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衆人辭別周正伍,向團部行去。警衛排暫時被分派到二營與三營教授刀法。一路無險,略去不提。
還未進入團部,就遠遠的聽見廣場之內部隊集合。堡內戰士,馬匹等跑來跑去,一派要打仗的派頭,衆人慌忙催馬向廣場行來。
遠遠就聽見謝向榮的大嗓門在訓話。廣場之內集合有六七百人,全副武裝。
“老謝!怎麼回事?有什麼軍事行動嗎?”孔林跳下馬慌忙問道。
“老孔,鬼子把刀子捅到老子眼睛裡了。晉綏軍那幫孫子走也不放屁,想害死老子,要不是一營長報告,我還矇在鼓裡。”謝向榮氣憤的向孔林敘說着。
“老謝,是不是周村據點的事?”孔林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謝向榮有點疑惑。
“我正要和你說,我們這次就遇到了周村據點的鬼子,還有偵查到了周村的情況。”孔林說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去歇着吧!等我去把他們一鍋端了。”謝向榮豪情萬丈的說道。
“你知道周村的具體情況嗎?這麼大的行動你和總部請示了嗎?你一個營在短時間怎麼能端下兩座炮樓?你就不能冷靜點嗎?我不在一天,你就要犯錯誤。”孔林一聽這情況,知道這傢伙又衝動了。
“兩個小小的炮樓而已,我再把一營調上,配合縣大隊,我就不信拿不下它!老孔,你別拉我,我這次是去發財,那幾百匹馬害的老子連睡覺都睡不好。”謝向榮終於露出了本性。感情這傢伙大張旗鼓是爲了這幾百匹馬。
“你這典型的見財眼開,爲了幾百匹馬,連命都不要了嗎?快!跟我回去。我們準備好了再去。”孔林知道這傢伙的脾氣,要命不要錢,只好上前拽他。
“等我們做好了準備,馬都飛走了,我們上哪找去。擋人不擋財路,你老孔是不是讓我和你急你才罷休。”謝向榮眼睛一瞪,脖子一歪。
“好!好!我不攔你,但戰士們的命你就忍心讓他們丟掉嗎?他們也是有父母的人,你就不能爲他們着想嗎?”孔林也氣得大叫。
“哪有打仗不死人的,你問問戰士們,他們怕嗎!你們怕嗎?”謝向榮忽然向戰士們問道。
“不怕!”戰士們齊聲吶喊,不得不說謝向榮帶出的兵素質不錯。
“去!去!你們瞎起鬨什麼!”孔林讓這些傢伙弄得也沒辦法。“老謝,我也決定了,讓你去,但是我們再合計合計,做個完善的計劃,儘量將損失減到最低。還有,你的那些馬匹我打聽清楚了,是要裝備朔縣的日軍,一時半會不會轉移。你再等等不行嗎?”看來硬的不行,孔林只好哄着來。
“真的有緩的時間嗎?我也覺得有點衝動,還是你老孔會算計。”謝向榮一聽有準備時間,立馬變臉,笑着誇獎孔林,與剛纔的視錢如命判若兩人。
“少說也得半個月,你就放心吧,沒人和你搶。我讓二營回駐地待命,等我們做好計劃就去攻打。”孔林只好繼續勸說,揮揮手,讓二營回駐地去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參謀參謀去,你看你老孔,要是遲迴一會,我又要犯錯誤了。嘿嘿!”謝向榮咧着嘴笑了起來。
拿得起,放得下,衣服無賴嘴臉。拓跋昊楠與關鈴兒對視一眼,眼中好笑一閃而過。
二人回到住處,禁不住大笑了起來。
“着謝團長也太逗了,爲了幾百匹馬要把命搭上,還有你看他那變臉的速度,比川戲裡的變臉功夫都厲害。”關鈴兒捂着嘴咯咯的笑個不停。
“八路軍是窮怕了,他們的給養有一搭沒一搭,而且很差,爲了生存,以致許多將士都養成了匪性。小鈴子,咱們再幫他們一把吧!都是抗日,不容易啊”拓跋昊楠拍了拍笑岔氣的關鈴兒。
“好啊!哥你說怎麼幫他們,是搬水泉的軍火庫,還是朔縣的司令部。”一聽有人可殺,關鈴兒頓時來了興趣。
“現在我們情報太差,又不能太張揚,否則會被玉狐查出來,我知道她肯定急瘋了。我決定今晚去端周村據點,那幾百匹馬就當還給謝團長的人情。”也許所有的人都認爲這二人在異想天開,僅憑他們二人之力,就可以做到這些嗎?答案是肯定的。那他們這麼厲害,馴狼基地怎麼會毀。
馴狼基地被毀原因有三:一,是遭遇戰,沒有做好準備。
二,主要任務時轉移特工,而不是作戰。
三,所有附近部隊當時都被日軍牽制,無法增援。
所以馴狼基地的毀滅與他們的個人能力無關,而他們作爲當時世界上最頂尖的特工,摧毀一個縣城或據點,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據點也不錯,到時候謝團長的表情一定很豐富。可我們怎麼讓他們接受裝備與馬匹呢?那些裝備對他們來說很重要。”關鈴兒疑惑的問道。
“這些都好辦,我們路過大榆樹村是,讓他在周村外接應就可以了,馬匹有我的玉麒麟和你的烏雉做頭馬還不夠嗎?”拓跋昊楠解釋道。
“哦!天快黑了,我們現在補覺,老時間行動。好久沒有做偷襲的事了,現在有點興奮。”關鈴兒開玩笑的說完,轉入被窩裡。拓跋笑了笑,走了出來。
白靜聽鄧偉說此去遇到了鬼子,還發生了衝tu,雖然她知道拓跋昊楠沒有受傷,而且立了大功,但還是止不住想來看看,可又找不到進去的理由。此刻正在門外轉來轉去。
“白靜,你怎麼在外面,快進來吧!”拓跋昊楠看見了白靜,倒是把白靜嚇了一跳,愣了半天。
“哦!我!我想看看鈴兒姐姐,聽說你們遇到了鬼子,她沒受傷吧!”白靜遲疑的問道。她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只好機械的跟着拓跋昊楠進了房間。
“鈴兒她很好,沒有受傷!”拓跋昊楠說道。
“那就好,那你有沒有受傷?”白靜低着頭偷眼檢查着這個彷彿永遠一塵不染的男人。
突然,拓跋昊楠眼中血光一閃而過。彷彿入魔一般,一把抓住了白靜的雙臂,凌空抱起白靜向牆壁推去。
“啊!”白靜驚呼一聲,愣了片刻纔開始掙扎。“你要幹什麼?你放下我,你弄疼我了。”白靜像一隻被縛的小兔子,左右搖擺,由於雙臂無法動彈,只好用雙腳踢動。
“別動!”拓跋昊楠將白靜的身子抵在槍上,狠狠的說道。白靜愣了一瞬,可能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始拼命地掙扎,但她一個女流之輩,又如何能掙的出拓跋昊楠的控制。
拓跋昊楠看着不停掙扎的白靜,眼中的血色越來越重。忽然,他左手抓住了白靜的白大衣,右手按住白靜的左肩,左手使勁的將白靜的右衣領撕開。
“哧——”衣衫撕裂之聲響起,白靜的衣服釦子上三道盡數被撕掉,右肩上的衣服也被撕了開來,推在了右臂臂彎上。白靜在瞬間停止了掙扎,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淚光一轉一轉,滿臉的不相信,滿臉的失望恐懼。
拓跋昊楠出乎意料的沒有了下一步動作,只是扳着白靜顫抖的身子背對於他。
光潔的後背,如同羊脂玉淨一般,沒有預想中的刺青。拓跋昊楠頹然後退,跌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的說道:“爲什麼沒有?爲什麼沒有?狼頭刺青呢?難道真的不是你?可她爲什麼像你一樣關心我呢?”拓跋昊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沒有去管牆角的白靜。
白靜聽着拓跋昊楠的自語,大約明白了什麼,終於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她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
哭了一會,白靜反應了過來。怎麼還在他的房間,白靜整理了一下衣服,像外跑去,剛到門口,卻突然頓住,返回身跑到拓跋昊楠旁邊,鼓足勁往拓跋昊楠的腿上踢了一腳,扭頭就向外跑去。我讓你把我當做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