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局!
洛月閣裡有三種人,他們的區分很明確。一種人以洛爲姓,只有總管級以上的人才有資格以此命名。第二種是暗衛,他們是以編號爲名,但只要表現的突出就會正式被賜予姓名。第三種人就是閣中的普通侍衛和雜役,他們在洛月閣裡被去掉姓氏,只可保留名字。
淑絪,也就是當初洛肖在桃花樹下對其一笑女子,至從那天之後,她就深深的喜歡上了臉上總是帶着溫和笑意的洛肖。本來按她的資歷是不可能被選來隨身侍候楚念澤和洛肖,但她平時爲人處世從無紕漏,人又極會說話,所以這次楚念澤讓閣中的總管選一些人跟着洛肖的時候,這個平時極討人心的女子就被選中了。
聽到自己被派去侍候心中愛慕的那個人時,淑絪興奮的好幾天都沒睡好覺。直到她和其他侍從被送到南紹的營帳時,都還在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也是從那天開始,她就成了洛肖的貼身侍女之一。
本來淑絪以爲自己可以永遠留在洛肖的身邊,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三個月後他們都被調離了。雖然還是在東宮之中,依舊負責洛肖的沐浴更衣,但卻不能再隨時跟在這人的身邊。
每天看着自己愛慕的人和別人溺在一起,淑絪不是不嫉妒,只是與那人相比自己實在是沒有去爭取的資格。淑絪明白,自己一個小小的侍女哪裡能與洛月閣的少主相比,所以她每日只能躲在暗處看着洛肖和楚念澤有說有笑,然後自己黯然神傷。
淑絪一直認爲像洛肖這樣的人與之相配的只能是人中龍鳳,而他們少主剛好就是這種人,自己根被就無法於之相比。她也曾經聽過洛肖是少主的男寵的謠言,但從不相信。那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低賤的男寵,淑絪認爲這是有心人的惡意造謠。
當她在宮裡看見楚念澤洛肖兩人相處的情景後,她能做的就是隱藏好這份心意。好好侍奉好主子,每天可以看見洛肖,對淑絪來說這就足夠了。
當聽說洛肖在圍獵時險些喪命,淑絪緊張的要命,可惜當時大帳裡圍滿了人,她根本進不去,只能焦急的等在外面等消息。後來還是因爲上官爵給洛肖運完功之後需要休息,不能在旁邊守着,淑絪才被叫進營帳看護洛肖,直到晚上纔回去休息。
在天快要亮的時候,淑絪便起牀打水想要去個洛肖梳洗,卻沒想到在在自己撩開帳簾時會看到那麼一副淫亂的場面。
平日裡那個待人溫和的男子此時臉色蒼白的倒在牀上,身上的繃帶被仍在地上,牀單上還沾着血跡。
黑色的長髮散亂的鋪落在牀鋪上,讓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無助和可憐。臉上帶着淚痕,嘴裡被一個手絹堵住,大腿和下身全是乳白色的**。就算人正處於昏迷之中,身子也還在顫抖。
而牀邊還站着一個一臉冷漠,正整理衣服的人。
眼前的景象讓淑絪慌了神,打翻了手上的木盆之後就發瘋的跑開,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親眼看到的一切。
凌亂的場景,冷漠穿衣的少主,洛月閣裡的謠言,這一切讓淑絪瞪大了眼睛。
“被逼的……他是被逼的……他一定是被逼迫的……”在淑絪抱緊雙臂蹲在地上嘟囔時,一雙腳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你想救他出苦海嗎?”來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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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的時候遲曄來到洛肖的營帳見他還昏迷不醒,便馬上叫來御醫診治。在聽見御醫用性命擔保牀上人只是在熟睡後,才放下心來。
當洛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看見自己身上換了乾淨的衣服,原本流血的傷口也已經不疼,洛肖便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馬上去找楚念澤。
“別找了,他早上幫你收拾好就走了,沒個幾天回不來!”上官爵端着熬好的粥走進營帳,就見洛肖四處張望。瞧見這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上官爵笑道:“肖肖,昨晚玩得爽不爽?聽說你倆昨晚翻雲覆雨到天亮?”吹了一個口哨,臉上帶着調笑。
提起這事,洛肖先是臉一紅,然後馬上想起昨晚眼前人給自己喂**的事情。“爵少,你昨晚竟然……竟然……”氣得說不出話。
“我昨晚怎麼了?哦,你說那個啊,沒事,純屬爲了好玩!肖肖,你說說看,楚念澤到底是怎麼把你養得‘滑嫩嫩’的,好有手感和口感!”
上官爵的話讓洛肖氣綠了臉,但良好的修養實在讓他無法做出大吼大叫的舉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洛肖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然最後氣死的一定是自己。
接過上官爵遞來的粥,餓了一天的洛肖馬上大口的吃了起來。
隨後太子已經醒來的消息傳遍整個營帳,不少大臣都來的看訪,營帳外排起了長龍。最終遲曄實在看不過去,便下旨不許他們去打擾太子靜養,這才安靜下來。但還是有人甘冒危險,比如那幾個被洛肖派人先行救出的女眷和其父兄。
在洛肖以爲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帳外傳來哭泣聲和求見聲。原來那幾個女眷要當面感謝太子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太子不顧個人安危,執意派護衛送她們離去,想必她們這些女子便葬送虎口了。
頭也磕了,恩也謝了,洛肖正想打發她們走,卻見這幾個女子跪在地上說什麼要爲報救命之恩而以身相許。並且還跪在地上,說如果太子不答應就跪死在這。
說道這,就不得不提一件大事,就是此次狩獵讓人們從新認識了這個樣貌絕色,身體柔弱的太子妃。他們忘不了騎着白馬的太子妃把渾身是血的太子帶回來時身上散發殺氣的樣子,還有那林中老虎屍身的慘狀,也讓人打怵。一直被亂箭射死,兩隻被砍下了頭,還有一隻直接就被開了膛。
如果說這一切是太子妃所爲,那爲什麼一身白衣的太子妃身上除了有太子的血跡外,再無其它。這幾隻老虎到底是誰所殺,太子妃又是如何在虎口下救下太子的,一切都無人能知。於是整個朝堂上對這神秘的太子妃又敬又畏。
所以當坐在牀邊的太子妃冷哼一聲後,那些說什麼都要給洛肖做牛做馬的女子們都驚恐的發抖,有幾個膽小的還直接暈了過去,
“幾位大人,殿下要休息了,請回吧!”
聽見上面人冷淡的聲音,幾個人連忙拜別。
昨晚被趕出去吹冷風,白天又處理了一大堆的事情,一宿沒有闔眼的上官爵打了一個打哈欠,揉揉眼睛爬到牀鋪的裡面,鑽進洛肖的被窩裡。“肖肖,除非是我爹來了,不然誰來了也別叫醒我!”喜歡睡覺摟東西的上官爵把手搭在洛肖的腰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不敢驚醒睡覺中的上官爵,坐累了的洛肖只好輕輕的躺下。剛翻身就被腰下面的東西咯了一下,拿起來一看只見是一個沒有封口且精美的錢袋。洛肖倒了一下,裡面有兩個東西掉了出來,一個是刻着‘冷’字的上好古玉和一串戴在手上的佛珠。那帶着‘冷’字上好古玉洛肖沒有印象,但那紅線串的佛珠他可記得。這是當時他們五人經過姻緣廟的時候求來的,一個人一個,這麼說這串是……
洛肖趕緊把東西收好,把錢袋放在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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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狩獵結束,營帳再次忙了起來,因爲要收拾好東西拔營回宮。雖然自洛肖受傷之後狩獵的活動沒有受影響繼續進行,但氣氛卻變得怪怪的。
受皇命負責調查此時的遲汶晟在事發三日後已把事情的始末查得清楚明白,事情的原由竟是起自一個臨時被分派到東宮營帳伺候的小太監。
據這小太監承認,他是在異中發現後山有一處泉眼,泉水甘甜爽口。爲了表現自己並得到主子的賞識,於是就偷偷的自作主張把東宮的飲用水給換了。他根本不知道泉水和‘紫藍’花在一會起反應。
最後這個倒黴的小太監被杖責五十大板,貶爲奴隸。
對於這個結果有不少大臣提出異議,特別以右相爲首的保皇派最是不服,可又苦於無其他證據。
結論傳到洛肖和上官爵待得營帳後,洛肖只是點點頭,便叫下面結案,而上官爵則是冷哼了聲十分不屑。
用了上好的癒合藥,所以洛肖的傷勢早就好了,不過爲了掩人耳目他的身上還是纏着繃帶。不過這對於不喜歡狩獵的洛肖老說,這是個挺不錯的理由。每天當請安的人離去後,他都會靠在牀榻上看書,在上官爵不寫書的時候陪他聊聊天。
例如……
“爵少,你爲什麼要把療傷的藥混在**裡?”
“應爲當初弄藥的時候我放出錯了藥材,以至於出現了有兩種藥性的藥丸。”
“那你幹嘛不從做!”
“不是挺好使的嘛!你想啊,以後吃了這藥不管怎麼折騰都不會流血。這藥對做受的有益!”
“……”
“肖肖,你說這藥肯定會大賣是吧!”
“……爵少,要是那天澤沒有來……你打算怎麼辦?”
“哦,那你就只能從了我了!”
“……”
某日,上官爵寫到XXOO的地方時突然沒有了靈感,換做以前他定是上倌館買來兩個小倌讓他們表演各種技法給自己看,以此來找尋靈感。但今時今日情況實在不太允許,他便把注意打到經驗豐富的洛肖身上。
“肖肖,澤少的牀上功夫怎麼樣?”
“……挺……好……”紅着臉低下頭。
“他一夜能讓你泄幾次!”
“……”
“你倆喜歡用器具嗎?天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上會他把你吊起來XX,害你養了半個多月!不過你喜歡他粗暴嗎?”
“……”
“你喜歡打野戰還是在牀上?”
“……”
“你怎麼看待‘人獸’?有興趣嗎?不過想來楚念澤也捨不得你被……”
洛肖落荒而逃,從那天起就一直躲着上官爵,
回宮當日,洛肖因爲‘重傷未愈’,所以便和上官爵一起坐在車輦中。上官爵忙着寫小說的結尾,而洛肖則靠在椅背上看着已經整理出來的稿子。
“完成!”寫下‘第一部完’四個大字後,上官爵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肩膀。“肖肖,你把這個整理一下!”
“爵少……你寫得是宮離非……”放下手中的稿子,洛肖的眼睛有點發紅,書中的所寫讓他感觸很深。“你……應該給他一個好結局……”把稿子整理好。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上官爵笑道:“在書中我可以給他一個好的結局,但現實中呢?那不是我能虛構的,要看兩個當事人如何。”
“這個我懂……”洛肖點點頭,“請您幫他!”
“哦,給我一個理由!”放下手中的杯子,上官爵看着洛肖。
看着小說最後的悲劇結尾,洛肖低聲道:“他,如你說就像當年的我!”擡起頭笑了笑,“我希望他可以幸福!”
看着洛肖臉上的笑容,上官爵也笑了起來。
“好,我幫他!”
最終上官爵也沒有寫這本書的第二部,不過他和洛肖都沒有想到這個爲打發時間而寫得書竟會在小範圍之內引起轟動。當時倌館裡的小倌和大戶人家的男寵幾乎人手一本,更甚者一些府中的女子也受了影響。那段時間裡,男寵和禁臠的待遇明顯的好了一點。
悲劇永遠讓人銘記!每當有人問上官爵爲什麼不寫第二部的時候,他都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