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鬼子沒有增援部隊,加上實力懸殊,司令部被率先突破。
嘎子跳進後院的牆頭上,射死了幾頭狂犬之後,順利的摸到了正堂。
也怪山口一木不走運,今天正好他宴請滿洲國的軍官,他自己的軍官作陪。旁邊青芷和晉親王都在。
“雖然我們這次沒有成功的將天狼送到駐蒙軍司令部,但是我們重傷了他,打擊了狼騎軍和一些抗日分子,司令部還是獎賞了我們。來,我們共敬這次的最大功臣晉親王一杯。”(日語)山口一木笑着對着晉親王遙遙舉杯。
“唉,山口君見笑了,這次都是小女的功勞,我算什麼。”晉親王現在是努力的想把青芷捧上去,生女現在感覺比生兒還要好得多。
“青芷自然是少不了分的,司令部已經傳喚了,若是運氣好,以青芷姑娘的身段,定然能收到司令的青睞,到時候親王的福分自然是不少。”(日語)山口一木笑的很猥瑣,青芷不禁皺起了眉頭。
“轟!轟!轟——”忽然外面一陣槍炮聲,而且越來越激烈。
“衛兵。怎麼回事?去看看。”山口一木下首一箇中佐喊進來一個士兵,讓出去看看去。
“是!”衛兵答應了一聲,看上去只有十幾歲,成沒成年還不知道,日本現在兵力嚴重不足,出現了抽調童軍的現象。答應完後就走了出去。
“轟——”剛剛關上的門被撞碎了開來,散在了兩邊,剛剛出去的小衛兵血肉模糊的砸了進來,掉到地上後,動也不動,衆人湊近一看,脖頸明顯的刀痕。
“真是好興致,傷了我們將軍竟然還敢在這裡享受,真是可笑,哈哈!”嘎子肆無忌憚的聲音傳了進來,後面的特戰隊員也跟着笑了起來,塗滿油彩的臉顯得異常猙獰。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指揮部。”(日語)一個少佐站前問道。
“啪!”嘎子掏出槍對着這個少佐的腦袋給了一槍,一槍把腦漿迸濺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把幾個軍官嚇得打了幾個冷戰。
“和小爺說話溫柔點,你們聽聽,外面的槍聲,那時我們狼騎軍的自動槍聲啊!你們怎麼這麼傻,傷了我們將軍竟然不逃,哈哈,竟然不逃,哈哈,還敢在這裡聚會,哈哈。”嘎子陰陽怪氣的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彷彿剛纔殺得根本就不是人,這是他跟着拓跋昊楠學的,殺人絕不眨眼。
日僞軍官仔細一聽,外面的槍聲果然是激烈的自動衝鋒槍的槍聲,稀稀拉拉的三八大杆表示日軍的現況。頓時衆人臉上什麼眼色都有了。
青芷閉上了眼睛,從一開始招惹他根本就不該,到後來他愛上自己,自己爲什麼不勸父親那個時候從善,現在說什麼一切都晚了,他果然是英雄蓋世,就連手下個個都是這麼勇猛。
呂猛和衡濤這邊都快打完了,事先有白月娥的人裝作送菜人已經把鬼子的城防部署搞的透徹了。所以他們衝到鬼子的軍營前的時候,鬼子最後一個人都是剛剛脫了衣服,最快的一個人也沒有把褲子拉上來。
好一頓槍擊和炮轟之後,兩座軍營的日軍有六百多人,可是竟然被一百人的強大火力絞殺在了軍營裡面。呂猛和衡濤更是把重機槍架在了軍營門口。
“噠!噠!噠——”強大的火力讓裡面的鬼子根本就出不來,衝到一半就死在了門口,門口已經被屍體壘成了工事,有的鬼子躲在裡面還擊,但是緊接着密集的迫擊炮和手雷就會讓她們飛出來。
戰後有人說:狼騎軍的戰爭是拓跋昊楠的錢財打出來的。
也有人說:狼騎軍就是在用錢在砸鬼子,哪有不勝的道理?
“衝——”殺了半天,剩下不足百人的日本軍營沉寂了,都躲在了裡面,有的跪在地上投降,有的自殺盡忠,呂猛一揮手,從軍營四面數百特戰隊員端着衝鋒槍衝了進去。
“不要靠近俘虜,全部射殺,他們懷裡都有手雷。”對於鬼子的這點伎倆,拓跋昊楠已經交給他們應對的辦法,而且這個辦法也是槍殺俘虜的藉口。
“突!突!突——”面無表情的屠sha,就連光着身子的鬼子也不放過,用拓跋昊楠的話說,脫光了衣服的鬼子最爲可怕,因爲他們的手雷藏在屁股裡。
南面的軍營幾乎是一模一樣,司徒益和平融同樣是圍攻兩座軍營。近距離的炮轟往往準星很大,平融不擅長交戰,但是炮兵他喜歡用,一百特戰隊員被他逼得一半成了炮手。
薛富這邊最爲輕鬆,但是傷亡也不少。
一百特戰隊員從東殺到西,只要是見了日本男人,不管所有,見人就殺。但是其中武士不少,能和特戰隊員交手的也不少,故而薛富的傷亡最多,後來侯玉見大勢已定,帶了一半的侯家人加入了清理中,這才穩住了局面。
“嘎子,怎麼回事?讓你老殺人,不是讓你來吃喝的。”日軍的二十幾名軍官被嘎子用鐵索拴在了一起,都蹲在牆角。他自己卻和幾個隊員在桌上大吃大喝。拓跋昊楠突破了前面,騎馬帶人走了進來。
“將軍,都是一些大鳥,有三個大佐,好五個中佐,最小的也是少佐,我等你來抉擇。”嘎子擡起頭對拓跋昊楠說道。
“我叫你怎麼處置!”拓跋昊楠從旁邊隊員的手裡取過來衝鋒槍,對着這些大佐還有中佐一籠統都掃了過去。慘叫聲響起,掙扎不斷,但是他們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死!是他們見到拓跋昊楠以後就不會錯過的。
“突!突!突——”見拓跋昊楠沒有子彈了,二十來個隊員一起動手,把地上早就沒有樣子的日本軍官打成了學篩子。
“將軍,這三個人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殺得,我給你留下來了。”嘎子明白拓跋昊楠,把旁邊的一扇門拉開,裡面青芷和晉親王,還有山口一木被兩個隊員看守。
“我請求你將我送到遠東軍事法庭。”(日語)山口一木這個時候,絲毫意識不到他的死期到了。
“呵呵,你們就可以隨便殺人,我們殺人的時候就要將他送到軍士法庭嗎?笑話,讓那些黑暗的法庭見鬼去吧,來人,拉出去五馬分屍,五塊屍體拉回關帝廟。”拓跋昊楠這個刑夠硬。
“不,不,給我一個痛快,給我痛快。”(日語)山口一木忽然意識到了恐懼,大聲的呼喊着,把身後的晉親王嚇得顫抖不已。
“不怕,王爺,你還記得你下令給我用刑的時候吧。”拓跋昊楠的問話讓晉親王更加顫抖不已。
“我給你們錢,我給你們錢,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王爺。”晉親王顫抖的說道。
“我的王爺,這算是求我嗎?你放心,你的那個名單我已經從你那膽小的兒子手裡得到了,不管上面有誰,我都不會讓他們活下去,因爲我不會給你們大清任何一個復活的希望。哈哈!”拓跋昊楠被這家子折磨的厲害,這會也有點歇斯底里了,坐在馬上,站在大廳裡,居高臨下的看着兩父女。
“將軍,這老頭怎麼死?”嘎子適時的問道。
“說道死法,你應該感謝你的女兒,最起碼因爲她,我會給你留個全屍。拉出去絞死。”拓跋昊楠說道。
“將軍,這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嘎子問道。
“都出去,出去!”拓跋昊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把嘎子等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他和青芷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