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天的傍晚,*才送來一份飯菜。易蘭珊自來這裡後,這兩天未進個一粒米了,餓得肚子直叫。她光着身子下了牀,端起了飯碗便狼吞虎嚥地扒着飯。王志鍘就坐在旁邊邪笑着欣賞她裸體吃飯的樣子。
見她吃完飯,五志鍘收拾好碗筷走了出去。過了會,他又走了進來,在易蘭珊面前扔下一個塑料袋。裡面有衣服、毛巾、香皂、洗髮水還有化妝品,連乳罩和內褲都準備妥當,都是瑜新的。王志鍘說:“拿到衛生間去洗個澡,將衣服換上,然後打扮一下,夜裡帶你出去做生意。”
易蘭珊拿起衣服剛想往身上穿就被*罵了:“還沒洗澡就穿什麼衣服,你還怕人家看?提着東西就這麼出去。”
易蘭珊象是貓見了老鼠,慌忙將衣服塞進塑料袋,赤裸着提着塑料袋,匆匆穿過客廳進入衛生間。客廳中只有張祥一人在看電視,*則靠在浴室門口盯着她洗澡、穿衣、化妝。
晚上,易蘭珊便在張祥、一志鍘的監視下,走進了酒店的一間間客房……
祁連武在易蘭珊正式做生意的第四天的中午露了面。當時幾個人正在吃午飯。他提着一個行李箱,一副剛從外地回來的樣子。
祁連武一進來,便找到了正在吃飯的易蘭珊,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情意綿綿地說:“蘭珊,你終於來了。兩年了,想死我了。這兩年你過得還好嗎?”
見到這個自己投入了全部感情,卻將自己送入狼窩的男人。易蘭珊又氣又恨又愛。端着碗,眼淚便滾滾而下。
“蘭珊,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得罪你了嗎?”祁連武關心地問。
看着這個自己投入了全部感情,卻將自己送入狼窩的男人。易蘭珊又氣又恨又愛,端着碗,眼淚便滾滾而下。
“蘭珊,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得罪你了嗎?”祁連武關心地問。
看着這個賣了自己的人,虛情假意的做作,易蘭珊不由憤怒交加,將手中的碗就對着他砸了過去,被祁連武一閃身躲過了。易蘭珊破口大罵:“祁連武,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虧我對你一遍真心,將一切都給了你。接到你的電話,丟下一切跑來看你,你,你,你卻把我給賣了,讓我雲賣身,要我去做娼替你還債,看你會不會好死?”
祁連武裝出一副被罵蒙了頭的樣子,不解地問:“什麼賣了,什麼賣身,什麼還債?我一句都江堰市聽不懂呀!”
“你聽不懂?”易蘭珊更加火了:“自己做的事情還不敢承認,還要在我面前裝蒜?”
“我幹什麼了,我又裝什麼了?”祁連武一臉委屈地說:“蘭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倒是先講清楚啊!”
“好!我就跟你講清楚,看你怎麼狡辯?”易蘭珊氣得“哼、哼”地冷笑:“我問你?你是不是欠了張祥他們三萬塊錢?”
“是啊!我是欠了他們三萬塊錢,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祁連武越發不明白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是不是將我賣給他們,讓我賣身爲你還債?”易蘭珊逼問。
“還債?沒有啊。我自己你的帳,我自己會還的,怎會逼你呢?”祁連武肯定地說,繼而焦急地追問:“蘭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講明白了,也好讓我給你講清楚啊!”
“好,我就講明白了。”易蘭珊便悲憤地哭喪着臉着將幾天來發生的事全說了,聽得祁連武一張臉憤怒不已,一張臉脹成了豬肝。當初商量的並沒有凌辱易蘭珊,硬逼她爲娼,只是要誘騙她出賣色相,步入風塵的。更沒有讓張祥、*去*易蘭珊。想不到這兩個小子況如此膽大,競敢揹着自己做出如此的惡行來。在他心裡對易蘭珊還是有着一段情份的,還當成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可以讓她怎麼去做,但絕對不允許別人的侵犯。雖說是早已編排好的一場戲,但他們偏離了劇本,他感到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侵害,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損傷。兩個王八羔子競敢強姦自己的女人。他是真的生氣了,真的憤怒了。
祁連武放下易蘭珊,一把掀了飯桌,鐵青着臉,走到了客廳中央,呤呤的聲音中透着威嚴,令人寒到了骨髓:“張祥,*,*你們過來。”
張祥、*畏縮着走到了祁連武的面前。菜杆連忙勸祥連武:“五哥,你廡別發火,坐下來,有事慢慢說得清楚的。”
“不管你的事,滾一邊去。”祁連武順手一扒,將菜杆摔到了牆角:“張祥,*虧我們還是朋友,競敢對我的女朋友做出這種事來。我欠你們的錢沒假,可我講過不還你了嗎?”
“沒有。”王志鍘說。聲音小得象蚊蚊在叫。
“不有?那是我老五還不起了,要拿女朋友來抵債?”祁連武激問:“老五在社會上也混了幾年,哪個不將我當朋友看。沒想到你兩個龜孫子,竟敢看扁我老五。有種的就站出來,同我老五過過招,動手呀!”
“我們不敢,五哥,你別生氣。我們錯了,向你和蘭珊妹道歉、陪禮。”張祥顫抖着說。
“道歉?說得好聽。道*個頭去。”祁連武揮起一拳,擊在張祥的臉上,張祥被打得退了三步倒在地上,嘴角已流出了血。
“五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撲”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現在計鐃,當初對待蘭珊時怎麼不想想五哥?可惡之極。”祁連武飛起一腳,踢在*的背上,使他倒了地。祁連武過去又是一連幾腳狠踩,使五志剛感覺到了他不是在演戲,而是動了真格的,心裡產生了畏懼。他拼命地抱着他的腿,向他衷求着,告着饒,祁連琥竟不理會,又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揮着拳就要打,*嚇得雙手抱住了頭。這時溫如玉同錐子恰到好處地及時趕到了,迅速拉住了他的胳膊。祁連武仍不解恨地要掙脫倆人的勸阻,繼而去教訓*,假戲真做消消心頭之恨。
“老五,算了。打他們也起不了作用。看我的面子,先饒了他們吧!”溫如玉勸說着:“這事交給我來處理,保證給你一個說法。你也是纔回來,先陪着蘭珊到房裡說說話。你相信我,會給你一個交待,好嗎?”
“這兩個傢伙太可惡了,不教訓他們不解恨。”祁連武仍不放手。
“難道連我的面子都不給?”溫如玉有些不高興了,說:“我們是患難兄弟,總該給我點面子吧!”
祁連武松了手說:“你們兩個龜兒子聽着,看在如玉的面子上,先放了你們。記住,這事兒還沒完。”
溫如玉說:“錐子,你送五哥跟蘭珊先進去歇息吧!”
剛纔的一幕打鬥,使易蘭珊相信了祁連武是無辜的,並不知情。她將頭靠在祁連武的胸前哭着說:“五哥,是我錯怪你了。”
祁連武擁着易蘭珊,爲她抹去眼淚:“不怨你,應該怪我,不該結識這樣的朋友。我有眼無珠。蘭珊,讓你受苦了,我明知道你要來,我就該拒絕老闆去出差的,讓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
“五哥,這不怨你,你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的。你出差是公事,怎能不去呢?只是我的身子不乾淨了,你會不會嫌棄我呢?”
“蘭珊,怎麼說出這種話來?是我沒能保護你,讓你代我受過。我不該向他們借錢的。我會更珍惜你的。再說,我也不是佧乾乾淨淨的男人,也碰過別的女人。”
善良的易蘭珊就這麼輕易地相信了祁連武,在心裡原諒了他。她止住哭,向他道出了兩年的相思。連這次出來。是丟掉了未婚夫來與他相會的也同他說了。倆人相擁着,述說着無盡的情話。
這樣過了兩個小時,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祁連武松開易蘭珊,走過去將門打開。溫如玉領着張祥、*走了進來。張祥端着一個茶盤,裡面有四杯茶,張祥將茶盤放在桌上,同*每人雙手舉着一杯茶來到易蘭珊的面前,雙雙跪下了。張祥說:“蘭珊姐,都怪我倆狼心狗肺,我倆向你陪罪了。求你原諒我們,喝了這杯茶。”
易蘭珊不理他們,看着祁連武。
溫如玉開了口:“老五,蘭珊,發生這種事,我已經狠狠地罵了他們倆個給你們倆敬茶請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算打死他們也不管用。我還是這裡的老大,請給我一個面子。蘭珊這次受了辱,我讓他們進行補償。老五,你欠了他們三萬塊錢,我讓他們退出一萬的借條,算是賠償蘭珊的損失。這是你寫的一萬塊錢的借條拿去。”
祁連武不肯接,憤然道:“蘭珊失了貞,一萬塊錢就解決了?”
溫如玉勸說:“老五,一萬塊錢也不是少數目了。你讓我怎麼處理?再打他們一頓,又能解決問題?算了,就算給我面子吧!蘭珊,你受了辱,算是給你的一點歉意和補償,你接受他們的敬茶吧!”
易蘭珊看着祁連武等待他的意見。祁連武仍保持沉默。
“算了吧!這樣,他們每人退出一萬塊。”
祁連武看着易蘭珊,接過溫如玉的欠條,看了看撕碎了,然後示意易蘭珊算了。
易蘭珊在祁連武的示意下接過張祥、五志剛的茶杯,在每隻杯中輕喝一口。
張祥,*又端着茶,跪着向祁連武請罪。祁連武接過喝了一口。溫如玉鼓起掌來:“喝了茶,冰釋前賺,一切過節都給抹了,從此以後大家還是好朋友,好兄弟。祥仔、志鍘,你們先出去吧!”
等張祥、*收拾好茶具出去後,溫如玉說:“老五,事情過去了,他倆也向你們敬茶請罪了,也賠償了你們的損失,我看事情就到此爲止吧!別再跟他們計較了。你打算如何安置蘭珊呢?”
祁連武說:“蘭珊是我的女朋友,這次爲了我受了這麼大的污辱,是我對不起她。我會好好待她的,給她以補償。”
溫如玉說:“你這樣想那就好。我想蘭珊也會很高興。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也別把這種事看得那麼重。現在不提倡三貞四烈了,男人關係的事平常得很。現在也有不少的女孩吃青春飯,趁着年青在外爭一二十萬,然後找老公結婚的。結婚後就不用爲柴米油鹽的事犯悉了。蘭珊,你說是不是?”
易蘭珊看着祁連武不說話。
溫如玉又說:“老五,你還欠着祥仔他們的錢,憑你上班每月也就是千把塊錢。要是養着蘭珊,廣州的生活又高,東西都貴,怕是你倆的生活費都保不了。依着我看,你還是辭了工作算了,跟着我們幹吧!每月也有三四千塊錢。你跟蘭珊要結婚,要賣房子,還需要許多錢的。你還是儘快將祥仔他們的錢還了,免得他們再來糾纏你們。”
祁連武嘆了中氣說:“如玉,你也曉得,我每月的工資只有千把塊錢,一時半會是拿不出錢來還他的。就算我辭職跟你們幹部,怕也要一、兩年的時間才能還清他們的帳。”
溫如玉說:“老五,蘭珊。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祁連武說:“你講吧!”
溫如玉說:“老五,蘭珊,我講出來了你們別生氣,若不願意,就當我沒說,好嗎?我看蘭珊這麼愛老五,將來是要結婚過日子的。要是現在不存些錢,將來怎麼買得起房子,結得了婚?我看蘭珊人年青,又長得漂亮。前幾天被祥仔他們逼得做了小姐,賣了身。一回二回是做,十回八回也是做,關鍵是你倆真心相愛,就不必計較這些。有了第一次,以後也不在乎了。我想讓蘭珊乾脆去做兩年,你們還了帳,也存個十來萬,好回去買套房子好好過日子。你們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