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將幽姬放在了桌子上,自己開始脫衣服。
“昔日華清池內,我確實是將你當作了泄慾泄恨的工具,但今日,我卻是連你滑入絲緞的感覺。”拓跋昊楠把受傷的皮衣往後面一扔,將幽姬兩腿往開一扳。
幽姬穿的是旗袍,這一扳,幾乎什麼都露了出來。幽姬也認命了。
“只求將軍輕點。”幽姬怕吵醒唐靈,閉上了眼睛。
拓跋心中一蕩,三下五除二,提槍上陣。
“吱呀——”桌子有點老了,動靜着實不小,幽姬把頭歪在一邊,用手捂住嘴,壓抑着自己的呻吟聲。
可是這麼大的動靜,加上持續的時間太長。唐靈還是被吵醒了。探手在旁邊摸了一杯冰水,喝下去以後,酒醒了一半,左右看看,不是自己的房間,正準備起身往出走,聽見了外面不尋常的聲音。
還沒有半分鐘,唐靈就滿臉紅暈。再一看是幽姬的聲音,隔着屏風可是看出高大的影子肯定是拓跋的,走也不是,在也不是,唐靈愣在了那裡。
“好爽啊!”(日語)終於等到了拓跋昊楠喊出了最後一聲,唐靈死死的用被子蒙着頭纔敢慢慢的鬆了下來。
“幽姬,明天記得跟我一起回家。”拓跋昊楠知道這裡不是溫存的地方,收拾衣服往外走去。
“將軍,今天你有疼我。”幽姬努力的支撐起身子,笑着說道。她能感覺到拓跋這次沒有含恨,很輕柔,以至於她以後戀上了這種感覺。
拓跋昊楠沒有出聲,將大衣套在身上,看門就要往外走去。幽姬看了看旁邊陣線堆中爲拓跋縫製的圍脖,本想追出去給拓跋戴上的,但是她最後還是沒有這個勇氣。
拓跋昊楠走出院子,看見嘎子正在門口站着打盹,走過去拍了他一下。這小傢伙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要自己進了女人的房間,什麼急事都不會通知自己。
“將軍,你出來了?”嘎子揉着眼睛問道。
“什麼事?”拓跋昊楠往外走去。這團火瀉的可真爽,神清氣爽的。
“駐紮在大青山前烏蘭花鎮的八路軍來了,說是找你的。”嘎子隨口說道。
“什麼時候來的?”拓跋昊楠趕緊問道,自己的老兄弟來了,竟然讓等着。
“來了又一會了,我知道將軍暫時不會出來,就在客堂給他們擺了幾桌子酒菜,現在正吃着呢,那吃樣,還有人往懷裡揣呢。”嘎子不禁笑道。
“笑個鳥,那是老子的好兄弟,走。”拓跋昊楠趕緊往客堂走去。
“我說團長,拓跋這傢伙指定在擺譜,現在他高升了,哪裡還會低頭看我們。”說話的正是滿口酒肉的周正伍。
“他小子敢,要是敢不認識我,老子明天就帶兵把他這裡給抄了,他這裡酒菜多,帶回去給兄弟們。”謝向榮依然沒變,眼睛一瞪罵道。
“營長現在成將軍,成司令員了。我們就是全蒙北的兵力加在一起,也未必能打的過營長。”杜大勇還叫拓跋爲營長。
“唉,我說老孔,你小子怎麼不說話。”謝向榮擡頭一看,見孔林一句話也沒有,只顧低頭猛吃。
“沒良心怎麼會給你上這麼好的酒菜,趕緊吃吧,可別浪費了。”孔林含糊不輕的說道。一邊猛吃。
“他孃的還真是,還是老孔這文人懂得多啊。吃!”謝向榮也是低頭猛吃。
“營長,還有偷嗎?我肚裡放不下了。”小張小聲的問周正伍。
“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是拿,不是偷。懷裡放不下,不是還有袖子嗎?給我把這兩瓶好燒酒裝進去。”周正伍急了,喊得亮,桌上的人都聽到了。
“難怪我說桌上的東西怎麼少的這麼快,都讓你小子給偷了。來,鄧偉,趕緊給我也拿!”謝向榮讓鄧偉拿,鄧偉搖了搖頭,謝向榮疑惑的看向他,只見鄧偉一壓寬大的軍裝,裡面早已都是燒雞烤鴨。
“他孃的,現在連老孔的學壞了,就我一個人潔身自好。”謝向榮把所有的人都教成這個樣子了,現在他自己倒退步了。
“幾位,看飯菜不多了,請等一會,廚房那邊已經在做了,很快就能上菜。”伺候在一邊的是唐靈旗下的姑娘們,很水靈,看着都養眼,這在軍閥那個年代,是很少見的,基本女僕少,都是男僕伺候的。把幾個傢伙看的眼睛都直了。
不過這個姑娘可是把他們偷飯菜的樣子都看在眼裡了,心裡笑的早就開花了,正在琢磨到底是將軍的什麼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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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政委,拓跋來遲了,贖罪了。”拓跋昊楠人未知,聲先至。大不跨了進來,後邊跟着嘎子、巴特。身披黑皮大衣,腳踩黑皮軍靴,油頭粉面,很是氣派。
“拓跋來了——”孔林和謝向榮率先站起來,其他幾個傢伙想站起來,但是肚子裡有東西,只能慢慢來。
“團長,政委,想死我了。”拓跋昊楠上去先和謝向榮來了一個熊抱,接着又和政委來了一個。
“拓跋兄,可是忘了我了。”周正伍呵呵的笑道。
“正伍兄!”拓跋昊楠更是衝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大勇,鄧偉,何東,小張!”拓跋昊楠一一和熊抱過後,衆人唏噓一陣,這才坐了下來。
“你小子發達了,是不是早把我們忘了,要不然怎麼一直沒有回部隊?”謝向榮上來就興師問罪。
“當日我帶着兄弟們誤入了絕龍嶺,死傷殆盡,我哪裡還有臉回去啊,我也是九死一生,從絕龍嶺上摔下去,盡然沒有死,真是萬幸,後來上了山,做了土匪,現在也慢慢的發展起來了。”拓跋昊楠唏噓不已。
“若不是你引開日軍的大部隊,現在哪裡還有我獨立團的番號。”謝向榮也嘆了一口氣。
“對了,政委,您怎麼回來了,是不是上面批了我的請求了。”拓跋昊楠問道。
“嗯,賀師長看過之後,經過中央決議,對你進行的懲罰不是很大,但是他們也同意把我調回獨立團繼續做政委,和老謝繼續合作。老謝那次全虧了你了。”孔林握住拓跋的手說道。
“這要是政委的提醒。還有小張的及時報信。”拓跋昊楠說道。
“對了,拓跋,你這是什麼意思?”謝向榮指着拓跋堂上貼着的禮相和旗幟問道。
正堂之上,左邊是拓跋昊楠的禮相,右邊是孫中山的禮相。中間是狼騎軍的血狼戰旗。下面三支一架,左面是拓跋在八路時候的灰布軍裝,上面胸前掛滿了勳章,但是沒有太大的。右邊是國民黨的綠尼軍裝,上面“青天白日勳章”和慢慢的軍功章掛滿了衣服上,中間是狼騎軍的軍裝,上面掛着血旗戰狼勳章和關帝廟聖殿勳章。
拓跋昊楠沉默了一下。
“團長,政委,想必你們是看了我的報道來的,我確實是蔣介石的義子,也曾經入過國民黨,還曾經是國民黨的少將參謀長,但是公元1937年12月,我已經被撤職查辦,那個時候也被開除了黨籍。後來被團長政委相救,又入了共產dang,但是當時的情況是你們一手操辦的,這個你們最清楚。”拓跋昊楠說道。
“拓跋,當時入黨的時候是我們太急了,但是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原來是國民黨呢?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謝向榮不說話,孔林這好似問拓跋的決定,也是看他願不願意回八路。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蔣介石的義子了,就算是回去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被監禁嗎?”拓跋昊楠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