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薛富和兩個特戰大隊趕不回來,拓跋昊楠只能通電嘉獎,隨即嘉獎令和賞銀等都送到了前線。
元旦郊天也順利的完成,狼騎軍又歸於了平靜。
同日,國民黨政府軍委會發表:抗戰以來,日軍死傷近150萬人。
“一定要掃平河套,全部消滅傅作義軍。”張家口的日本蒙疆駐屯軍集團司令官岡部直三郎氣急敗壞地暴跳如雷,象一隻受了重創的野獸,歇斯底里地咆哮。他嚴懲了駐包頭日軍指揮官小島等幾個高級軍官,親自到歸綏、包頭佈置進犯綏西的軍事行動。
1月16日,汪精衛通電全國,決定從事"局部和平”。
1月17日,鄂南國民黨軍克賀勝橋,鄂北國民黨軍大敗日軍於隨縣、高城。
同日,晉南國民黨軍連日殲滅日軍約5,000人。
1月21日,高宗武、陶希聖在香港致函大公報,揭發汪與日寇所簽訂的賣國密約--《日支新關係調整綱要》,及其附件之原文攝影整份。
1月22日,拓跋昊楠、薛富、溪勇等將軍聯名討伐汪精衛,聲稱汪精衛爲賣國賊。
於此同時,日軍開始大反撲,駐蒙軍最高司令岡部直三郎,派出以二十六師團長黑田重德爲首的數萬人馬,僞蒙軍、綏西聯軍六個師,汽車千餘輛,坦克數十輛以及大炮飛機,對綏西地區開始開始清剿,想要將傅作義部徹底殲滅。
拓跋昊楠揮兵往察北,牽制住了大批蒙騎師西進,綏西戰役開始。
“天狼叔叔,沒想到這次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我一直在百靈廟,竟然沒有猜出來。”白玫瑰坐在拓跋昊楠辦公桌對面說道,不停的擺弄桌上綠色的檯燈。
“幸虧你不在,要不然以你的脾氣,出了點事,我怎麼和你父親交代。”拓跋昊楠把整軍後的方案好好的策劃了一下,準備讓下面去實施。
“對了,我父親讓我轉謝天叔。這次包頭戰鬥,天叔不顧自己的安慰,毅然派出飛羽衛救急所部,特讓我轉謝天叔,他日必定登門拜訪。”白玫瑰正色的說道。
“你這次來玩,我忙的也一直沒有招待,下個月二號,我準備和幾個夫人一起結婚,還有嘎子,巴特幾個人都要一起結婚,你發點給你父親,要是有空就來賀喜,你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幫我佈置禮堂吧。”拓跋昊楠已經策劃了很久了。
“結婚?天叔要結婚?”白玫瑰話語裡雖然是震驚,但是更多的是失落。
“對,征戰沙場,保不住哪天就沒命了,娶個老婆,留門後,也算是對得起祖宗。”拓跋昊楠站起來,這裡是百靈廟,他最初發家的地方,轉身透過窗戶看向了外面。
百靈廟經過幾個月的發展,想必被日軍佔領的城市,可謂是繁榮昌盛。各地來的商販和進步青年都得到了苗青山等人策劃的新福利,個個都是臉露笑容。
拓跋昊楠的刑罰處下轄了警察局和軍政處,路上能不時的看到穿着黑色警察制服的警察在巡邏,一派欣榮的景象。
“這裡的農民很不錯,你的福利很好,地主富豪的田收購上來,然後分給居民。賦稅也不是很重,這裡的百姓對你可謂是感激至極。”白玫瑰走到了拓跋身後說道。
“地稅我準備繼續減輕,鼓勵商貿,打通默勒山谷,四城連貫貿易,讓這片土地成爲真正的樂土。”拓跋昊楠的藍圖已經快出來了,可是戰爭必將要結束,到時候自己不想參與內戰,怕是內戰就會找上自己。
“蒙綏人民有了你,他們是幸運的。”白玫瑰想把手搭在拓跋的肩膀上,但是停下來了,她們畢竟是有輩分限制的。
“走,陪我出去走走,看看這北方的樂土。”拓跋昊楠轉身披上雪白色的大衣,戴上白色的風帽走了出去。
“大將軍,那不是大將軍嗎?快看——”拓跋昊楠剛走到大街上,兩邊人就不斷打招呼,還有人吶喊,看來拓跋是真的很受歡迎。
一羣人立馬圍了上來,拓跋昊楠只能上前噓寒問暖。
“大將軍,給你吃餅,我只有這個。”忽然稚嫩聲音傳來,拓跋昊楠看去,只見一個婦人抱着一個小男孩子,小孩七八歲左右,穿着狼騎軍救濟的大棉襖,手裡拿着一塊硬冷的鍋貼,聽小孩子說完,婦人趕緊拉着孩子的手往衣服裡面藏。
“好,我吃!謝謝小傢伙啊。”拓跋昊楠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結果餅吃了起來,雖然味道不怎麼,但是他的心很溫暖。
“吃了你的餅,你沒有吃的了,叔叔給你買好吃的。”拓跋昊楠從夫人懷裡接過了小孩,也許在明安、達爾罕人眼中,拓跋昊楠是個兇狠野蠻的人,可是在百靈廟人眼中,他永遠是那麼慈愛,所以夫人很願意的就把孩子讓了出來,孩子一很高興的鑽進了拓跋昊楠的懷裡。
拓跋昊楠抱着孩子走到路邊一處賣包子的地方,要了幾個熱騰騰的包子。用油紙包好,遞給了小男孩。隨即掏出幾塊銀元遞給攤主,銀元上面是他的頭像,帶着羽翎禮貌的拓跋顯得異常帥氣,現在北方流通的就是有他頭像的貨幣。
後來拓跋昊楠回收,戰後就很少見這樣的貨幣了。如今這樣的貨幣早已拍賣到了數十萬,數百萬美元。
攤主自然不敢要了,死命的推脫。
“買賣,買賣!我買你賣!雖然你覺得我是將軍,但是將軍也是在買啊,你必須收下。”拓跋昊楠必須要把錢付了。
“大將軍,你爲我們蒙綏百姓謀福,要是我要了您的錢,那我還是人嗎?我走在路上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嗎?”攤主也是個實誠人,苦着臉說道,後面的衆人哈哈大笑。
“要是大將軍買東西就不給錢,那我的手下就效仿我,也不給錢,到時候整個百靈廟的士兵都買東西不給錢,逛妓院不掏錢,進賭場拿出錢,那蒙綏還不是和原來一樣嗎?我拓跋昊楠的罪名到時候就大的去了。”拓跋昊楠立馬把結果說的嚴重了,攤主爲難了。
“大將軍,那這些包子也不值那麼多錢啊,您的錢能把我所有的包子都買下來了。”攤主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爲難了。
“那好,能買多少買多少,我後面不是有這麼多人嗎?大早上的,估計沒有吃東西,今天算我請大家吃包子怎麼樣?”拓跋昊楠笑着和後面的人說道。
“將軍請吃包子了?我要吃將軍請的包子……”衆人高興的大叫,不過拓跋昊楠在旁邊,也不好上去搶,只是慢慢的排隊上前,裡面不乏有錢人,不乏地主老財,但是依然是高興的上去吃包子,他們不是爲了吃這個包子,而是爲了吃到將軍請的東西。
“對了,我想問你個問題,你小聲的對我說就好了。狼騎軍有沒有軍士在街上吃霸王餐的?有沒有搶東西什麼。欺負老百姓的?”拓跋昊楠小聲的問攤主。
“怎麼會有呢?他們敢嗎?雖不知道狼騎軍紀律嚴明,但有擾民的,決不姑息,輕則斷手腳,出軍營,重則就地槍決。”攤主沒有小聲的和拓跋昊楠說道,而是大聲的說道,只是拓跋昊楠很滿意。
“對啊,對啊,他們不僅不搶我們的,上會有個小偷搶了我賣菜的錢,好幾個士兵上去差點把小偷打死,還給我找回了錢。”後面的一個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