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不知道有多少想要追求夏幽蘭的男人心中涼了半截。
李大錘站在會所門前,望着駕駛着蘭博基尼離開的張揚,嘆氣道:“姐夫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有女人緣。”
李大錘搖頭一笑。
游泳池中穿着比基尼的一位女明星仰頭望着李大錘,道:“李狂,你一會兒能送我回家嗎?”
李大錘只是冷冷的說了一聲‘滾’,便轉身離開,游泳池中的女星臉色煞白,其他的女人卻是暗中冷笑,甚至有女人譏諷道:“就憑你也想讓李狂喜歡你?真是不自量力!”
“誰不知道李狂對於主動勾引他的女人從來沒有好臉色?”又有女人冷嘲熱諷起來:“偏偏有人就是不自量力,自以爲自己天姿國色,實際上只不過是一頭飛上枝頭的麻雀而已!”
會所內的李大錘接了一個電話之後,朝着樓上走去。
房間中,李清雅已經穿上了一身白色禮服,望着關上的窗戶,拉上的窗簾,李清雅笑容裡滿滿都是幸福的甜意。
敲門聲響起,李清雅坐在藤木椅上道:“進來。”
李大錘推門走了進來,望着椅子上的李清雅,道:“姐。”
李清雅點了點頭,詢問道:“張揚他有沒有問你什麼話?我總感覺他這一次突然出現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李大錘搖了搖頭,坐在了鋪好的牀上,道:“姐,姐夫他今天是和一個女人來的……你真的不介意嗎?”
李清雅笑了笑,道:“他本來就不只屬於我一個,他肯讓你叫他姐夫,我已經很開心了,你不要忘了,我們始終只能生活在黑暗中,陽光並不適合我們,張揚明知道這清雅會所是怎麼出現的,但是他卻沒有和任何人說,甚至還幫助我們。這還不夠嗎?”
行駛在空曠公路上的蘭博基尼速度很快,喝醉酒的夏幽蘭變得很磨人,她將車窗打開,吹着凜冽的夜風,笑得很開心,喊道:“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暢了!”
張揚笑了起來,點燃了一根菸,也把他那邊的車窗打開,煙很普通,只需要五塊錢,但他卻抽了四年,時間將張揚的棱角磨去,只留給張揚兩樣東西——滄桑、成熟。
“你知道嗎?”夏幽蘭看向張揚。
張揚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夏幽蘭,繼續開車。
“今天你曠工一天!明天記得去歌廳上班!”夏幽蘭大笑道。
張揚抽了口煙,也苦笑了起來,雖然是一個總經理,但張揚根本就看不上這個職位。
夏幽蘭望着張揚的側臉,忽然道:“既然你要過普通的生活,就要學會成爲一個普通人。”
張揚點了點頭,打了一下方向盤,將蘭博基尼直接橫停在空曠的公路上,然後打開車門,繞了一圈拉開的副駕駛座位的車門,雙臂支在那裡,死死盯着車內的夏幽蘭,道:“我再和你說一遍,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適應這種日子,希望你不要管我!”
夏幽蘭沒有想到張揚會這麼直接,身體微微後仰,望着張揚,笑道:“管你?管你又怎麼樣?”
張揚話不多說,直接貓腰邁入了車中,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把將朝着駕駛座躲去的夏幽蘭拉到懷中,然後半條右臂攔住了夏幽蘭的雙肩,夏幽蘭動彈不得,哼了口氣,看着張揚笑道:“你認爲我會怕嗎?”
張揚笑着點點頭,然後左手直接從夏幽蘭雙腿下穿過,只是微一用力,夏幽蘭整個人都被他放在了腿上,車內的空間並不大,夏幽蘭坐在張揚腿上之後,明顯感覺到了下面滾燙的硬物,那雙眸子竟然直了。
女人總認爲只要她刻意說不怕些什麼,男人就會放棄,實則不然,在這個方面,男人怎麼也不會放棄。
張揚嗅着夏幽蘭身上的‘致命毒藥’香水,明亮的眸子漸漸癡迷,臉頰貼在夏幽蘭白皙如天鵝一般的脖頸上面,輕聲道:“你真的要當管家婆?不要忘了,四年前我是花花公子,但是四年的時間未必可以真正改變一個人。”
夏幽蘭胸脯起伏劇烈,從張揚的角度恰巧能夠看到紫色晚禮服內的黑色胸罩,甚至胸罩中的兩團飽滿雙峰以及那擠成一條線的溝壑。
張揚小腹的火氣更大了。
夏幽蘭感受着那已經堅如鋼鐵的硬物,整張臉徹底紅了起來,暗紅色長髮使她更嫵媚,也將她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皙。
“你……我答應過你爸,要讓你……唔!”夏幽蘭話還沒有說完,張揚直接歪着腦袋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