力一一五師部隊了,你想一一五師的主力部隊要來了,他們還敢出來找死嗎
而且就老孟那個襲擾的法子也太老土了,前一段時間,我們的各個部隊都在用這個法子調小鬼子出據點,現在他還用這個老法子去對付山陽屯據點小鬼子,人家會上當纔怪呢”陶平接着說道。
“老孟這傢伙就是喜歡顯擺,就他們那一點家底,前一段時間他整了鬼子的兩‘門’山炮、五發炮彈,就當祖宗一樣擺在案桌上供奉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炮似的,就差沒用大喇叭滿世界去吆喝了。
上個月在總部開會的時候,還朝我顯擺了一通呢!老傢伙,兩‘門’破炮就這麼神氣,比我們的家底他差得遠了,結果我沒有鳥他,只是笑了一笑”周斌笑着對陶平說道。
“我們自家的部隊自家人都知道,大多都是破衣爛衫的,很少有整齊劃一的軍裝,而鬼子也清楚這一點,結果老孟的部隊都穿的像新郎官一樣,也難怪人家把他們當成主力部隊一一五師不敢靠近了。”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周斌兩人說道。
“可結果,一旦真正‘交’手,強攻人家的時候,就把自個的家底給‘露’了出來——極度缺乏重火器,炸碉堡還得人往上運炸‘藥’。”楊洪義接着對陶平和周斌兩人說道。
“結果本來是去想‘露’臉的,誰知最後卻把自已的屁股給‘露’出來了”周斌接着無奈的對陶平和楊洪義說道。
“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可以吸取老孟他們失敗的教訓,反其道而行之”陶平微笑着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脫掉軍裝”楊洪義馬上會意的對陶平說道。
“對,這一次,我們就是要脫掉軍裝,以地方部隊的名義進行襲擾,引鬼子出據點來追擊我們,最好的話,能讓鬼子據點內剩下的那兩輛坦克也跟着跑出據點來,這樣一來,失去了據點內的重火網的保護,我們就好收拾他們了。
一旦我們能在鬼子的據點外消滅了一批敵人,那麼據點內的敵人就好對付的多了。”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可是現在我還擔心,我們老是去襲擊鬼子巡邏隊這一招,別的隊伍用的太多了,我們再用我擔心會不靈驗畢竟小鬼子不都是豬頭”楊洪義接着對陶平說道。
“這一次我們要換湯換‘藥’,不用這種老法子,我們要——攻其所必救”陶平接着對楊洪義說道。
“攻其所必救”楊洪義和周斌兩人吃驚的對陶平說道。
“對,我們就攻其所必救,我來問你們,鬼子的把山陽屯據點設在鐵路的邊上目的是什麼?”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破壞鐵路”楊洪義和周斌兩人馬上明白了過來,異口同聲的對陶平說道。
“對——這一次,我們要改一改以前的老法子,以炸橋樑、拆鐵路爲餌引鬼子的部隊出來,我就不信我們把鬼子的‘交’通大動脈給截斷了,鬼子在據點內還能待的住。
如果我們把一個團所有的部隊都化裝成老百姓去拆他們的鐵軌的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效果,浩浩‘蕩’‘蕩’的幾千口人突然出現在鬼子的鐵路上,哪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效果”陶平笑着指新舊桌子上的地圖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然後再派一個團在預定的地點設伏”周斌也笑着指着桌子上的地圖對陶平和楊洪義兩人說道。
“不但如此,我們還可以派人去破壞進出石家莊的兩條公路,這樣一來,山陽屯據點內的鬼子就更待不住了。”楊洪義開心的指着地圖對陶平和周斌兩人說道。
“還是老法子,去老鄉那兒借上四、五十口鐵犁讓三團用四匹戰馬拉一口鐵犁——犁路面去,三、四小時保讓能破壞掉三十華里的路面,這樣一來鬼子的機械化部隊就得趴窩了,如果再配合上地雷,保讓叫鬼子頭皮發麻,寸步難行”周斌會意後接着對陶平和楊洪義說道。
“這個法子好非常可行,這樣一來,我們基本上在二號方案的基礎上改動一下就成了,你們兩人的意見呢”陶平笑着對周斌和楊洪義兩人說道。
“我同意”楊洪義對陶平說道。
“我也同意”周斌開心的說道。
“即然這樣,我們原則上就通過這項做戰方案”陶平非常高興的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那我馬上派人去聯繫到地方部隊,上他們那兒去借上一些土炮、土槍來,要那種最爲老掉山的土炮、土槍,越土越好順遍再去搞些鐵犁來,幫小鬼子鬆動鬆動路面“周斌笑着對陶平說道。
“你先別忙,我們手頭上還有多少的地雷”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問道。
“所有的老底加起來,大約不到兩千枚”楊洪義接着對陶平說道。
“要不我們再給鬼好的鐵路上加點佐料,我看鬼子的工兵們活得也太滋潤了給他們也再響一響,不然的話,他們修路的時候也太憋悶了,是不是,沒點響動怎麼行”陶平一臉壞笑的說道。
“哈哈,哈哈”聽到陶平這麼一說,楊洪義和周斌那能不馬上會意,於是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成,這個法子更絕,只要小鬼子工兵們在鐵路邊上哭爹喊孃的一通狂叫,就沒有幾個鬼子工兵再來修復被我們強拆的這一段鐵路了,這麼一來,鬼子要想再修復鐵路,非得先排雷不可,否則的話,怕是沒有幾個鬼子的工兵敢上前去,而要排除我們埋下的這些地雷,沒有十天半個月的根本沒有可能,鬼子的鐵路要想再通行怕是要遙遙無期了!”楊洪義接着對陶平說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但如此,我們還要真真假假讓小鬼子仗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雖然我們手中的地雷不到兩千枚,只要我們運用得當,我們完全可以造成兩萬枚地雷的效果。
我們可以真真假候的埋一些假地雷在地面上分散鬼子工兵們的注意力,比如說把一些破鐵爛銅賣在雷場裡面,以‘亂’視聽,讓鬼子的探雷器假報警,真真假假的一通攪和,使鬼子搞不清楚我們究竟埋了多少的地雷
同時爲了對會鬼子的工兵,我們還可以我沒一些陷阱,讓鬼子的工兵們也償一償血‘肉’橫飛的滋味”陶平接着對楊洪義和周斌兩人說道。
“高,真的是高”陶平這麼一說,楊洪義和周斌兩人不由自主的都伸出了大拇指對陶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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