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抽屜裡還有錢!”牀上的女人忽然指着另一個抽屜說道。竟然滿面笑容。看來是個傻逼的嫌疑很大。
“臭娘們!老子——”地上的楊偉氣的要站起來打這個女人。
“啪!”拓跋昊楠一槍打在楊偉的膝蓋上,楊偉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牀上的女人見楊偉沒有過來,慢慢的揭開了被子,光着身子看着拓跋笑道。白皙的皮膚和傲人的,果然是個尤物。
拓跋昊楠本來是不愛錢的,但是沒想到一個公子哥有這麼多錢,都能買一架飛機了。不要白不要,拓跋昊楠走到另一個抽屜裡,把錢收了起來。地上的楊偉哪裡還顧得上錢,抱着膝蓋在地上亂滾。
“滾個蛋!娘希匹的!”拓跋昊楠擡手又是一槍,打在了楊偉的另一個膝蓋上。楊偉慘叫聲震天。只是楊家除了楊公,只剩一幫女人,都嚇得不敢出來。警是報了,但是警察要來也要時間。可是拓跋昊楠的首發乾淨利落,時間更短。
“你爲什麼要……”楊偉疼得厲害,但是想知道拓跋昊楠爲什麼平白無故的滅他的門。
“關娜關彤,知道了嗎?”拓跋昊楠邊說邊對着楊偉的命根子來了一槍,讓他徹底成了陽痿。
“啊——”又是一聲慘叫聲,牀上的女人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拓跋昊楠驚異的對着牀上的女人笑了笑。
“啪!”叫的拓跋昊楠煩了,對着楊偉的腦門就是一槍。徹底的結果了楊偉。血濺五步,腦漿塗地。拓跋昊楠很享受的站在當地吸了一口血腥的味道。
“啵!”拓跋昊楠走到這個女人面前,俯下身對着女人的朱脣吻了一口。順手又摸了一把。打開窗戶,跳了出去。留下牀上的女子咯咯的笑着。
飛身在院中的拓跋昊楠回身正好看到楊公白髮蒼蒼的在擺弄門前的幾株花苗。心中想,感謝我吧,替你清理門戶了。說完閃身除了楊公館。
“阿婆,我回來了。”拓跋昊楠走到還在冒着騰騰熱氣的陽春麪前,大吃了起來。
“嗯,剛纔楊府裡面有慘叫,不知道怎麼回事?”阿婆搖着頭問道,阿婆說話拉的好長。聲音很蒼老,似乎在嘆息着什麼。
“誰知道啊?就叫了幾聲,聽說楊公子好色,我看又是哪家的姑娘遭殃了。”旁邊一個食客說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連這話都敢說。上會張三說了楊公子一句無德,被打了一個半殘,扔在了城南的臭水溝裡。”又一個食客小聲的提醒。
“阿婆,這是飯錢,我走了!”殺人是很累的,拓跋昊楠殺的楊家172口人只剩下43個女人和楊公,餓的竟然把一碗麪全吃了,他也很樂意的多付了一塊大洋。
“先生,錢多了!錢多了!”阿婆又是這麼喊了一聲,同樣的是拓跋昊楠早已不見了!
“現在的年輕人,跑得真快……”阿婆依然是這句嘮叨。
“二哥,有你的電報。”拓跋昊楠剛剛回到華清池,唐靈就迎上來遞給拓跋昊楠一份電報。是玉狐的電報。
拓跋昊楠趕緊做到桌上開始譯電。
“昊楠,等着,明日我隨委員長同去西安見你。”玉狐就傳了這麼短短的一句,可是裡面包含了多少的情感。玉狐日理萬機,忙的哪裡能脫得開身,爲了見拓跋,衝破了爲黨國效忠的信仰。可見拓跋昊楠在她心中的地位。
拓跋昊楠很高興,以至於得意忘形。
“玉狐要來了!玉狐要來了!”他就像是個小孩一樣,幾乎跳了起來。看見唐靈在笑着看着他。他很不客氣的將唐靈抱了起來旋轉。
“玉狐要來了!”拓跋昊楠抱着唐靈在地上旋轉,唐靈不知道他什麼事這麼高興,但是她對拓跋心存愛慕是已久的事,任由拓跋昊楠抱着她左右轉圈。
“組座!”忽然外面一陣腳步聲,靈狼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拓跋昊楠這才把唐靈放下。
“靈狼,將軍明天要來了。”拓跋昊楠很高興。上前抱住了靈狼的肩膀。
“我也是來告訴你這個好消息的,走,你來西安,我帶你去歌舞廳聽歌跳舞去。”靈狼上前拉着拓跋昊楠的手就往外面走,拓跋昊楠回身拉上唐靈一起走了出去。
“說來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去歌舞廳了,想當年的大上海歌舞廳的紅牡丹還是尤物。”拓跋昊楠毫不避諱的在唐靈面前和靈狼談論着男人的話題。
“紅牡丹?那可是二哥當年的紅顏知己啊,二哥,你不知道吧,你出事以後,日本人來了,紅牡丹早就不唱了,說是去重慶了,大上海就再也沒有紅牡丹的歌喉了。留下的歌女也被日本鬼子給糟蹋遍了。”靈狼想起了那個歌聲很美的女人,爲了組座,放棄了一切。
“哪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走,我們去跳會舞。”拓跋昊楠坐上車之後,纔看見小蘇也在車上,知道靈狼的居心。
走進西安歌舞廳,鶯鶯燕燕的聲音傳來。一羣羣****軍官和穿着旗袍的濃妝女子摟抱在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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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靈立馬皺起了小腦袋,她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前方戰士流血犧牲,後方卻在享樂。看看一個個衣冠楚楚,長得人模鳥樣,心裡頓時就來氣。拓跋昊楠看出她在想什麼,拍了拍她的背。
“組座,你就和蘇小姐跳一段舞,我和唐姑娘來一支。”靈狼不由分說,把小蘇推給了拓跋昊楠,自己拉着唐靈向舞池裡走去。
“我不會——”唐靈以爲真的要跳,回頭看着拓跋昊楠,求救似得叫到。拓跋昊楠做了一個保重的手勢,彎腰躬身牽起小蘇的纖手走進了舞池。
“蘇小姐芳齡幾許,仙鄉何處,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與蘇姑娘一起探討人生哲理。”拓跋昊楠一邊熟練的跳着舞,一邊老套的搭訕着。
“聽聞將軍英雄蓋世,我們這小人物能一睹將軍的顏面,已是激動萬分,哪裡還乞求有進一步發展。”小蘇貝齒輕啓,很是誘惑,讓拓跋昊楠又想起今晚那個光着身子,滿面笑容的女人。
“蘇小姐落落大方,不會單單是靈狼顧問的一個機要秘書吧?”拓跋昊楠跳着跳着就把手搭在了小蘇的臀上,讓大踩靈狼腳的唐靈氣的撅起了嘴。
“將軍果然好眼力,西安站的軍統之花就是我,不過在前輩面前,我哪裡算得什麼!”小蘇雖然得意,但是她知道眼前的人代表着什麼。
“靈狼教你出來的,現在軍統盡是新人,我沒見過的真多。”就你還軍統之花,去和玄狼、雲狼那些真正的軍統之花比比去,還不羞死你。
“我們後來的哪裡能請的動你們九組特工,我是你們的學員教出來的,像將軍你們一號特工組,現在早就成了特工界的傳說了,平日裡我們的偶像就是你們。”小蘇想起了自己在訓練營中的艱辛,每次都是看着拓跋昊楠的雕像,然後堅持了下來。
“我有那麼神嗎?”拓跋昊楠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現在將軍早就超越了神的存在,在我們的訓練營中,聳立着你們一號特工組九人的塑像,你是最高的那個,所有的特工都以你爲榮。以你爲動力。”
“雕像,小姑娘,有點過了吧,會不會你們女子寂寞的時候,偷看着我笑啊?”拓跋昊楠順勢緊了緊摟着小蘇的手臂,讓小蘇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右手在小蘇隔着小蘇的軍裝狠狠的揉捏着小蘇的臀部,小蘇不敢吭聲,也不願意吭聲,任憑拓跋昊楠佔便宜。