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外,張揚微微一笑,道:“你們還不去喝咖啡?一會兒咖啡店可就人滿爲患了。”
順着張揚的目光,韓蕊望着校門前一大幫朝着咖啡店走來的學生們,忙道:“等我一會兒出來跟你聊天,再不佔位置真的沒地方了。”
韓蕊和幾個女同學連忙朝着咖啡店走去。
其中一個留着一縷紫發的學生問道:“你怎麼認識他的啊?”
“英雄救美啊。”韓蕊笑着回答,推開了店門,和其餘的同學們一同走進了咖啡店當中。
張揚靠在轎車前,吸完香菸,擡頭看了一眼走出咖啡店的夏幽蘭,張揚笑道:“現在該回去了吧?”
夏幽蘭點了點頭。
咖啡店裡面,韓蕊隔着窗戶望着開車離開的張揚,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張揚開車回了公司,回到公司之後,事情也變得簡單起來,在樓上穿着保安服偶爾四處晃一晃,
時間也在飛快流逝着。
臨下班之前,夏幽蘭將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方怡,然後拉着張揚離開了公司。
換好西裝的張揚,駕駛着商務車載着夏幽蘭回了帝豪酒店,雖然心裡對聚會已經產生了厭惡,但是爲了做夏幽蘭口中的“護花使者”,張揚也只有再陪夏幽蘭一次了。
或許是因爲知道張揚不喜歡自己穿着太暴露,夏幽蘭在選衣服的時候特別選擇了一套比較保守的黑色晚禮服,雙肩也被黑色的坎肩給遮住,夏幽蘭捂着胸口,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竟然莫名有些發慌,深呼吸一下,夏幽蘭將牀上裝着嶄新西裝的紙袋拿了起來,拉門走出了房間。
客廳裡,張揚正坐在那裡抽着煙,望着只露出鎖骨的夏幽蘭,張揚愣了愣,不得不說,夏幽蘭彷彿是一個天生的衣服架子,不管穿什麼樣的衣服,哪怕是穿大紅大綠的衣服都會有着她獨特的氣質在裡面。
而這黑色的晚禮服那蕾絲蝴蝶花邊也爲夏幽蘭增添了很大程度的欣賞性,毫不誇張的說,哪怕是把夏幽蘭當作是一件藝術品,也是綽綽有餘的。
夏幽蘭將紙袋遞給張揚,道:“換上。”
張揚微微皺起眉頭:“算了吧。”
“讓你換上你就換上,你穿這麼一身,去聚會上給我丟人去?”夏幽蘭笑了起來,“況且,這身衣服也有些髒了,一會兒讓服務員給你洗洗。”
張揚想了想點了點頭,夏幽蘭說得對,事實上,張揚心裡也清楚,聚會裡面的人多是一些如昨日晚宴中劉鑫那樣的貨色,說他們狗眼看人低都是在誇他們,地位越高的接觸的黑暗面也就越濃,但是這彷彿就像是一個禁忌一樣,沒有人敢打破這個禁忌。
而四年前,張揚就曾打破過一次,以至於張揚被家裡的老頭子安排在燕京軍區裡面躲了四年的時間,如今哪怕是離開燕京軍區,張揚仍然有些見不得光,如果不是四年前的那檔子事情,張揚此時或步入政途,或藉助那雄厚的背景經商了。至少不會淪落到現在跟在夏幽蘭身邊的下場,不過,張揚本身對將來也沒有太多的期望,這樣反倒讓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一想到步入政壇要面對那幫老古董,張揚就感到頭疼。
匆匆把西裝換好,張揚與夏幽蘭走出了帝豪酒店,酒店外,夏幽蘭派人送來的豪車也停在了這裡,不得不說女人心中都有着攀比的想法,哪怕夏幽蘭如今這個地位,也不能免俗。
張揚自然又幹起來了他最近建立的“老本行”,開車。
豪華的勞斯萊斯風馳電掣地行駛向海平市另一個大酒店。
將車鑰匙扔給門童之後,張揚擡起胳膊,夏幽蘭輕柔地挽了上來,兩人並肩朝着酒店裡面走去。
在一名年輕女迎賓的帶領下,張揚與夏幽蘭走進了一樓的一個大的聚會場所,年輕的女性迎賓推開門,伸出手邀請着張揚與夏幽蘭走進聚會廳。
張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領着夏幽蘭走進了聚會廳。
聚會廳燈光很亮,兩邊擺着一些食物與飲品,一杯杯晶瑩剔透的酒杯和紅酒羅列在那裡,只有想不到的酒,沒有在這裡找不到的酒。
張揚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夏幽蘭,而聚會廳內也因爲房門被推開,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張揚與夏幽蘭的身上,當然,目光停頓在張揚身上的很少,更多的都在驚豔地注視着夏幽蘭這商界的天之驕子。
天之驕子這個名頭放在夏幽蘭的身上沒有絲毫的言過其實,甚至還有些遮蓋了夏幽蘭在商界的地位,短短几年的時間,夏幽蘭的崛起就如同流星一般迅速,但這卻是一顆持久的流星,在出現後,便以最閃亮的姿態高掛在商界這片夜空當中。
無人可以撼動夏幽蘭在商界的地位,就如同沒人可以撼動大海一樣,夏幽蘭憑藉着她敏銳的商業嗅覺,抓住了最大的商機,橫空出世時,也橫掃了各大富豪榜單,當然,這背後的艱辛沒人看到,人們只會關注夏幽蘭的光芒。
而事實上,當年也正是張揚口中的老頭子助了夏幽蘭的一臂之力,才造就了今時今日的夏幽蘭。
說實話,如果不是夏幽蘭太過於專注於工作,海平市這家主要公司之一哪怕是關掉夏幽蘭仍然擁有數不盡的金錢,金錢在夏幽蘭眼中就是一堆屁用沒有的零加上前面的一個一而已。
夏幽蘭溫柔地笑了起來,那雙眸子也一一在聚會廳的衆位海平市商業巨擎的身上掃過,能讓她看上的卻是少之又少。
華玉農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羨慕他能攀上夏幽蘭這棵大樹,此時的華玉農就彷彿突然年輕了十多歲一樣,整個人容光煥發,大步迎向了夏幽蘭,笑聲讓人們嫉妒又羨慕,走到夏幽蘭面前時,華玉農纔開口道:“幽蘭,很準時,聚會還有一會兒纔開始呢,張兄弟也來了?看來今天的聚會會很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