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軍和綏晉保安團、野狼寨、清風嶺、飛鷹崖、虎跳巖的兵力合併一起後,向鬼子發動了總****,勢不可擋,如同破竹,一路將鬼子砍菜切瓜,殺了不少,鬼子開始後退後,被僞蒙軍的騎兵師踏死踏傷了無數。
一直追出了數十里,在圖格草原的拉齊溝邊,日軍留守的熱河派遣旅團和剩下的關東軍發動了阻擊,這纔將狼騎軍聯軍阻擊在了拉齊溝邊,狼騎軍見鬼子隨即整頓了防務和工事,而且兵力和自己還相當,就退回了圖個草原邊的工事裡面。
日軍受此大創,輕點兵力之後,發覺死傷兩千多人,而和狼騎軍死傷不過五百以比較,簡直就是慘敗。戰況可謂是極具扭轉,各地的抗日武裝竟然一下子都跑來相助了。本來作爲待宰羔羊的狼騎軍,現在竟然成了對關東軍最大的威脅。
日軍趕緊收縮兵力,在拉齊溝對面進行緊急開掘工事,與狼騎軍聯軍形成了對持的局面。
顧正清和江藤本來想要一鼓作氣打垮日僞軍的,但是考慮到狼騎軍損失有點重,彈藥什麼的都還有沒補充上來,而且趕來的也是三教九流,協同作戰還有默契,重武器也不多,於是就退回去死守。
這一次死守創下了傳奇,狼騎軍上萬的聯軍,愣是把鬼子阻擊在了拉齊溝,一步也沒有往前,三城百姓依然進出自由,這在當時是不可思議的,日軍當年有一百人追着****十萬人跑得經歷,現在被同等的兵力,而且是各地的聯軍竟然給阻擊在了原地。
願意日軍這邊也有,在兵敗之後,很快就接到了關東軍最高司令部的命令,命令第二預備旅團的杉木聯隊和山崎聯隊開往默勒峽谷,對北魏義軍的大本營發動進攻,本來想要佔領三城的部隊,在駐蒙軍兩個師的支援下,竟然得到的任務是牽制圖格草原上的狼騎軍聯軍。
也就是說日軍官方已經把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後山,他們希望能從後山突破,然後一切都好辦了,兩面夾擊,不怕三城不下。所以正面的軍部只維持在牽制上面,當然,不是他們不願意進攻,而是他們根本就無力進攻。
雖然又補充了三個師的兵力,但是駐蒙軍的三個師還沒有三個團的戰鬥力強,根本就無法配上用場,而關東軍又被調走了兩個主力連隊,剩下熱河的一些派遣兵,戰鬥力很差,有一半還是童軍,在進攻了幾次之後,差點被狼騎軍反撲過拉齊溝,就再也不敢有什麼行動了。
這邊打的火熱,百靈廟、明安、達爾罕三城內卻是依然人流如潮,繁華不已。自從這三城收復之後,人口不斷增長,三城加起來都快乾的上長春了。三城互通貨物貿易,往來連一個毛賊都沒有,要是遇上天災,狼騎軍還開倉賑災,自然繁華了。
因爲拓跋昊楠下令下的嚴密,日僞軍來襲之後,就將關帝廟正面幾門都關閉,雖然炮火連天,飛機戰鬥不斷,但是拓跋昊楠一句實戰演習就將幾個將軍都矇騙了過去,因此也沒有將軍出現棄城來保大本營的現象。
圖格草原邊!
“衆位當家的,我是天狼將軍的門生左衛顧正清,這位是右衛江藤,謝過當家們!”顧正清和江藤給幾個當家的敬了禮。只有王磊換了一個軍禮,其他的都是抱拳。
“天狼將軍的門生啊,難怪我說打仗打的這麼好,你的部隊秩序井然,而且所有的變化都是瞬間完成,所有的陣型都能自如,厲害啊!佩服啊。”單雄心拱手笑道。
“天狼將軍也太不夠意思了,怎麼不出來親自迎接我們?”英保大大咧咧,提着馬鞭往左右看了看。
“家師在鎮守大本營,現在正在進行實戰演習,根本就無法脫身。”顧正清說道。
“實戰演戲是什麼鳥東西?沒有見過,不過我們這次是約定好來投靠你們狼騎軍的,這些鬼子就是我們的見面禮。”朱開雄將腳底下的一顆鬼子大佐的腦袋踹了過來。
“朱大當家,實戰演習就是我們自己和自己打仗,但是沒有人員傷亡,子彈是假的。”江藤儘量說的清楚一點。
“這不扯蛋嗎?有那功夫早去打鬼子去了,還自己人打自己人,浪費了子彈怎麼辦?”黑虎身子後仰,不解的說道。
“黑兄弟,這個實戰演戲呢,是西方一些先進國家纔會做的,就像政府的黃埔軍校,那也是偶爾纔有一兩次,這可是先進的玩意啊,那用的子彈都是彩色的,比我們真子彈都要貴的多,要說這實戰演習,他的作用可多了,能從裡面選拔出好的軍師將領,還能看出兵員的素質,而且對自己的軍隊還能有個估計,以後用多少人打多少鬼子,心裡就有數了。”王磊知道一點,開始炫耀了。
“哦,原來他孃的是這樣啊,那好,等見了天狼將軍,改天帶着我們的部隊也進行一次實戰演習。”朱開雄呵呵的笑了起來,其他幾個都跟着大笑了起來。
“把好酒好肉給端上來,好好招待幾位當家的。”顧正清轉身分派了下去,幾個當家的也沒有注意,這打仗的時候還能吃到什麼好東西。
“我說顧老弟,你說我們原來都納了投名狀的,爲什麼你們將軍不把我們編入正式的狼騎軍軍中?”英保首先問道,有點發難的味道。
“投名狀?你飛鷹崖什麼時候納了投名狀的?我們將軍把所有周邊的勢力都表明了出來,你們幾個都是重點招攬的對象,這次本來已經準備行動了,但是又要備戰,兵力不足,這才耽擱了下來。”顧正清經常和拓跋昊楠討論軍情,對這些很明白。
“那白猿洞可是我的下屬,不是說已經遞了投名狀,但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答覆!”英保脖子一梗,還白說你們了。
“他孃的白猿洞是些什麼玩意,也能入我們狼騎軍嗎?要不是等着你清理門戶,早就把那幫畜生給殺光了。”江藤知道和這些土匪在一起,就要先震住了才行。
“你罵誰呢?誰是畜生了?”英保急了,往腰力去掏手槍,被黑虎和王磊一左一右的拉住了。
“還他孃的的說錯了,上上個月初五,他們下山搶糧,在糧地裡把王小二老婆給****了,上個月他們給鬼子引路,把小葛莊整整一莊人都殺完了,燒殺搶掠,這個月又怎麼樣?要不是我們去的早,小王莊都沒有了一羣孬種,見了鬼子比見了親爹還要親。”江藤大聲的喊道,也很生氣,看樣子還準備幹起來了。
“你他孃的血口噴人,老子不信。”英保這個人大大咧咧,自己一般什麼都不管,所以被部下賣了也不知道。
“你不信把白猿洞的當家的喊過來。”顧正清也說了一聲。
“他沒來,不過他們老二來了。去,把李二給我喊過來。”英保頭歪着,一臉氣憤,喊了旁邊一聲,有人去了。
不一會,剛纔去的那個人後面帶着一個人,頭戴氈帽,身穿大棉襖,一臉媚笑的往英保走來。
“大當家的,您找我!”李二見英保面色不好,低頭問道。
“李二,我問你,上上個月,你們是不是下山搶糧,還強姦了人家的女人……”英保還準備繼續問,但是李二早已跪在了地上,磕頭如搗蒜。
“大當家的,不是我要乾的,是老着我們乾的,我也是沒辦法啊……”這個李二每種,還沒有問就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