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流言蜚語對我來說都無所畏懼,我害怕的不是流言,而是你的心意,只要你選擇相信我,那麼,就算與世界爲敵,我也會一直陪你。
一直以來她的害怕,她的惶恐在此時看來都是那麼微不足道,當她絕望的想着,他會不會相信了流言而拋棄她時,他卻在因爲沒有保護好她而獨自懊惱。
他們都那麼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方式喜歡着彼此,真心的,謹慎的,甚至敏感的,害怕因爲自己而讓對方受傷。
雖然過程煎熬,但是結局卻是柳暗花明,他們總算見證了彼此的真心,再不怕任何阻攔。
兩人靜靜相擁了一會兒,丁子君從他懷裡退出來,踮起腳尖,輕輕的吻在了鄭超脣上,他愣了一下,欣然接受了這個意義非凡的吻。
“鄭超,你要了我吧。”丁子君拉着鄭超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堅定的在他脣邊開口,現在的她無比認真,她從來沒有任何時候能像現在這樣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曾經,她害怕鄭超是因爲她的身體才喜歡,可是兜兜轉轉這麼長時間,他用他的真心證明了他有多珍惜她,重視她。
所以,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
只因爲,他值得。
“傻瓜,怎麼突然這麼說!”鄭超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手從她胸前拿開,轉而擡起她的下巴,在黑暗裡凝視她的眼眸。
窗外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在清淺的月光的映襯下,她的眼神真摯而熾烈,帶着不容拒絕的堅定。
鄭超眼神一暗,俯身吻了吻她的臉頰,之後彎腰將她打橫抱攬進懷裡,擡步走向臥室。
臥室的牀上,丁子君乖乖的躺着,睡衣被撩了起來,鄭超覆在她頸間,溫
柔的親吻着她的頸側。
她忍不住嚶嚀出聲,鄭超粗喘的來到她的脣邊,迫不及待的含上她的脣瓣。
脣舌糾纏間發出令人面紅心跳的曖昧聲音,丁子君的臉越來越紅,最後實在受不了,推開他的胸膛,側着臉急促的呼吸。
身上的人也停止了動作,擡起頭重重的喘息,他的聲音沙啞,帶着微醺的纏綿在她耳邊縈繞:“難受嗎?”
“嗯……不是,不難受。”
丁子君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那裡跳動的太過厲害,心臟似乎要衝破她的胸膛跳出來,狂躁的她有些缺氧。
“那個……你可以繼續了。”
緩了一陣,等丁子君覺得自己的呼吸終於變得均勻點了後,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害羞的低喃出聲。
那種難耐的感覺襲上心頭,丁子君聲音支離破碎的開口:“鄭超,那個……你去買……買那個去吧!”
囁喏了半天,丁子君還是不敢開口讓他去買安全套,家裡是沒有這種東西的,真的要做的話,相應的安全措施還是很必要的。
“沒關係,不需要那個東西。”鄭超呼吸粗重的在她耳邊低喃。
“不戴的話……會不會中獎啊?我……不知道……自己的安全期……不太會算。”
身上的酥麻感一波一波的襲來,丁子君已經意亂情迷,思維有些混亂,話都有點說不清。
“沒關係,一會兒就好。”
“嗯……你輕點……我怕疼。”
一次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中獎吧,更何況,不是還有個緊急避孕藥這麼個東西嗎?應該沒關係。
意亂情迷間丁子君還是把後路想好了,之後開始專心享受這種禁忌的快感。
“乖,可以嗎?”
聽她壓抑的聲音,鄭超艱難的從她胸前擡頭,沙啞的問出口。
“嗯……可以……的。”
丁子君焦灼難耐的等了好久,卻發現鄭超只是輕輕的吻了一下,再沒有其他動作,等她詫異的睜開眼時,他卻忽然起身,跌跌撞撞的往衛生間跑了。
身上燥熱的溫度還沒有降下去,丁子君愣愣的坐起來,臉紅的把睡衣卷下來,抱膝坐在牀上,等着鄭超回來。
衛生間的水聲漸漸停下來,鄭超渾身溼淋淋的出來,丁子君不敢和他對視,側了目光,囁喏道:“怎麼了?”怎麼不繼續做了?
後半句她沒敢說出來,但是鄭超已經明白了她的潛臺詞,他擡手擦了擦頭髮,走到牀邊,坐在她身邊,擡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丁子君怕涼,哆嗦着躲了一下。
“小乖,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能就這麼隨便就要了你,你的第一次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我得對你負責。”
說着,鄭超順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話鋒一轉:“更何況,怎麼能沒有安全措施就做,你對自己就這麼敷衍嗎?幸好我忍住了,要是我沒忍住呢?情況好點,可以吃事後藥,情況糟糕點,要是有了寶寶,你倒是生還是不生?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不管有多意亂情迷,該做的措施必須得做,就算憋死他,也得讓他把套戴上!”
一個自制力超強的男生給一個容易順水推舟的女生講做避孕措施的必然性,丁子君聽着又是尷尬又是害羞,怎麼反而像她是那個yu火焚身的呢,明明是他先把自己推倒的!
“那你呢?憋死了嗎?”丁子君眨巴眨巴眼,有點不甘心的湊過去,故意擡手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