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驗親,顧明思義,取齊巧兒一滴血,再取齊天敏一滴血,不相融的,就沒有血緣關係,也就是說,他們不是父女。
兩滴鮮紅的血就在這清水之中微微遊蕩着。
齊巧兒高傲的對着着冷暄若就是一個擡頭:“東方夫人,一會兒你可考慮好了,如何向本小姐賠罪了嗎?呵呵呵,沒想到,你冷暄若也有今天?”
“你?齊巧兒,你不得好死。”談氏怒喝,那樣子,分明就已經確定了她不是齊天敏和她的女兒:“夫人,對不起對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這賤人的氣,若是要下跪磕頭,我來就是。”
“哼,誰要你磕頭,談如慧,不要以爲本小姐喊了你幾年的孃親,你就真把自己當作母親看待了,你不守婦道,勾結吳公子,更甚者陷害我與天敏,沒要你的命,已經是我們格外開恩了。”
她齊巧兒可不是好惹的,甄氏之女能夠放出來的,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下去的。
“你?”談氏已經臉色發白了。
這個齊巧兒,實在是無恥囂張之極,而這裡的所謂月池國的重臣,棟樑,一個個的就站在那裡看戲,這裡,這裡沒有任何人可以站出來爲她們說上一句話。
談氏的心,真的沉了下去。
“呵,齊巧兒,你還真是見棺材不掉淚啊,看你叫齊天敏叫得那般親熱,想必你們的姦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暄若冷笑道。
齊巧兒一下語住,她自己不過是一時情急的口誤,沒想到,她還能在這裡抓住自己的錯處。
暄若不理這個臉色尷尬的齊巧兒,轉身對着談氏道:“談氏,正所謂官官相互,你若是真的看不慣這些個表面上是大人的小人,就讓齊簫給本夫人長點志氣,以後給他機會之時,可千萬不要手軟。”
看到了吧,談氏,這月池國,可不像表面的那樣一片祥和,底下的污水,可是你想都想不到的黑。
她暄若要想擁有這月池國,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收集有用的人才,而齊簫,就是其中之一。
“呵呵,夫人放心,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簫兒做了人上之人,那麼,民婦會記得這裡在場的每一位,而後加倍的還之。”談氏不是一個弱質女流,她當初能夠的養起齊天敏這麼一個窮書生,自然也可以培養得起自己的兒子。
“好,談氏,記住你的話。”暄若朱脣輕揚,那臉上的笑意加深:“齊巧兒,你不是不死心嗎,那麼,就請看看你的茶盞吧,那兩滴血……”
“啊,相融了,相融了……”
有一個大臣指着那茶盞中的兩滴血驚聲尖道。
不錯,相融了。
兩滴血已經完完全全的成爲了一滴。
齊巧兒此時真的是臉色大白,衝上前去查看:“怎麼可能,怎麼會?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是齊天敏的女兒,絕對不可能。”
她可是甄氏之女啊,雖然只是榜支,可的的確確不是齊天敏的女兒。
齊天敏看後,頓時重重的跌坐在地,他此時的臉色比那齊巧兒更加的難看,體內的力量頓時被抽了出去。
“……不,不會的,不會的,我,我怎
麼可能……”真的睡了自己的女兒?
他擡起銅鈴大的眼睛看着那個與他臉色一般慘白的齊巧兒,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力氣,一下子便衝到齊巧兒的身邊,雙手鉗着她的纖細的雙肩狠狠道。
“巧兒,巧兒,你告訴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你不是說,巧兒她,她被人殺死了嗎,你不是說,你不是說,你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的嗎?”
“可是,可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
齊天敏急急的需要知道,他可不要這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夜夜擁其入懷,每每感受着身下女人的歡愉的,真是他的女兒?
這,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放開,放開我,齊天敏你瘋了,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女兒,我不姓齊,我根本就不姓齊……”
齊巧兒一把推開齊天敏,指着暄若雙目之中充訴着血絲,怒喝:“冷暄若,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搞的鬼。”
暄若看着眼皮子底下那根塗了豆寇色指甲的玉指,頂了頂身後的男人:“東方訣,我想讓它消失。”
消失,是的,一根手指消失,不要多,就一根。
沒錯,就是她搞的鬼。
龍影要在整個齊府的水中灑上點鹽,不是什麼難事,兩血要相融,灑鹽的說。所以,齊巧兒不是齊天敏的親生女兒,也會變得是了。
“好,以夫人之命爲是。”
東方訣寬大的袖子就這麼一甩,袖子落下,卻有一樣東西反而飛上了去,那東西帶着一線血液,而後啪一聲落地。
衆人低頭一看,心中倒吸一口寒氣,給這原本就怪異地氣氛帶着肅殺之氣,讓他們本能的閉住呼吸,這個男人看上去絕美如塵,而且這麼久了,只說過一兩句話,可是誰也不能將他輕視了,因他身上的強勁的氣勢,是他們從未見過的,可以說,就算是當今的皇上月念山,也不曾有這樣的氣勢。
“啊……”齊巧兒這才感覺到了疼痛,這個男人出手太快,快得連痛感都來不及感覺。
“哼,齊巧兒,齊天敏,你們放心,你們之產是的亂倫,本夫人一定會廣而告之的。”暄若冷笑一聲:“齊巧兒,跟本夫人鬥,你還差得遠了,還有,本夫人不是那種心胸廣大的人,記住,你的懲罰,可不止麼一點點。”
衛楚楚,老孃我斷你一臂,接下來,就是將你得到的東西一步步的收取回來。
試問,這天下什麼東西是最殘忍的。
那就是,你以爲你控制了一切,你以爲你將要得到你所想的東西之時,給你來一個全面的反擊,讓你一跌不起。
很快,齊府的事情已經是傳得人盡皆知……
“大新聞,大新聞啊。”
“又是什麼大新聞啊,不會是皇帝又讓人給綁了吧?”
月池國民衆齊齊一個頭痛,別人的國的皇帝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偏偏他們月池國的皇帝讓一個叫自在居的給綁了,而且之後便一病不起,相繼皇后太子公主都在侍疾,這回,還真是病得可以了。
“什麼啊,皇帝難不成真是笨蛋了,綁了第一次,還能讓人綁了第二次了?這一
回啊,是關於齊府的。”
齊府?
“月池城的主城官啊,他家能有什麼事兒,不就是上回炸了個呂御史麼,難不成,這一次又炸了個尚書?”
“去去去,你到底是聽不聽啊,什麼炸啊炸的,這一回啊,可比那個炸來得還要勁爆,那個齊天敏齊大人,就今兒個早上,就剛剛,還跟自己的親生女兒睡在了一起,哎喲喂,那叫一個亂倫啊。”
衆人一聽,齊齊停下手中活計圍了過來。
“那齊天敏可真是畜生不如啊,怎的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呵呵,這一回,你們可猜錯了,問題是出在那齊小姐身上,那齊小姐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老男人……”而後那人左右看了看,做賊似的輕聲道:“兄弟我分享一份福利給你們,那齊小姐現在就在翠紅樓裡接客,只要一個銅板就可以玩了……”
“真的?”
衆人一聽,睜大雙眼,每雙眼晴裡充滿着怪異的笑容,是男人都懂得,這種笑意,就是說他們也想去玩上一玩。
“那還等什麼,去翠紅樓啊。”
轟的一聲,所有人齊齊的向一個方向涌了過去。
而翠紅樓中,已經排成很長的隊伍了,無論老的少的,就連乞丐都參在裡面。一個銅板玩一個女人,這事兒要怎麼說怎麼划算。
一個不大的屋子裡,傳來男子的低吼之聲,還有那牀的咯吱咯吱的搖擺之聲。
那女子上的珠釵早已不見,頭髮散亂,原本光潔的身子已經佈滿各種痕跡,而她此時已經叫不出聲來,因爲力氣早就用完。
隨着那個男子最後的吼聲,完成這一系列原始動作,而後又狠狠的抓了一把女子的細皮嫩肉,從那男子的表情上看,若是還有下次,他一定會再來。
緊接着第二人,又壓了上去,又是一陣低吼,牀再一次的搖動了起來。
那女子的身體就如在風中無力般的搖擺着,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她的手指已經斷了,血凝固着……
而另一間暗室,齊天敏看着這一切,他的心不可謂不痛。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齊天敏想說話,可只能張張嘴,他不想看,可是眼睛卻被兩隻竹籤頂着,想閉都閉不了。
現在,他才明白東方夫人說的懲罰是什麼了,她要讓這月池國所有的男人都玩一次,她不讓齊巧兒死,但也不會讓她好活,當所有男人嘗過之後,她,纔有死的權利……
“可怕,太可怕了,這個女人,是惡魔惡魔……”
齊天敏心中除了這個詞,便再也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這對美絕如天,卻手斷狠厲的夫妻了。
他還在繼續看着,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個男人從她身上起起落落,更不記得自己當初是如何與這樣的一個女人搞在了一起,也許,也許他的內心深處,是想納小妾的吧。
“齊天敏,齊巧兒,這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我的巧兒,是真的被她殺了,這個甄氏女子頂替了巧兒的位置,哼,我的巧兒,孃親,爲你報仇了。”
談氏冷冷的看着這一切,而後轉身回到了自在居,她要終生服侍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