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老虎不在猴子稱大王。若果說楚念澤是老虎,那上官爵就是不怕死又喜歡裝屁的猴子。
至從楚念澤外出還沒歸來,上官爵就囂張的不得了,橫着進橫着出,無人能管。
某天當他看見在屋子裡要死不活,好像被整個世界都拋棄的宮離非,上官爵纔想起自己答應洛肖的改造大計。於是這人揮去身邊跟着的侍從,關嚴門窗,在裡面和宮離非說了一下午的話,沒有人知道談話內容。緊接着,晚上上官爵就命人把已經養好外傷的宮離非從寢宮裡拖了出去,關在東宮一個偏僻簡陋的廢屋中。
從那天開始,上官爵一天三次帶着人去羞辱宮離非,僅僅三天,剛養出一點肉的人就憔悴的徘徊在崩潰邊緣。在這三日裡,宮離非有好幾次輕生的行爲,但都被上官爵安排的暗衛阻止。
幫宮離非處理好傷口,洛肖站在牀邊看着原本玉樹凌風的翩翩公子現在變得只剩一把骨頭。瞪着一雙無神的眼睛,比從冷宮裡出來的時候還要悽慘。雖然知道上官爵這麼做是有目的的,但洛肖還是懷疑是不是太狠了點。
“你想繼續這個樣子?在錯有人都拋棄你時更應該好好愛惜自己。”擦乾淨手,洛肖走了出去。“爵少在那裡?”走出偏僻的院落,洛肖突然問,心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和這人談談。
上官爵做替身的事情只有從洛月閣帶來的幾個貼身心腹知道。當然楚念澤是絕對相信他們不會多嘴,而且這些人也不知道有人正大張旗鼓的找這人。
一直跟在洛肖身後的侍女恭敬的答道:“公子說要去釣魚,所以現在正在捉蚯蚓!”
洛肖點點頭,讓人帶路,然後發現今天自己身邊好像少了一個侍女,隨口問了原因。
侍女被問的一愣,以爲洛肖要處罰那今日沒有來的姐妹,便實話實說希望可以處罰的輕一點。
聽說那人生病,洛肖想了一下,腦中浮現出一張女子清秀的面容。“是我疏忽了!”動手寫了一副藥方,讓侍女按這個去抓藥。“每日在書房陪我到深夜,也確實難爲她了,讓她好好休息,也讓膳房做些吃的送去。”囑咐完後,便去找尋不知躲在哪裡挖蚯蚓的上官爵。
頭髮挽在腦後,身上穿了一件普通衣服,上官爵在腦袋上面頂了一片從池塘裡揪下來的大荷葉,就這樣蹲在牆角挖蚯蚓。看着小罐子裡面蠕動的東西,竊笑不已。正挖的盡興時,突聽有腳步聲走近,上官爵忙着手裡的活,道:“你是爲了宮離非來找我。”
洛肖停下腳步,接過宮人遞上的紙傘,站到上官爵的背後,替他擋住火辣的陽光。“三日裡就多次求死,爵少所法是否過於……”
“有時一味的付出並不會得到回報,反倒還會讓人反感。”上官爵站起身,把裝蚯蚓的盒子交給身後的宮人,指指御花園裡不遠處的涼亭,把頭上的荷葉拿了下來。“同樣,輕易而得的東西永遠不會珍惜。”
走在上官爵的身邊,洛肖想了一想說道:“你是說宮離非就是因爲一味的退讓纔會弄成今天這幅模樣。” Www▪t tkan▪C 〇
“他們兩個一個死守着對已亡愛人的誓言不敢直視自己的心,一個爲愛舍掉自尊卻又不敢爭取,都把自己堵進死角。也許你皇叔對宮離非的愛比不上原來的愛人熾烈,但也絕對不是無動於衷,宮離非在他心中還是有點位子。”不然他也不會留一個亡國之君到現在。“只是他倆之間存在的問題太多,我到覺得讓他們倆從頭開始是唯一的辦法。”
“怎麼說?”洛肖皺眉,尋思着上官爵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給他們一個從新認識對方的機會,不再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洛肖好像有些明白了上官爵的意思。
遲曄和宮離非就像兩跟要打結卻系成了死扣的繩子,怎樣也解不開。他們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相遇,註定了這一路上將走得辛苦。
當日上官爵拉着宮離非讓他講事情的始末時,上官爵在那黯淡的眼睛中只看到了痛苦沒有仇恨。而在狩獵時,也清楚的看見遲曄眼中的掙扎,頓時覺得這兩人也許還有戲。
“如你所說宮離非他應該得到幸福,不過我覺得這幸福不應該由我們來安排,而是應由他自己來爭取。”上官爵坐在涼亭的石凳上看着遠處的宮殿。
“但他現在這幅樣子……”洛肖停住,看着似笑非笑的上官爵恍然大悟,終於想通上官爵爲什麼要無情的打擊和羞辱宮離非。有時候讓一個人振作,特別是心已死的人振作,手段是要強硬一些。“但是如果他沒有如爵少所想振作起來,而是一心求死,那要如何。”
那就只能說宮離非活該了!上官爵心道。“是一死解脫還是涅磬從生完全在他一念之間。選着前者那他死了就當節約糧食,至於後者嘛……我想就算那時他和你叔父沒有結果,也不會影響他去找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
當初遲曄利用宮離非的癡心完成霸業,現在宮離非這份癡心又讓遲曄活在糾結之中,如果在往後的日子中當遲曄發現這盲目的癡心不再在時,不知會是什麼樣子。想到以後有好戲看,上官爵亂激動了一把。
見快到吃午飯的時間,洛肖便讓人把飯菜端到涼亭來,邊看風景邊吃飯。
席間洛肖突然說道:“對了,今天在給宮離非診治的時候,我發現他有內力,好似會武功。”
“當真!”上官爵馬上雙眼一亮。
最先洛肖也不是很確定,仔細檢查後才發現宮離非體中有內力,雖不深厚,但足以制敵。“他修習的內功很奇特,但看得出荒廢多時。就是不知皇叔知……不知道……”話說了一半,洛肖被上官爵臉上的邪惡的表情嚇住。
“肖肖,我有速成的辦法了!”上官爵大笑,“兩日之內你想辦法把他給我養點力氣出來,別一碰就斷氣了。
……
自那日和洛肖在御花園裡談完後,上官爵就再也沒去找宮離非的麻煩兼挖苦他。而洛肖也在宮離非的食物中加了補藥,讓他的氣色有了明顯的好轉。
安靜了兩天,當宮離非以爲那人已經厭膩了羞辱自己的遊戲時,便見自己的房門被一個小太監踹開,並帶了五六個侍衛闖進來。
宮離非原以爲這些人是來把自己壓去哪,卻沒想竟聽那小太監說道:“主子讓你們好好伺候好這人,但不要把人弄死了,畢竟這人也曾是一國之君,被人玩死不太好!”說完就退了出去。
接着一羣笑得猙獰的人把白了臉的宮離非圍了起來。
聽見裡面傳出的叫罵聲和撕扯衣服的聲音,站在門外的洛肖有些擔心會不會玩過頭了,轉過身對正在脫下太監衣服的上官爵說道:“爵少這……萬一他求死怎麼辦,而且你讓那些人……”聽見宮離非的慘叫聲,洛肖想要衝進去,卻被上官爵拉住。
“安啦,我囑咐過了,除了最後一步外,前面隨意!別忘了我們的目的,而且他要放棄我們也沒轍不是嘛!所以擔心也沒有用!”
可是兩人在門外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後,發現他們期待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除了痛苦的慘叫聲外,就只剩下猙獰的笑聲。又過了一會兒,宮離非的慘叫聲突然停止了。
上官爵和洛肖看了對方一眼,心道這人不會就這麼掛了,於是連忙起身要去看看情況。就在這時一個全身上下十分狼狽的人從裡面衝了出來,手上還拎着一把劍。
看着用劍杵地,眼神不再空洞無神的人,上官爵笑着把桌上早已準備好衣服丟了過去。“穿好衣服,我有話跟你說!”對宮離非說完,上官爵把目光轉向門口一臉菜色的侍衛們:“謝謝各位大哥的友情出演,回去統統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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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洛肖承太子位後,每日便忙得不可開交。除了每日早上要出早朝外,在退朝後到御書房去議事。因爲接管了戶部和吏部,午飯後還要去處理這兩個部門公務,能待在東宮的時間實在不多。
不知何時起楚念澤也同上官爵般養成了咬摟着東西才能睡着的習慣,不過他的要求不像上官爵那樣隨便。楚念澤長這麼大,在牀上一共就摟過兩個人,一個是他爹楚洛楓,當然後來因爲鳳惘的關係沒摟幾年,而另一個就是洛肖。
平日裡一到就寢時間洛肖無論有多忙都會放下手裡的工作,洗漱後上?牀陪楚念澤休息,然後在天沒亮的時候再悄悄起牀去忙昨夜沒有忙完的事情。
這次楚念澤外出不在,上官爵又找到了新玩具,終於‘清閒’下來的洛肖便每夜都在書房中批閱着上報的奏摺。
寫下批示,洛肖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揉摁着眼睛周圍的穴位。雖然很困,但還有一落的奏摺沒有看完,洛肖只好強打起精神。當他提起筆時,一杯散發着淡淡香氣的清茶出現在自己眼前。擡起頭看向來人,洛肖微微一笑。“謝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感覺到清茶中加了蜂蜜,即提神又甘甜。
“這是……奴婢應該做的……”來人臉紅的低下頭。
把茶杯放下,洛肖看着身邊低着頭的侍女,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淑絪吧,聽說你幾日前病了,現在好些了嗎?”
沒想到這人會記住自己的名字,淑絪馬上激動的紅了眼睛。“多謝公子爲奴婢診治,還讓膳房特意爲奴婢……爲奴婢……”淑絪哽咽起來,名字能被記住讓她覺得自己的付出已經有了最好的回報。
見自己越說女子哭得越兇,洛肖只好把袖中的手絹遞了上去。“夜深了,你大病初癒,還是早點回去。我這會忙到很晚,你回去吧!”
“不,主子沒有休息做下人的怎可先行休息!”淑絪態度堅定道。
嘆口氣,洛肖准許淑絪在睏乏的時候可以自行離去,便又看起手中的奏摺。
半個時辰之後,書房的燭火突然晃動自來,然後緊閉的書房大門被人一把推開。被驚到的洛肖趕緊擡頭望去,只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門口。“澤……”洛肖剛站起身,就見那黑影瞬間移到面前,自己後面要說的話都對堵回到肚中。
沉靜在溫柔的親吻中,直到感到楚念澤的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帶,洛肖纔想起這屋中還有他人,慌忙的把人推開。“別……別……別這樣……”臉色通紅的背過身。
被硬生生打斷激情的楚念澤不悅的皺起眉,想到自己一辦完事就沒日沒夜的往回趕,這人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把自己推開,於是一臉不予的把洛肖扯過來摁在桌子上,眼睛掃向還待站在原地的女人。“出去!”冷聲道。
大半個身子被摁在桌子上,洛肖見淑絪被楚念澤嚇得連動都不動,叫道:“澤……別這樣,你快放開我……”
“我叫你出去聽不懂嘛!”楚念澤眼神變寒,看着面前找死的女人。“還是你想留下來觀看!”突然邪笑了起來,楚念澤一把扯開洛肖身上繡着龍的太子袍,讓被摁在桌子上的人露出大半個肩。
看着眼前的景象淑絪全身發抖,理智告訴她這時自己應該趕緊離開,但兩條腿別根本移不動。淑絪覺得自己如果這時離開了,那這人的下場就會和當日在營帳時一模一樣。雙眼緊緊地盯着不能動的洛肖。
“滾!”楚念澤失了耐心,一掌把礙眼的人揮了出去,用內力把門窗關上。“把人給我拖出去!”對守在外面的暗衛說道。
被楚念澤震傷的淑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嘴角帶血的被暗衛往外拖,剛走出書房的院子,就聽見書房裡面傳來一聲痛乎,然後就再也沒了動靜。
“這麼疼?才一根手指而已!”看着洛肖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呼吸,楚念澤**着手指在洛肖的背上留下吻?痕。“肖,你說你這裡怎麼總是這麼緊?難不成當初調?教師父還教你……這個……”把另外兩根手指也放了進去。
“嗯……”洛肖打了一激靈,雙手抓緊桌上的桌布。“別……別說……了……”分?身卡在桌沿,身體每一次晃動都會帶來痛苦和快?感。“你剛剛不應該把人就那樣趕出去!”對於楚念澤的做法洛肖十分不認同。
“難不成你想讓她留下來觀看?”撤出手指,楚念澤把人翻過來調笑道。
“當然不是!”胸口的衣服把拉開,下?身又未着寸縷,洛肖尷尬的別過頭,卻見楚念澤拿起一邊沒有沾墨的毛筆,頓時心中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閃過,便見楚念澤拿着毛筆在自己的鈴口處撩刮,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嗯……啊……啊……”身上猶如被千萬只螞蟻爬過,洛肖只能用力的攥緊桌沿。“澤,不要這樣,求你!”主動的用雙腿纏住楚念澤,討好意味十足。
見洛肖一副主動的樣子,楚念澤愛?撫着手中的昂?揚,笑問道:“我有禮物送給你!”提起一旁的毛筆,在洛肖的胸口作起畫了,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便畫出多多樹葉。“這叫‘朝露’,好看嗎?”
朝露!眼神迷離的洛肖疑惑的看着楚念澤,然後看向自己胸口上畫得葉子。“……沒有……露水……”費力的說道。
“馬上就有了!”手勁暗示,然後一鬆,洛肖積攢多時的精?元馬上泄了出來,灑滿了整個胸口。“看,這不就是嘛!”欣賞着洛肖窘迫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瞧洛肖已經換過來勁,楚念澤傾身親了一口。“哥哥,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送我些什麼?”
洛肖瞪大眼睛,不曉得這傢伙又要幹什麼。“明天還要……”
“明天不用上朝,休要騙我!”挑了一根較粗的狼毫筆,看了看,插進洛肖的小?穴中。“我看你就送幅字給我吧!”壞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